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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钱都是给你的,足够给你的儿子治病用了。”一个黑色的皮箱“啪”地甩在那个男人面前,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那男人颤颤悠悠地拾起皮箱,恭恭敬敬地俯身说道,“知,知道了,您放心,我一定做得滴水不漏!”
这些日子,言清黎在家里左等右等,期待着对于自己作品的答复。
偶尔,言清黎也会上街去逛逛,去商场挑选衣服,或者去做做桑拿、做做发型之类的。
毕竟她的大半生都是节俭的,已经成了习惯,所以没有像其他贵夫人一样的浪费成性。
这天,言清黎又去了常去的那家服装店,这家店正是自己投稿的那家公司的一家分销店。
言清黎喜欢这个公司设计的衣服,各个无不是知名品牌,简约大方又不失时尚气息,很符合自己的胃口。也正是因为这个,她才选择投稿给这家公司。
所以,言清黎每次逛服装店,要看许久许久,最后还不一定会买下一件衣服。
正在细赏新上市衣服的时候,言清黎蓦地感觉到两个店员在看着自己,并且似乎在指指点点,偷偷交流着什么。
言清黎抬头,那两名店员立马将眼光移开,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言清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低头继续观赏自己喜爱的一件衣服。可是,那“悉悉粹粹”的交谈声音不久又响了起来。
“你确定是她吗?”
“就是她,我绝对确定,和报纸上长得一模一样。”
“哎呦,都出丑到报纸头条了,她还有脸上我们这里来……”
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如一颗颗尖利的针刺入言清黎的胸口,什么报纸?为什么自己就没有脸来这里了?
言清黎再次抬头,想要确认她们说的到底是不是自己。
可是一抬头,两名店员立马又将脸庞转了开去。毫无疑问的,她们两个之间讨论的那个可疑人物,正是指自己。
言清黎不敢再怠慢,她立即转身离开,她要去买当地的报纸一探究竟。
路上,遇见了两名熟人,她们似乎正相约去餐厅用午餐。
原本言清黎同她们两个都有聊过,并且相谈甚欢。言清黎打算迎上前去打声招呼,可是两名贵夫人只是瞥了她一眼,仿佛把她视为空气一般,两个人相视额谈笑风生,与言清黎匆匆擦肩而过。
言清黎觉得自己似乎染上了重大瘟疫,众人唯恐避之不及。
她更加迫切地向前跑去,来到了一处报亭前,那里有人正在阅读当地的报纸。
那人见到言清黎,楞了一愣,又看了看报纸,又看了看言清黎,最后不屑地“哼”了一声,脸上布满轻蔑的神情,转身看报去了。
言清黎拾起一张报纸,头条上那张大大的脸庞印入眼目,差点令她晕倒。
那个人,不正是自己吗?
“还有脸来看自己的丑闻,真是没脸没皮,笑煞人了。”旁边那看报人虽没有正面看着言清黎,却是满嘴讽刺,让言清黎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
言清黎匆匆看了一眼标题,《夏家夫人丑陋面目揭露——剽窃他人设计成果,这世界还有没有公理?》
剩下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言清黎已经看不进去了,她匆匆付了钱,满面羞赧,携着报纸如同逃命一般离开。
拦截了一辆出租车,言清黎在车里仔细看起了报纸。
只看了前文,言清黎便升腾起剧烈的晕眩。
什么?自己的设计作品是剽窃别人的?剽窃了别人,还用钱收买那人不要声张出去,可是那人是有名的设计师,实在不想让自己的丰厚成果就这样不明不白成为别人的嫁妆,于是选择了挺身而出,打击腐败……
言清黎仅仅咬住嘴唇,她的内心羞愤难当,像要窒息了一般。她深深呼吸一口气,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走到家门前,两个男人,一个拿着话筒,一个抗着摄像机,上面标记着“XX电视台”,言清黎知道是来采访自己的了。
这些事情来得太突然,言清黎只觉得自己措手不及。
“夏夫人,您能谈谈今天报纸上登载的这件事情吗?”他们追问着。
“我没有!”言清黎冲口而出。
“你是说你没有剽窃别人的作品吗?可是据我们所知,那名举报您的设计师可是在全国都非常有名的,他也有您寄给服装设计公司的作品,这您该怎么解释呢?”
记者的话似乎无懈可击,言清黎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再次喊道,“我说了我没有!”
言清黎烦躁地冲开他们,按响门铃。等门一打开,她便冲了进去。
言清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痛哭了许久许久。
冷静下来以后,言清黎有了思索的能力,她开始思索,到底是谁在诬陷自己?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言清黎重新看了看报纸的详细内容,发现是自己投稿的那家服装公司中一名编辑告发的自己。
她要查出那个人是谁。
当晚,夏侯谨回来却不见言清黎的身影,他来到书房查看,见她果然在里面,却是神态恹恹,毫无生气。
夏侯谨见到言清黎身前的报纸,说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言清黎一阵震动,她抬眼看了看夏侯谨,点点头。
“你怎么解释?”夏侯谨游移不定的询问。
言清黎猛地抬头看他,眼泪都要出来了,道,“怎么,你也在怀疑我吗?”
