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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在故事中讲到“爸爸”一词,言清黎都会有意在言思安面前改成“妈妈”,因为她不想再回答言思安提出的“爸爸在哪里”这样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总是令言清黎心生愧疚,难以回复。
这时,偏偏又有了这样一个词,却是“爸爸妈妈”一同出现的故事,言清黎停顿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言思安已经昏昏欲睡,眼睛即将合闭起来。
雨水还在霹雳啪啦敲打着窗台,言清黎不由自主地走到窗前,推开那扇窗户。
看到眼前的一幕,言清黎的心脏简直就要停止了跳动。
那个十足的傻瓜夏侯谨,竟然成就站在那里!
他如同一个泥塑的雕像般,不懂得移动了,雨水肆无忌惮地冲刷着他,似乎要将这个硬梆梆的雕像,剥骨扒皮,击倒在地才肯罢休!
那霹雳无眼,如果将这个男人当场劈成四分五裂……夏侯谨难道不懂得这些?
眼泪在言清黎的脸庞上肆虐,落于地面成了河。
你这个傻瓜!世界上最最愚蠢的大傻瓜!言清黎一遍遍在心里呼喊着,心里的大坝防线被彻底冲破,向门外冲去。
言思安突然睁大了眼睛,叫道,“妈妈,你去哪里?你不要走,我怕!”
又一声霹雳恰好响了起来,照亮了昏暗的屋内。
言清黎回头对言思安说道,“安安,我让小梅阿姨先陪你一会儿,妈妈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说完,言清黎便去找来雨具,匆匆赶到了楼下。
司机老张几次将雨具递给夏侯谨,都被夏侯谨严辞拒绝,让老张自己回到车里去。
“我要在这里等候一个人。”夏侯谨不容置疑地说道,老张只好恹恹而无奈地,回到了车里,看着这个素来尊贵的身躯,如今却任由雨水肆虐着自己,他不懂得这是因为什么,难道是要和老天过不去吗?
夏侯谨不知道在这瓢泼大雨中度过了多久,只觉得头发,还有浑身的衣服被雨水粘贴在肉体之上,是那样得难受。
不过,夏侯谨也是爽快的,终于可以为言清黎做点什么,以表达自己的真心了。即使这真心,看起来是这么得傻,这么得不伦不类。
夏侯谨闭上了眼睛,因为那雨水拍打着他,使他睁不开眼睛,也看不清眼前的风景。
蓦地,眼睛、头以及身子,不再受那点滴清晰的打击,夏侯谨缓缓睁快了眼睛,却见眼前一片清明。
夏侯谨抬头,看到了一把伞,再看持伞之人,却是言清黎!
两人的眼光再次深深地交织,夏侯谨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雨水将两个人笼罩在这把小小的雨伞之下,他们反倒不觉得昏暗和冷清,而有一股暖流如冬日的暖炉烘烤着他们,使他们不愿意离开。
言清黎故意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将伞一把塞到了夏侯谨的手中。
雨声将言清黎的声音压得仿佛隔山讲话,雷电交鸣中,勉强才可以听到,“你这个傻瓜!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原谅你了吗?我告诉你,不会的!只有你哪天将你所谓的真相告诉给我,并且说服了我,我才可能会原谅你,你明白了吗?你这个大大大,超级大傻瓜!”
