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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依旧是令人身心欢畅的,正在同言思安嬉闹的陆绮,对言清黎报告了一个新讯,“黎黎,我们打算在周末举行婚礼,现在正式地邀请你到场参加。”
陆绮满是欣喜,又含着在她脸上不常见的羞涩。
言清黎惊喜地道,“那真是件值得恭喜的大喜事!到时候你们不要我去,我也要找到十几个人攻进去,把伴娘给赶跑,然后让位给我呢!”
大家哄然大笑,陆绮说道,“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想当伴娘就直说嘛,干嘛拐弯抹角的。”
“伴娘是什么?”言思安忽然好奇地问道。
“这孩子‘为什么’可真多。”陆绮好笑地说道,然后正色回答道,“你干爹干妈要结婚了,到时候要举行盛大的婚礼,需要有个伴娘给她提裙子啊,那个提裙子的人啊,请定你妈妈了。”
说着,还“挑衅”地看了言清黎一眼。
言思安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对了,伴郎又要请谁来做呢?”戎历倏然问道,提醒了众人。
陆绮犹豫了会儿,突发奇想地指着怀里的小不点,说道,“就是他吧,怎样?”
“安安?”其他两个人不敢置信地齐声问道。
“对啊,不可以吗?”陆绮憧憬着到时的情景,继续说道,“那是多么可爱和温馨的场景啊,一个穿着燕尾服的小男孩,在后面拖着新娘那雪白色的纱裙,缓缓踏入红地毯……”
“场景美是挺美,可是……”言清黎说道,“只是母子做伴娘伴郎,恐怕还要创了世界记录呢。”
“哈哈,”陆绮笑了两声,说道,“这不恰好为你们的黎安工作室打了免费的广告吗?这可不比传单的效果差呢。”
这倒是真的,能够在戎历的婚礼上做伴娘,已经是非常露脸的事情了,如果再这么搞得特殊一点,那可是能登陆见报,并且是大字头条的了。
戎历听陆绮这么一说,立即举手表示赞同。
“哈哈,我要做伴郎喽!我要做伴郎喽!”言思安兴奋得溢于言表,鼓掌欢呼起来。“
“你看看这小东西,这么积极。”陆绮笑道,而后又对言思安说道,“到时候你别晕头转向,转到你干爹前面去就行!”
大家一听,哄堂大笑起来。
“你愿意,人家还不乐意呢!”戎历一边捂着肚子笑,一边打趣道。
陆绮狠狠瞪了他一眼。
“妈妈,你什么时候结婚呢?”小言思安突然问言清黎。
大家一楞,停住了笑声。
陆绮立马打圆场,说道,“你妈妈啊,她有一天也会穿上漂亮的白纱裙子,让伴娘伴郎陪伴着,和新郎一起走向红地毯啊。”
言思安疑惑地问道,“我爸爸难道不是新郎吗?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爸爸啊?”
陆绮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了。
言清黎说道,“安安,别问那么多了,这些干爹干妈也不知道,回家妈妈跟你说,你去自己玩吧。”
不过,这个问题言思安已经问了多次,言清黎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他,不过,是时候或者说出真相,或者编造出一个善意的谎言了。
场面冷清了一会儿,陆绮突然说道,“黎黎,三年了,你该为自己着想了,也该为安安找个爸爸了。”
戎历也说道,“是啊,你的条件那么好,我看上流社会的那些精英们,知道你已然单身,都要争抢着来追求你呢!”