夏侯谨连忙上前,扶住了言清黎的肩膀,解释道,“不是的,黎黎,我只是询问一下,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他又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堆厚厚的设计书籍和图纸,说道,“这些可都是你辛辛苦苦耕耘出来的成果,你的进步是你我有目共睹的,我知道你是清白的!”
言清黎深深望着夏侯谨的眸子,激动地道,“谢谢,谢谢你肯相信我!”
说罢,言清黎将头倚向夏侯谨的肩头,她觉得这肩膀是这么得可靠,值得倚靠一辈子。
夏侯谨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而后恨恨地说道,“我一定查到那个诬赖你的人到底是谁,然后将他碎尸万段!”
因为夏侯谨的毫无条件的信任,处于最低谷的言清黎方才振奋了一些精神。
当天晚上,白翎温也打来了电话,表示很是震惊和气愤。
“那些图纸明明是你很早以前就给我看过的,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白翎温斩钉截铁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清白。”
“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肯这么帮我。”言清黎感激地说道。
“哪有,我们是朋友嘛。”白翎温温柔的笑声。
“对,我们是朋友,永远的好朋友!”言清黎坚定地说道。
在言清黎同白翎温对话的时候,夏侯谨正在旁边处理网络上的工作。他不知道,言清黎在这里还有朋友,并且看起来本事挺大,能够在这件做得密不透风的事情上帮得上忙。
“是谁?”夏侯谨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言清黎有些支吾,不过还是大大方方说了出来,“是白翎温,你认识他的。”
“你怎么和他有联系?”夏侯谨明显有些震动,继续道,“你们……经常联系吗?”
言清黎继续支支吾吾地道,“偶尔吧,我每每作了新的设计图,都会找他指点一二。”
“所以你们会经常见面喽。”夏侯谨冷冷地说道,那语气明显醋劲大发,可惜言清黎不肯相信是这样,以为夏侯谨只是觉得自己经常同其他男人见面,会破坏了他拥有贤妻的名声,所以才有些生气罢了。
夏侯谨不再说什么,他心中虽然像打翻了五瓶醋一样,但已然有了一点打算。
第二天,言清黎一路兼程,独自跑到了丑闻传出地——那家服装公司。
言清黎见到了这里的经理,劈头就问道,“请您告诉我编造我丑闻的那名编辑是谁,好吗?我想同他交流一下,看是否有什么误会。”
可是经理却不领情,为难地说道,“言清黎,这个如果您有足够的证据,可以去开新闻发布会澄清的,至于我们的编辑我是不会透露是谁的,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利向媒体提供新闻线索,并保证不会暴露身份,你说对不对?”
言清黎百般追问也无用,只得到“言论自由”、“新闻公正”几个冠冕堂皇的大字而已。
既然是公正的言论,那么为什么媒体不等查清楚了,对质清楚了再发布出来呢?发布新闻的时候,自己竟然还被蒙在鼓里!
在街道上踽踽独行着,言清黎感觉自己是一头落魄的羔羊,即将被无情宰杀。
走到一处十字路口旁,巨大的屏幕上正播出着什么,言清黎听到那上面发出的声音,有些惊诧。
她明明听出,那是白翎温的声音!
言清黎跑过去一看,果真是他!
这似乎是一场新闻发布会,但见白翎温坐在台上,回答下面的记者们的问题。
这时候,正巧一名记者站起来提问:“请问您和言清黎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您要出来为她澄清呢?”
白翎温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我和言清黎是好朋友,她如今出事了,受到了诬蔑,我作为朋友,难道知道真情,不应该出来为她解释一下吗?”
白翎温说的话在媒体界那里从来都很有分量,因为他们知道,白翎温在生意伙伴那里,从来都是以诚信著称的。
言清黎站在屏幕下方,双手握住在胸口,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感激之情。
另一名记者继续提问,“您刚才说言清黎做了设计图都会给您观看,向您请教,您可有什么证据吗?”
白翎温说道,“我们每次都会在素颜咖啡馆见面,那里的老板和服务员都认识我们,并且,咖啡馆是24小时有录像的,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向他们索要录像察看。”
顿了顿,白翎温又说道,“如果再有什么大有手腕的人要去做什么手脚,我们也不怕,因为我这里有录像的备份。如果大家想看一看究竟,又不想太劳烦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播放给大家。”
作为记者,他们必然想要一探究竟,也少了许多麻烦。
接下来的录像,一幕一幕都标注了时间,全部是白翎温同言清黎带咖啡馆会面的场景。
但见每次他们见面,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围绕言清黎给白翎温的图纸谈话,白翎温仔细看过后,总会像言清黎指点一二。
接下来,白翎温又播放了被称作言清黎剽窃作品的一幅设计图,而后和一个月前言清黎在咖啡馆交给自己的一幅作了比较。
幸运的是,两个人所落座的固定的位子,恰巧处于摄像的清晰角落,那图纸传来递去,可以很清晰地看出,正是被称作言清黎剽窃作品的这张。
接下来的其他几张,也有大半可以清楚地证明,言清黎在“剽窃”前,就已经把这些作品请教白翎温指正了。
谎言就此不攻自破。 独宠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