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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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巩姿与戈司保持着那种“比朋友亲密好,却不是恋人”的关系时,总是一见面便干柴烈火,缠绵不休。
可是现在他们的关系比恋人更加亲密,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却对那方面的念望淡了。并不是得到了就觉得没有意思,而是对他们而言,传达感情的交流有了其他很多种方式。
曾经只不过是一直忽略,一直一厢情愿到自我催眠的程度,认为彼此对彼此都不会有类似爱情的感情,并且对此避而不谈。而现实则毫不留情地打了两人的脸。
现在戈司终于明白了当初对她的执着程度,只是想要她,和需求无关,只是单纯想要她,和她缠绵在一起,直到筋疲力尽。
当初彼此都彼此就已经有着太多他都未曾察觉的感情,潜意识里只能通过纠缠慰藉。而现在,彼此都坦诚了自己的感情,一个眼神都足以表达无尽的温柔缱绻。有时候,甚至仅仅是待在同一间房间里,彼此做着彼此的事情,相互没有交流也觉得很美好。只要能够感受到,爱着以及被爱,那个人在咫尺,就会觉得很幸福。
两人出国一个多月,单纯说是游玩并不准确,或许更应该要用游历去形容。巩姿是一个新闻人,还有着一颗非常感性的心,有时候遇到一些让她感慨的事,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热心。
戈司身为她的丈夫,又怎么会看着她操劳而袖手旁观呢?于是一路上,夫妻搭档,助养了为了生计而去盗窃的孤儿,为七十岁的老人找回初恋情人,为一家使用传统方式制造面包的店铺找到继承学徒……
要不是景夫人劳累过度进了医院,心脏进行了搭桥手术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主力打理的慈善组织交给了巩姿,恐怕巩姿和戈司还在国外继续游历。
当然这趟出国,巩姿和戈司都没忘了去一趟加拿大——探望戈司的父母。
戈司并不是家中独子,他还有一个弟弟在德国搞工程研究。在欧洲游玩的时候,戈司已经带巩姿见过他,虽然以前也见过面,不过此时见面的意义就不同了。戈司看到他,第一句就是对他说:“叫嫂子。”
一向喜欢和戈司作对贫嘴的戈文难得没有和他抬杠,爽快地喊了一声“嫂子”,然后他用戈司能够清楚听到的声音在巩姿耳边说:“姿姐,和我哥这样的人在一起,真难为你了。就只有你不嫌弃他。”
巩姿当然知道他只不过是开玩笑,但是她没有附和,只是轻轻笑着。就算是玩笑,她也不想否认他的好。戈司对她的信任,戈司对她的关怀,以及这些年来他的陪伴,巩姿再也无法在这个世界上找到另外一个人。
戈文无法得偿所愿,戈司笑得得意洋洋的,还不断用眼神挑衅着他。戈文觉得自己硬生生讨了一口狗粮来吃。
戈文是同辈,相处起来就像是和朋友一样,说说笑笑没有什么压力。可是面对长辈,如戈司的父母,巩姿就不由感觉到亚历山大了。
她承认自己是一位新时代的女性,独立自主,从不过分依赖谁。可是在前往加拿大探望戈司的父母时,她还是感到紧张了。在路上,她隔三差五就问戈司“你爸妈会不会不喜欢我”“我穿这套衣服还可以吗”这类听上去完全没有主见的问题。
这可真难得呢。
戈司从认识她到现在,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副没有主见的模样,虽然很聒噪,又有些烦人。但因为对象是她,一切都变得美妙起来——虽然最后戈司还是觉得太烦,不得不将车停在路边,强吻她,堵住她的嘴巴,让她安静:“小公子,你到底在怕什么?难道你觉得我爸妈不喜欢你,我就会离开你了吗?”
