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分手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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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颉打电话,让安州送几套女士衣服过来。
等待的功夫,周小薇哼哼唧唧的说:“我们口说无凭,总要立个字据。不然到时候你耍赖,我弟弟这几年的青春找谁赔偿去?”
苏颉愣了愣,随即笑道:“姐姐说的是,我们写个书面的东西留存。”
说完,他从包里掏出纸条,按照原先的意思给周小薇写证明。在填写分手费金额时,苏颉写了两百万,问周小薇:“够吗?”
周小薇还在心内计算两百万可以在县城买几套房,没来得及接话。
苏颉以为她嫌少,便直接写了伍佰万。写完又补充说:“我手头还有房子车子,到时候会看着补偿给砚哥。如果他愿意留在文江市,我会帮他找工作,安排好他的余生。”
周小薇听完震惊不已,微张着嘴惊讶问道:“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开矿的?”
“家里没矿。有矿的话就不会放砚哥走了,留他入赘。”苏颉开玩笑。
证明写完后,周小薇仔细折叠好收进钱包里。
苏颉叮嘱道:“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告诉其他人,谁都不要说!”
“知道了。”
“小薇姐,连你老公都不要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吃亏的是砚哥。”苏颉隐隐威胁。
周小薇见他一秒从绵羊变成狼,紧张的后退几步,点了点头。
安州很快送来几套高档女士套装,一见面就看见苏颉受伤的手,紧张问道:“你这手怎么弄得?严不严重?”
他天生一副尖细的女人嗓子,说话时喜欢翘着兰花指,最像gay了。
周小薇撇着嘴,满脸的嫌弃。
苏颉笑着给她递上干净衣服,又给她叫了出租车,亲眼看着她离开文大,离开文江。
安州站在旁边搂着苏颉,忍不住八卦道:“这乡下女人是谁啊?”
“你管得着吗?”苏颉翻他白眼。
“嘿,你这个臭小子,刚刚使唤完我就这种态度,还要不要做朋友了?”
苏颉拨开他,掩藏起满眼的疲惫,笑道:“今天想翘课,走,去你那喝酒看恐怖片压惊。”
“别,我的小公子,你哪次去我那喝酒不是喝的醉醺醺。你家砚哥呢,今天怎么没跟着你?”安州左右张望。
“他在学校上课,我偷溜出来的。”
“看你心情不好,你们吵架啦?”
“他那么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吵个毛线。”
“对你言听计从还不好?非要当面哄你,背后背叛你?”
“滚,闭上你的乌鸦嘴。老子绿帽子戴一次就行了,可不想戴第二次。”
“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有传言说陆云舟跟他老婆离婚了。”
“哦,是吗?不感兴趣。”苏颉神色淡淡,坐上安州的车赖着他回私人影院。
安州见他不愿多说,叹了口气,一脚油门驶离环山路。
看电影时,苏颉给周砚发了一条短信,简单说家里有事,便把手机关机了。喝了几杯酒,他又去叮嘱安州,“别跟外人说我在这里。”
“周砚也不说?”
“你觉得呢?”
“得得得,你是爷,我听你的。喝吧,喝完了我送你去医院。”见苏颉瞪眼,安州指着他的手掌,笑道:“送你去包扎伤口,瞧你想哪里去了?”
话音刚落下,苏颉的杯子就砸了过来。安州赶在脑袋开花前关上门还苏颉一个清净。
电影讲的什么鬼故事苏颉根本没看进去,在忽明忽暗阴森恐怖的背景音乐下看微博。死忠粉一如既往的给他发私信,叮嘱他注意身体,多上直播,多组织一些粉丝活动。还有人给他发了几张关于“唱歌吧”的宣传单页,4月份开始报名,5月份海选,6月份决出11强,7月-8月进行全国总决赛。
冠亚季军签约经济公司出道,另有电影、电视剧、唱片等合同加持。
苏颉转到“唱歌吧”的主页面,发现截止到目前为止,官网报名人数显示是两百多万。
几百万名参赛者只选出三名佼佼者,机率有点像被雷劈。
他想到周小薇那句“你怎么不去当明星,靠着你的小白脸吃饭,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同性恋,看谁还喜欢你”,赌气似的填上自己的身份证信息,等待半分钟后审核通过,页面跳出恭喜你报名成功,请在5.5日上午九点至文江市文江大学城中校区领取号码牌参加海选。
手机屏幕暗了下来,苏颉抱着酒瓶歪倒在沙发上,暗自下定决心,要出名,要闯出一番成绩,然后出柜,告诉全世界他的爱人叫周砚。
想到这,他全身微微发麻,有紧张,有期待,也有忧愁。
周小薇上了火车后,拎着苏颉给她临时买的衣服礼品,给周砚打电话说:“我走了,你跟苏颉的事自己看着办吧。”
“姐,你在哪?我去送你。”周砚看了一眼傅蔓,走出教研室接电话。
“不用你送,我已经坐上火车了。”周小薇想了想,说道:“苏颉送我的。你忙你自己的,注意身体。”
周砚对此疑惑不已,苏颉给他发的翘课短信还在信箱里躺着。难道说他翘课是为了送姐姐走?
“阿砚,你跟苏颉的事我暂时不会告诉爸妈,不过我也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最迟到毕业,你们必须分手。这是我的最后底线,你不要在刺激我了。”
周砚轻轻嗯了一声,颇有敷衍的意思。
周小薇也不深究他的态度,又叮嘱他几句注意身体便挂了电话。
她匆匆来,匆匆去,像是专门为了在周砚跟苏颉感情上划几道豁口,好让这对热恋期的恋人知道上天不允许他的臣民以爱情为信仰。
苏颉直到晚饭时分才拖着醉醺醺的步伐回宿舍。手掌上的伤也没有仔细包扎,只胡乱打了个结。
谢东辉坐在书桌前打游戏,听见动静回身看他一眼,皱眉嫌弃道:“你醉死在外面算了。”
“老子心情好,多喝点怎么了?”苏颉瞪他,踢掉鞋子爬上床。
“你这叫心情好?骗鬼呢?”
“专门骗你。”苏颉笑骂完这句,躺在周砚的被子里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晚上周砚从教研室回来,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酒味。还以为是谢东辉借酒消愁,没想到是躺在自己被子里呼呼大睡的苏颉,面色潮红,整个人醉的像只熟虾米。
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无奈摇了摇头,打了一盆热水给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渍。
谢东辉出声提醒道:“苏颉的手受伤了。”
“???”周砚从被子里拉出苏颉的手,不小心捏到了伤处。
苏颉疼的“嘶”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白纱布早就被染成了血红色,血迹很新,看上去伤口深,还没有愈合。
周砚心疼皱眉问:“你的手是怎么伤的?”
“没事,在安州那里玩不小心被碎玻璃渣划破了。”苏颉心虚解释。
谢东辉适时拆台,“玻璃碎片可划不出那么深的刀口,我看像刀子划的。”
苏颉呛声道:“你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周砚冷着脸,三两下把苏颉从被子里捞出来,给他穿上鞋子套上外套,强硬的把他带去医务室。
早上姐姐那么平静的离开他就意识到不对劲,还说苏颉去火车站送她,两人针尖对麦芒的身份,怎么可能和平相处?
很快,周砚就分析出苏颉的伤从何而来。
他沉声说道:“是姐姐划的吧。” 掰弯我上铺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