言清黎越说越生气,没有给夏侯谨留有任何辩解的余地,索性转身,冲入了雨中。
夏侯谨不禁担心地喊道,“黎黎……”
欲要赶上去,言清黎已然冲入了那黢黑如墨的居民楼,不见了踪影。
手中举着言清黎的雨伞,夏侯谨只觉得自己已然不再讨厌这雨水的击打,而是满怀着热爱,要进入雨中尽情地淋它一场,舞它一番了。
夏侯谨那坚毅的脸庞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激动的泪水了。
翌日清晨,夏侯谨醒来,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想来是昨日在雨中淋了那么久,有些发烧了。
虽然如此,可是昨日的淋雨一场毕竟有了成效,言清黎毕竟给他雨中送伞过,这已经让夏侯谨很是欣慰了。
夏侯谨叫来李妈,让她为自己找了些退烧药,吞了下去。
“少爷,今天就不要去公坐了吧?我看你昨晚淋雨回来,脸色不太好呢。”李妈担心地说道。
夏侯谨摇摇头,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办。”
夏侯谨比往常提前一个小时,叫来司机老张驾驶汽车,却不是要去往公司,而仍旧是前去言清黎所在的社区。
此时仍旧是黎明时分,雨水逐渐变成了淅淅沥沥,等到汽车听在言清黎的楼下时,已经是滴滴答答,乌云散去了。
老张不知道夏侯谨这么早前来是为了什么,他听候命令留在车内,陪伴夏侯谨等候着不知什么事情发生。
老张不敢问夏侯谨任何事情,因为他知道,夏侯谨素来不喜欢不相干的人打听他的事情。
平日里的夏侯谨,是一个极度沉默,又看似极度冷漠之人,昨日的夏侯谨,已经让他见识到了自己这个雇主的另外一面。
今日见夏侯谨满脸通红,似乎病恹恹的样子,却仍旧前来紧追不舍,更增加了老张对他的敬重之意。
夏侯谨就在车里,闭目养神了接近两个小时,直到将近八点的时候,高升的太阳已经将整个大地染成了五彩斑斓的颜色,人的心情也跟着明亮开朗起来。
人们陆陆续续走出了家门,上班的上班,去买菜的买菜,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总裁,他们出来了。”老张立马对汽车后座上的夏侯谨说道。
夏侯谨睁开眼睛,正看到言清黎同一个小男孩进到了车里,准备出发。
小男孩背着书包,很熟悉的样子,夏侯谨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不过他感到到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跟上他们。”夏侯谨对老张说道。
言清黎的福特汽车慢慢开出了停车场,夏侯谨的雪佛莱汽车也跟着开动,不远不近地跟随着言清黎的车子,开出了小区。
很快,言清黎的汽车停下,旁边有许多人带领着孩子,这里正是市中心第一幼儿园。
眼看着言清黎首先下车,继而窜出了一个小男孩。
夏侯谨仔细看去,但见到那个男孩子长得十分俊俏,行动活泼,让人心生怜爱。
夏侯谨这才想起来,上次在参加戎历与言清黎的婚礼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引人注目的小花童,不正是这个孩子吗?
也不知道怎么,往常从来不关注小孩子的夏侯谨,偏偏记住了与这个孩子的一面之缘。
也许,这便是心有灵犀吧,父亲与儿子之间,难免会有心灵上的触动和沟通……
那孩子在言清黎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便走到了老师的旁边,朝言清黎挥挥手,便随着众人进入了幼儿园。
真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夏侯谨不禁想着。
眼看着言清黎驱车离去,老张回头向夏侯谨问了一声,道,“总裁,要不要追上去?”
夏侯谨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你把车子停在旁边就好了。”
老张遵从了吩咐,将车子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中。
等到所有的学生都到了学校,已经过去一个小时的时间,老张并不清楚夏侯谨的用意,只好傻愣愣地坐在汽车前座,陪伴着身后的夏侯谨一起忍受着这静默的空气。
等到幼儿园外再没有一个人出现,学校里的高楼中也响起了“叮当”的上课铃声,夏侯谨终于下车了。
他径直走进了幼儿园。
自从言清黎三年前离开后,夏侯谨做了不少的慈善义捐活动,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儿童福利大使。
夏侯谨清楚地记得,这家市中心第一幼儿园,接受过他的不少捐赠,包括新增图书,更换活动用具等物,还为他的公司送去过表达感谢的锦旗。
这样的交情,恐怕是不会将他拒之门外的吧?
径直来到了园长办公室,出示了自己的名片,那园长惊讶不已,又热情万分地,给夏侯谨让座、倒茬和寒喧。
“怎么,夏侯先生也有孩子在这里上学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园长问道。
夏侯谨莞尔一笑,回答道,“这个园长先生就不用多问了,我这次来,是想请园长先生帮我一个忙,您可愿意吗?”
园长是个五十岁的中年人,他素来秉承,也教导师生们的理念是:滴水知恩,当涌泉相报。
这已然成为学校最重要的校训,如今自己的恩人前来,自己如果不趁机报答点什么,那未免也不符合自己的心意。
“您请说,在下如果做得到,肯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园长诚恳地说道。
夏侯谨点点头,将自己的请求道了出来。
园长先是一楞,却看出来夏侯谨是个不喜欢别人追根问底之人,既然是不伤道义之事,虽然自己感到很是奇怪,也不再好意思追问。
“那您是现在就想要,还是待我拿到了东西,给您送去呢?”园长问道。
“现在。”夏侯谨毫不犹豫地说道。
园长立马恭恭敬敬地说道,“好好,我现在就去办,您在这里等着,一会儿就给您送到。”
说着,园长便亲自出马,办事去了。
园长来到言思安所在的小班,招呼正在讲课的那名女老师出来,对她耳语了几句。
女老师诧异地道,“园长,你要这个做什么?
园长说道,“这个不用你管,你尽管做就好了。”
女老师只好点点头,走进了教室里面。 独宠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