“……”巩姿想说话,可是她根本没有机会,戈司说完自己的话,又再次吻住了她,堵住了她的嘴巴。
并不是怕他离开,只是她对家庭以及父母有着异样的忐忑,这一切都与她的经历有关。她不喜欢巩张素娥那样的母亲,也害怕自己最喜欢的人的母亲会是那样的人。
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可是戈司已经懂了。
最后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以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戈司缓缓说:“相信我,我妈妈会很喜欢你的。我爸你就别管了,他对谁都很严肃。戈文那兔崽子是品学兼优了吧,可他也从来没夸奖过他。”
他的安抚奏效,巩姿的紧张感终于得到缓解。
事实也如戈司所言,他的母亲十分喜欢巩姿。简直要将她当做亲生女儿了,每天不是约她逛街购物,就是约她下午茶做美容。在加拿大那段时间里面,巩姿陪戈司母亲的时间比陪戈司还要多。
她的母亲甚至还带巩姿去认识她的朋友,而且毫不含糊地用“女儿”这个称呼去介绍巩姿。这让巩姿偷偷感动了一把,晚上睡觉她和戈司说起来时,甚至还忍不住掉眼泪了。
认识巩姿那么多年,现在还作为他的丈夫,如果还不知道她是一个感性而坚强的人,那就太失败了。看到她的眼泪,戈司并没有惊诧,他将她拥抱在怀里,脑袋紧紧依靠着她:“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应该喊‘妈’而不是喊‘阿姨’,知道吗?”
“不用等到明天了,我已经开始喊妈了。”巩姿如此告诉他,眼底里有骄傲,也有感动。
“小公仔,你不是一个人了,我们是一个家,我的家也是你的家。我的父亲母亲也是你的父亲母亲,他们都会对你很好。”他握住她的手,递到唇边亲吻。
“我说哥斯拉,你就是要弄哭我对吧?”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因为他这句话又开始涨潮那样涌上来,她的声音都带着潮湿调调。
“不哭。”戈司笑,“不过你现在既然是我们家的人,要不要考虑改一个名字?换一个姓氏吧,跟我姓,叫戈姿。”
“你是认真的吗?”巩姿回过头,用“你不是有病吧”的眼神打量着男人,“戈姿戈姿你重复念两边,不觉得就是拟声词‘咯唧咯唧’吗?”
“嗯哼?”
戈司脸上的笑容更甚,眼底流露出不怀好意,他吻住巩姿的耳朵,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撩开衣摆,“你还记得我们在土耳其,从伊斯坦布尔开车到安卡拉那个晚上吗?那天晚上住的旅馆,床就是咯唧咯唧地叫着。”
“……”喂,你不要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好吗?想起那天晚上的欢爱,巩姿深感无语。
这时,戈司炙热的手掌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在她失神的片刻将她放倒在床上,欺身上前,紧紧地贴着她,与她纠缠。
夜,未央,炙热而又狂醉。
相比较戈司的母亲,戈司的父亲则是一个寡言,严肃的人,他总是板着一张脸,让人心生敬畏。和他们相处的五天时间里,巩姿都没听他说超过二十句的话,他对戈司说的话也没有五句。而第五句,是巩姿和戈司离开那天他说的:“不要辜负人家。”
离开加拿大,两人去了迈阿密,正准备到夏威夷真正度假一番,收到了景夫人的消息,她们只好取消到夏威夷度假的行程。
回国之后第一件事,巩姿就是到医院探望景夫人,随后才回到白水湾。在医院看到景夫人一副病恹恹,却还在看文件处理事情,巩姿心生感慨,完全没问景夫人到底需要她接手什么事情,就满口答应了。
戈司站在一边看着她,觉得总有一天巩姿会因为自己的这种感性善良而被卖。
一定要好好保护她。戈司暗暗对自己说。
回到家后,巩姿足足闭关了四天。不做其他,只是翻看接手景夫人工作需要了解的文件档案,孙理事也一直陪在他身边,辅助她,为她解答,减轻她的负担。
看到她沉浸早工作中,劳累着又满足着,戈司一边心痛也一边为她感到开心。她做她的慈善,而他也着手组织天使投资人的相关事项,不时在巩姿有需要的时候,他就为她解决。
四天后巩姿出关,并不是因为看完了档案,而是她要代替景夫人去参加一场晚宴。
“不需要我陪你去吗?”傍晚时分,巩姿在衣帽间换上礼服,戈司悄声出现在她身后,为她拉上礼服后背的链子。
“不需要了。”虽然有他陪伴心情会好很多,只是这个男人一向不喜欢这种应酬,而她这次晚宴的目的是接连不断的应酬,会让他感到无聊。
“那好吧。”戈司并没有继续坚持,他拉开一个柜子,从里面取出一枚简约但设计感十分强的手镯为巩姿戴上,最后吻了她一下。
孙理事以前辅助景夫人,现在则成了巩姿的助理,他在楼下已经等候多时,听到巩姿走下楼梯的脚步声,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迎接她。
戈司站在门口与巩姿道别,之后也没有走出门口半步,只站在原地远远目送她离开。
可最后巩姿还是在晚宴的现场看到了戈司。 盛宠娇妻:最完美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