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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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巩姿坐在吧台喝了好久。中途有人来对她搭讪,巩姿并不说话,只是笑着,向对方亮起自己的结婚戒指,她就这样默默地打发了好几人。
在这段时间里巩姿没有留意过戈司,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意志,但好奇心太过强烈她还是无法彻底控制住。她从一切能产生倒影的东西中,如酒杯,如酒瓶,窥看着戈司。
他在和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在聊得很开心。
想到今晚两人会上床,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厮混,巩姿的心有一半在痛,有一半则感到欣慰。痛的原因不必多言,欣慰则是戈司今晚终于不必过着苦行僧那样的生活。
该走了。
巩姿在心里对自己说。她轻轻地叹息着,稍稍侧身,从吧台的高脚椅上下来,往门外走去。
忽地,有人抓住了巩姿垂在身侧的手,一股酒气从身后袭来。想到是被醉鬼骚扰,巩姿厌恶地皱起眉头,二话不说就用力将那只抓住自己的手甩掉。可就在这时,她闻到了熟悉的淡香夹杂在酒气中,她的动作顿住。
“大美人,带我一起走吧。”带着醉意的声音也是熟悉的。
巩姿回过头一看,映入眼中的是戈司那一张熟悉的脸。
他不是和那金发碧眼的美人在一起的吗?
这个困惑在巩姿脑海里生出,戈司又凑近了她一些,“我老婆太奇怪了,她竟然要求我去找其他女人,我不找她还不开心。我有多不情愿,她知道吗?她真的太奇怪了。嗯,也太坏了。”
“我……”巩姿的心猛地揪住。
“哥斯拉,对不起。”原来她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觉得让他解放,他却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原来他不是觉得解放,而是觉得被离弃。
“我很讨厌她说对不起。在我身上,有什么事情是她用一句‘我爱你’还有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吗?”戈司拉着巩姿走出酒吧,一边气堵地发牢骚。
霓虹灯将他的脸容染得光怪陆离,他的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了一片轻盈的影子。巩姿与他带着两分醉意的眼睛对视,情绪复杂。她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又是愧疚又是心痛。
巩姿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最后只好按照他的话来做——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亲吻他。
戈司不满的脸上有了笑意,勾起的唇角在脸上划出了一道弧形的影子。他唇瓣微微翕动,回应着她的亲吻。含住了她的唇瓣,一遍一遍地亲吻着,旁若无人。
戈司的牢骚并没有说完,他也没有打算放弃。他紧紧地挽住巩姿的手臂,不让她远离自己,一路步行回去住所,他就一路碎碎念,途中他还气呼呼地勒令巩姿“吻我”。
巩姿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一句话都没有反驳,就这么乖乖地认命。
“我老婆也不想想,我对她那么深的爱是假的吗?我和其他女人上床,不会感到排斥吗?她太小看我对她的感情了。”戈司一直就是这样使用第三人称去数落身边的人,现在都已经回到酒店房间里了,他还没有说话。
“是是是,我的错。”巩姿认命,还是还没有反驳,甚至都不用戈司勒令“吻我”,她已经凑上前亲吻她,表示自己深深的悔意。
对于她有这样的觉悟,戈司感到十分开心。
“我想告诉我老婆,和她在一起,就算是谈柏拉图式的爱情也没关系,就算不能上床都没关系。你说我老婆她理解我,不强迫我去和其他女人上床吗?”
戈司嘴角含笑,带着醉意的眼睛直勾勾地凝视她。
“我错了。”巩姿深切地表达自己的悔意,她捧着戈司的脸,眼里含着爱意与歉意。自己怎么就那么天才,想到让他和其他女人上床的主意呢?巩姿怀疑下决定的时候,自己的脑子是坏掉了。
“我再也不会了。”巩姿认真严肃地保证,眼睛的泪意却怎么都忍不住。
让他解放,让他去找其他人上床,巩姿在这刻终于理清了到底是什么驱动她这样做。是自私。
她原以为这个决定十分无私,但事实恰恰相反。她只不过是背负不了对戈司的愧疚,于是让他找其他女人上床,以此减少自己的愧疚感。至少心里面不会觉得,一直亏欠着他。
“哥斯拉,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努力弯起嘴角对他笑。
戈司只是点点头,直到巩姿以吻封缄,他才露出了酣甜的笑容。巩姿双手放在他胸前,推着他一步步后退,当他已经无路可退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床边。巩姿稍稍用力一推,他跌坐在床上。
“其实你要谈柏拉图式的爱情,你老婆是很介意的。”巩姿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吻着他。
他紧闭的齿关对她来说就是自动门,她要闯入,他已经条件反射地打开。迎接她,与她缠绵,相互尝着彼此的酣甜。
“哥斯拉,我想要你了。”彼此鼻子抵着鼻子休憩时,巩姿声音浅哑地说。
她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过这种念头。
次日两人到了临近中午才醒过来。
最先醒来的是戈司,他把玩着怀里人的发丝,不时放到唇边亲吻,他觉得昨晚的事十分不真实。
十几分钟后,巩姿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以及抚摸弄醒了。
她张开眼,看到的就是戈司那张实在带着温柔暖意的脸,她的心底也一下子变得温暖起来。她凑上去吻了吻他,之后才对他说:“早安。”
戈司对她道过早安之后问:“起床吃早餐吗?”
“我还想再赖一会儿床。”巩姿摇着头,整个人缩在戈司的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最后满足地感叹:“有你,真好。” 盛宠娇妻:最完美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