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感性还是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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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候,戈司来了。
他领着他的入住那家人的男主人过来砸门了,好大的一下声响,将Wood先生都吓得惊住了。
巩姿打电话给戈司,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戈司能够听对面的争吵声。他立马就拽着男主人报警,顺便过去砸门。
没过多久警察就到了,分别取证,Wood先生痛哭流涕,不断地说着对不起,承诺以后再也不会做出这种事。Wood太太有些心软了,眼底流露出动摇的神色。
Wood先生眼底的忏悔与先前提到家暴时的神态如出一辙。
巩姿望着这一切,她隐隐有预感,Wood先生的家暴行为不会终结。这一次他声泪俱下地忏悔,然而在下一次在控制不住脾气的时候,他依然还会疯狂地打着Wood太太,甚至一次比一次残暴。
Wood先生被警察带走,Wood太太并不敢看他,默默抱着三岁的儿子抽泣着。
“你没事吧?”戈司轻轻地搂住巩姿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他进来的时候看到Wood太太摔在了地上,能不被吓坏吗?
“没事。”巩姿轻轻吐了一口气,她举起相机拍下七零八落的房子,然而指尖却在微微发颤。
“All is well。”巩姿走上前,轻轻扶着Wood太太安慰。
【译:一切都会好的,万事大吉】
“他总是这样!”Wood太太抽抽搭搭,“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Wood太太,你应该正视一下自己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巩姿叹了口气,将自己拍摄到的照片以及录像给了Wood太太看。
一组组的照片,将她平日刻意遗忘的细节都重现了出来,Wood太太哭得更加厉害。
随后社工到来,对Wood太太进行了一番劝说,Wood太太打定主意和丈夫分开。当夜,她收拾了行李,带着儿子住进了社工为他们安排的临时住所。
巩姿也跟着折腾了整整一夜,才和戈司离开东伦敦。
然而戈司驾着车,并没有直接回去Clapham,而是到了某码头。
“难得那么早,又没有下雨,来看个日出吧。”戈司说着便已经停下车来。
“随你。”巩姿有几分心不在焉。
她定定地望着河面好一会儿,随后翻找着车内放东西的格子,找到了一盒烟,给自己点燃了一根,推开车门,吸着烟从车上下来。
带着凉意的风从河面吹来,巩姿的发丝纷纷扰扰地扬起,缕缕青烟随风飘散。巩姿确实当记者当很久,很多场面都见过,可是每次遇到这种暴力,让人压抑的事件,她的心情都很容易受到影响。
戈司就是看出这一点,才故意来到这里看日出,吹吹风,让她散散心。
“你的烟,过期了吗?”戈司从车下来问。他看着她从一堆杂物的底下面抽出来的,那包香烟都不知道买了多久。
“谁知道呢?”巩姿耸耸肩,她只不过是想要自己镇定一下。放到嘴边又吸了一口,咀嚼清楚味道,回答:“味道好像没变,应该没过期吧。”
“是吗?”戈司从她手中抢过烟,也吸了一口,他鲜少吸烟,也不知道味道有没有变。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戈司的目光落在巩姿没有表情的脸上,她望着前方,目光辽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戈司也望向远方:“即使是太阳也有无法照亮的地方,即使是伦敦这种常年笼罩在迷雾下的地方也有阳光普照的一天。”
“听上去很有哲理的样子。”好半晌,巩姿悠悠地说。
戈司笑,问:“心情好些了吗?”
“把烟还我,抽完就好了。”巩姿回过头,抬起手对他挥挥手指。她微微噘着嘴,神态中还有有几分不耐烦。
她露出这种神态,戈司就放心了,弹弹烟灰,把烟还给了她。
“好久没看过伦敦的日出了。”戈司往前走两步,依靠在河岸的护栏边上。
因为常年有雾的关系,伦敦日出有几分特别。光芒渲染着雾气,光华悬浮在空中,一片片,一团团。透过云层之间的间隙,能够看到浅蓝色的天空。
“我记得第一次看伦敦的日出,应该就是被你拉着去参加反歧视游行那天。啧啧。”那时候还在读高中呢!想起往事戈司禁不住摇摇头,她总是喜欢去为弱势发声。
“游行有印象,不过日出……没印象。”巩姿认真思索了一番,还是没想起那天的天气状况。
戈司笑着,瞭望着远方。有时候他真的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想什么,看到别人被欺压,她会感到难过;可是当自己被欺压的时候,却能气势汹汹地反击。
这是感性和理性吗?
戈司不得而知。
看完了日出,时间还早,两人干脆找了家营业的店铺吃过东西才回家里去。昨晚累了一夜,今天怎么也要补眠不充足。
回到家时,巩姿竟然看到有两人站在自己的家门外面,他们拖着行李箱,其中一个人还一下一下地按着门铃。
按门铃的正是顾嘉盛!
另外一个是一名女子是……好眼熟,应该在哪儿见过的,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幸好现在驾车的不是巩姿,不然以她这种分神的情况,撞坏三辆车都算少了。
“是她!”巩姿猛地叫了一声,把戈司都吓到了。
“什么是她?”戈司不解,而这会儿他也发现了顾嘉盛的存在,“嘿,顾嘉盛来了,竟然直接来找你?他带着那个女人……”
戈司也陷入了沉思,但他专心开车,并没有分神再细想什么。
那个女子赫然就是叶悠悠,她衣着朴素,又没有化妆,巩姿都几乎不认识她了。
这样看上去顺眼多了,让人多么舒服的长相,可为什么就要化妆弄到抽象画一样呢?审美造成的诧异?!也是抽象画家?
顾嘉盛在门外“叮咚叮咚”地按了好久门铃里面都没有人回应,正想打电话给巩姿了,就看到她和戈司回来,难免会感到惊诧。
“那么早从外面回来,去哪儿了?跑新闻?”看到戈司手中提着沉甸甸的相机,顾嘉盛猜测。
“差不多吧。”三言两语并不能说清楚,巩姿干脆就这样模棱两可地回答,随后又问:“你们呢?”
顾嘉盛带着一个女人来找她?这件事实在是有趣。他们的进展已经快到这种地步了吗?确实很不错啊。
“怪不得那天喊你一起来,你不来。”戈司对顾嘉盛扬扬眉,煞有介事地说。
顾嘉盛没反驳戈司的揶揄,她牵着叶悠悠,跟随巩姿进入到屋里,“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一下。”
“急事吗?”巩姿回头捂住嘴巴打了一个哈欠。
“不算急。”
“嗯,那我睡醒再说吧,很困。”巩姿摆摆手让他自便,然后自个儿便往卧室走去。
“你们自便吧。”戈司将巩姿没说的说出来,他跟随在巩姿的身后,也去睡觉了。 盛宠娇妻:最完美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