第16章 郭禳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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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应承了夫人,翌日下了朝沈侯爷便找上了郭禳的父亲郭绅,看似不咸不淡的敲打了一番。
但同朝为官,郭绅对他的性子也略知一二,知道这位表面越是平淡,心下便越是恼怒。
而且听这话里的意思,仿佛是将他也怨上了,想到自己可能被针对,郭绅不由的冷汗淋漓,连连躬身道歉,保证回去之后对儿子严加管教,再不放纵。
沈侯爷得了这番保证,才勉强放过他。
郭绅则是越想越气,回到家里,立刻怒吼着让下人将郭禳带过来。
被亲爹的随从面无表情的请到书房,郭禳还怀着几分侥幸之心,觉得未必是昨日事发,没准儿他爹就是心气不顺想教训他一顿而已。
然而,当他来到书房看到他爹那张气到扭曲的脸,郭禳登时埋首夹股恨不能缩成一团。
“爹,您您您找儿子,是是是有什么事吗?”
郭绅面皮抖了抖,“你还有脸问我,我倒要问问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没……”
这声如蚊蚋的回应一出口,书房里的气氛更加紧绷了,眼见郭绅不声不响的站起身,从架子上取下戒尺,遇强则怂的郭禳片刻后便撑不住的“噗通”跪倒在地,“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爹你饶了我吧!”
郭绅眸光一沉,咬牙切齿的扬起戒尺就抽了上去……
一顿好打后,他这才坐回案几后逼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郭禳不敢撒谎,痛哭流涕的结结巴巴说出事情的经过,之后忍不住辩驳道:“儿子也就是想想,又没真将她如何。再说了,这沈二姑娘心肠那么歹毒,儿子就算吓吓她也不为过吧?还有沈侯爷沈夫人,他们未免太偏心了,沈姑娘……”
“闭嘴!你这个蠢货!”
他话未说完,但郭绅已经听不下去了。
如此浅显的挑拨,如此明白的利用,但凡是个有脑子的都不会上当,可偏偏自家的儿子当了真。
郭绅深深吸了口气,道:“让人把沈大给你的信拿来。”
郭禳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胆子反驳,只能忍着背上的痛楚唤小厮将信取来。
看过信,郭绅眉眼里多了一抹嘲讽。
呵,这就是沈常英教出的好女儿,就是不知他晓不晓得自己的大女儿心性如此恶毒!
将信扔在桌上,郭绅恨铁不成钢的看向下首的郭禳,“你以为你做了这样的事,沈大真会嫁你?”
“她信里是这么说的……”
郭绅冷笑,“她在信中暗示你对她妹妹下手,倒是完全不计较自己未来夫君与亲妹有不伦之事发生,这样的女子当真少见得很!”
郭禳一怔,对啊,虽说他是不介意玩个把女人,但沈大姑娘倘若钟情他,不可能不介意啊!
郭绅见他尚能的得进去人言,眸色稍缓,也多了几分解释的耐心。
“依照信中所说,沈二心性狠毒,行事不择手段,沈常英夫妇又格外偏心于她,想必不会是忍气吞声之辈。那你若真哄得她跟你成了事,她想下嫁于你,又岂会不告诉沈常英夫妇实情,以求他们成全?”
“若是你没那个本事哄得她心甘情愿,而是用了手段,她又岂会不怨恨于你,希望爹娘为她报仇,由此告知父母真相?”
“以此推断,你要是真的动了沈二,她绝不会善罢甘休,往好处想是能将她娶回家,好好供着,不能有半点苛待,但更有可能的却是你无声无息的消失,连尸骨都留不下!”
郭禳悚然一惊,“怎么会?”
“为什么不会?”郭绅笑得寒意森森,“你当沈家是什么?沈家往上数三代都是在边关浴血而战的悍将,他们杀的人比你吃得饭还多,虽说从沈常英这一辈走了文臣的路子,但你不会以为这种人家出来的男子会任由女儿被人欺辱而默不作声吧!”
看儿子被吓住,他这又才说出今日沈常英敲打他的事,而后道:“你不过是说了些轻浮言语,他便对我百般不满,甚至说出若我舍不得管教,他便替之的话……你自己想想,他对沈二是如何的宠爱。”
郭禳身不由已的打起寒颤,“爹啊,照您这么说,沈姑娘她根本是故意害儿子?”
“刻意害你倒不至于,不过是利用你罢了,她想坏了沈二的清白,之后或是故意将事情捅出去,让沈二在京城世家中再无立足之地,或是以此为把柄,拿捏沈二。”
郭绅捻着胡子,目露冷光,“但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有好下场。”
“爹……那儿子该如何是好?”郭禳满面惶恐,被他爹戳破后,他才知道沈沛兰的用心是何其歹毒,这分明是不给他活路啊,亏得他还没来得及对沈宓下手,否则依他爹所说,他简直是死无葬身之地!
曾经的爱慕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怨毒的恨意,他不会放过她的。
不过,摆在眼前更亟待要解决的却是如何平息沈侯爷的怒火,他真的没想到看似温文儒雅的沈侯爷竟是如此可怕的人物。
郭绅沉默片刻,开口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自然是向沈二姑娘认错道歉,只要她肯过往不咎,想必沈常英也不至于跟你一个纨绔过不去。”
“那她要是不肯原谅呢?”郭禳想到昨日沈宓看向他的冷漠眼神,心里十分的没底,“她似乎很厌恶儿子,恐怕……”
闻言,郭绅玩味的笑起来,“那你不妨帮她出口气,让她成为永定侯府里最受宠的女儿,她岂有不原谅之理。”
*
沈宓将郭禳的事告知沈母后便没再多管,以她对父亲母亲的了解,他们都极为维护自家人,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
只是,她没想到这竟带来意料之外的收获。
这日她不但收到了郭禳情真意切的道歉书信,并一大堆价值不菲的赔礼,还见到了被特意遣来的婆子。
那婆子在沈宓看过信后便跪地言道:“可否请二姑娘屏退左右,老奴有内情相告。”
“内情?”
“正是。”婆子言之凿凿,“老奴是受三公子所托,专程向姑娘陈明其中的缘由,绝不敢欺瞒。” 重生后我成了前夫他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