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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玏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说了什么,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皱了眉,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周景薇连忙帮他垫了枕头:“你可以多休息一会。”
“我睡不着了。”吕玏心疼的看着她的眼睛,她都哭了,他怎么还能睡得着?
周景薇躲闪着他的视线,坐回到沙发上,整个人都缩在了阴影中。
“吕玏,昨天是我的生日,但是好像我的每个生日都会发生一些不幸的事情。”
在新西兰的时候,她的生日让她和徐麟深分开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又是她的生日,她知道了她并不想知道的身世,吕玏还出了车祸。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是谁在害我,我会查出来的。”
吕玏看着她的侧脸,猜测着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白天的时候她和徐麟深两个人的情况明显又问题,他在吕家看到周景薇的时候,她也没有和徐麟深在一起,但是那个时候她在提到徐麟深时眼中没有今天的抗拒和复杂。
所以这个原因应该不会是吕瑶。
“不是意外?”
周景薇有些惊讶,但是却也没有觉得很意外:“你觉得会是谁?”
“现在和我吕家接下了梁子的人可不多,敢在法国对我动手的人就更少了,你猜是谁?”
他能够肯定那不是意外,背后的主使人是谁他想都不用想。
周景薇的神色看得不清楚,但是语气中的恨意却在这个夜晚很明显:“我很希望他死了,你说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恶毒?”
“你到底怎么了?”
吕玏没有评价她的话,不管是因为N34还是四年前的爆炸,她都有足够的理由这么说。
“吕玏,四年前,我从江城西别墅走出来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徐麟深,其他的都没关系,他会幸福的生活下去,我依旧可以保留我的爱情。”
周景薇抱着双腿,声音哽咽沙哑:“可是现在,我连爱人的权利都没有了,我连爱他都是错的。”
“为什么这么说?”
吕玏的身体微微前倾,想要看清楚她的神色。
“在这个世界上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他和Vi,在找到了Vi之后,我曾经以为老天会把欠我的都还给我,但是现在,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走回去。”
“我再也不可能和徐麟深在一起了,他说他没有和吕瑶结婚,他说他们没有婚礼没有结婚证,他们根本不是夫妻,但是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
病房中很安静,安静的可以清楚地听到周景薇的每一次抽噎。
吕玏静静的看着她,她语无伦次的说了很多,但是好像来来回回都是重复的伤心话,她说她不能和徐麟深在一起了,她说她什么都没有了,她说她连出生都是个错。
直到周景薇哭到睡着,吕玏才扯掉了手上的输液针去帮她盖好了毛毯。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眼角依旧不断滑过泪水。
他已经有很久都没有看到周景薇这么伤心的样子了。
蓦地,他的目光一顿,轻轻伸手握住了她的,拇指无意识的在她的无名指上摩挲,四年前她回到江城西别墅的时候,手上就戴了那枚深海宝石戒指,但是现在,那枚戒指已经不在了。
她虽然从来没有说过那枚戒指意味着什么,但是从她的神态中他也能够猜到是和徐麟深有关,那么现在,她摘掉了那枚戒指,还有她刚才的那些话,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已经放弃了?
“薇薇,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他把脖子上的坠子拿了出来,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周景薇送给他的钻石耳环。
“如果你不喜欢徐麟深了,那么我能不能认为这是你给我的一次机会?”
他轻柔的在周景薇的额上印下一吻,带着神情和虔诚,认真的说道:“薇薇,我等了很久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头看到我?”
病房中的时间过得很快,周景薇一直照顾着吕玏,尽管吕瑶白天也都会守在这里,但是周景薇却也没有离开过。
吕瑶有的时候也会想周景薇投去疑惑的目光,但是却也没有开口让她离开,就算她不喜欢吕玏,在她生病的时候吕玏守了她那么久,周景薇要是真的走了,她才会觉得她不可理喻。
“瑶瑶,你出来这么久,巴黎那边没关系吗?”
吕玏一手枕在脑后,看了一会转来转去的吕瑶,顿时觉得有些眼晕。
“我又不用做什么,怎么会有事?”
吕瑶把杂志放回原位,终于觉得没有什么可以做了,于是坐到正在切水果的周景薇身边,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她的动作:“景薇很厉害,我到现在都不怎么会用刀。”
“是啊是啊,所以看到你收拾东西我才觉得是不是我眼花了。”
吕玏毫不客气的揭穿了她,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自己动手整理过房间?
吕瑶一点都不心虚,反而得意的理所当然:“我不用会这些啊,要不是因为看到景薇一直默默地做事,我才不想动手。”
听到吕瑶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周景薇的动作有一秒的停顿,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我只是想找点事情做。”
她只是不愿意自己胡思乱想。
吕瑶定定的望着她,周景薇的状态的确有些不正常。
她让人查过,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她能够肯定在花园中看到周景薇的时候她还是平常的样子。
吕玏状似不经意的说道:“薇薇,你以后打算做什么?还要回去吗?”
“如果我想把Vi带走怎么办?”
她不想回去,但是她不能丢下Vi。
当初她也是因为孩子才接受了徐志靖的条件,但是现在,她根本没有办法站在那个园子里。
Vi是她的孩子,不论怎样都是她的孩子。
吕瑶的手肘撑在沙发背上支着脑袋,翘起的那条腿轻轻晃着,明明是慵懒的姿势,但是在她做来却有着不同的味道:“Vi是父亲很看重的孙子,不可能让你带走的,他的功课父亲每天都要检查,虽然说因为你的关系父亲对Vi放松了很多,但是要说把Vi给你,不可能。”
“徐志靖的脾气很奇怪,做事情也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永远都会处于下风。”吕玏的头上还缠着纱布,但是眼中却已经透出了一股军人的严正。 邪少索爱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