言清黎听了,叹息不语,良久才说道,“我们的四年之期已经快要到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他,也是时候结束了。”
月光淡淡地撒在大地上,言清黎只觉得身上渐渐渗透入寒瑟之意,虽然已然进入了初夏。
记得四年前,也是在这个时候,她还是个小小的职员,被夏侯绫欺负,是夏侯谨挺身而出搭救了自己。
后来的一连串搞笑的偶遇,还有命运的捉弄,使两个天差地别之人对碰到了一起,签订了这份契约,又衍生出一段段悲欢离合与爱恨情愁来。
言清黎前面的桌子上,正放着这份契约,这是三年前离开时,言清黎偷偷回夏家拿到的,她既然准备离开,便一定要做好后路的铺垫。
只要签定了这份契约,她与夏侯谨两个人便再无半点瓜葛,到那时,便是真正的解脱了。
因为此时的言清黎,仍旧觉得,一旦想起夏侯谨,想起两个人相处时的亲密,想起夏侯谨曾在自己的耳边低声轻喃,“我爱你”时,自己那颗心长久的悸动……想起他曾义无反顾地寻找过自己,曾经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
有时候,言清黎仍旧觉得,自己的心有意在“欺骗”着自己,夏侯谨仍旧是爱着自己的。
而后,她又会告诉那颗心,它是那么的愚蠢。
就在这无言的挣扎中,言清黎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使劲浑身解数,却依旧无法忘却那个人。
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然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为了孩子的将来,她必须坚强起来,要面对一切困境,勇往直前。
言清黎经常会穿着自己设计的衣服外出,她的设计独特又不十分显眼,时尚又是特别符合大众口味,紧致处又不失轻松洒脱。
这种种的独特之处,得到了上流社会一致的认可,所以出入上流交际场所的,常常有穿戴言清黎所设计的衣服的名媛们。
自从言清黎离开以后,夏侯谨便再不出席任何的交际场所,他觉得没有人可以带给自己快乐,在那种场合的所有的笑容似乎都是假装的,让人心生乏味。
他也是很少参加任何的聚会,有业务需要在餐桌上接洽,他也是淡淡地吩咐给别人去做。
夏侯谨觉得,自己唯一的兴趣已经失去,他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将自己闭锁。
所以,在众人纷纷扬扬谈论着言清黎的时候,夏侯谨却是半点也不得知,算是被蒙在鼓里的最后一个人了。
这期间,有许多的女人们曾经千方百计想要接近夏侯谨,但是即便他们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是无法使这个钢铁一般的男人动心。
不肯死心的林涵瑟,还有杨曦,也都曾经对夏家二老极劲奉承过,惹得夏家二老很是动心,又对不辞而别的言清黎越来越是误会深重。
当他们听说言清黎不辞而别去了法国,又是震惊,又是气愤。
“就当我们没有这个儿媳妇!这一走,也没有同我们辞别过,转眼过了几个月了,也从来没有同我们联系过,她把我们当作陌生人看待吗?即使我们家没有钱没有地位,她作为儿媳妇,也不应该这样的欺辱我们!即使要走,也要走个干净,为什么不撇下离婚协议书,再一走了之呢?我们给她钱,给他所有想要的东西,她再离开不是更好吗?这真是个祸害人的女人啊,我们谨也不知道哪辈子倒了大霉,娶了个这么任性野蛮的女人!”
两个女人听了这话,自然是心下得意。
被赶出夏氏集团的夏侯绫,来到二老身边,自然也是对言清黎极度地诋毁几番。
二老也曾将夏侯谨叫到身旁,语重心长地劝说他尽早离婚,得到的却是夏侯谨一脸的回绝。
“我和黎黎的事情,你们谁也不要插手。黎黎没有错,是有人陷害了她,她才于极度失望之下离我而去的。我没有把那些伤害她的人扒去一层皮,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她们再敢生什么诽谤之心,那我可真的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了!”
夏侯谨知道,必定是有人在二老面前诽谤言清黎,二老才会不问青红皂白地就要自己同言清黎离婚,而那诽谤之人,除了那几个恶毒的女人,还会有谁呢?
二老继续追问,夏侯谨便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们,他们方才知晓,自己也差点被人灌了迷魂汤水。
自此以后,林涵瑟及杨曦再来找寻他们,二老也推托不见了。即使是夏侯绫再来,他们也是以理智的头脑应对,不像从前那样轻信于人,对她抱以绝对的信任了。
再有谁讲自己儿媳妇的谗言,他们也是立即以冷淡应之,为自己的儿媳妇加以辩护。
毕竟,从前的言清黎,对待二老如同对待自己的父母一般,经常前来探望,并且必恭必敬,亲爱有加,很得他们的疼爱。
可是,毕竟已经过了三年,时间长了,情分也就开始慢慢变淡,二老迟迟不见言清黎的回来,便又生了变异之心,不免催促起夏侯谨来。
“儿啊,我看黎黎是不会回来的了,这么长时间了,想必已经在外面有了家室……我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以你的条件,不知道有多少好女人来排队等着嫁给你呢!再说,眼看你已经不小了,再不要个自己的孩子,恐怕时间不饶人,再想生养就来不及啦!”
夏侯谨却是满脸的淡漠之色,他用坚定而低沉的声音回答道,“我曾经承诺给黎黎,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如果不见到黎黎,不亲眼看到她已经另结新欢,我是不会改变对她的最初承诺的。”
二老素来知道夏侯谨的倔脾气,也就不再为难他了,不过二老也都在积极地四处打听言清黎的下落,却是同样的遍寻不见,仿佛言清黎人间蒸发了一般。
自从言清黎回国之后,一手创办了黎安工作室,她的名声便如春风一般,迅速传播到了各个角落,二老派出去查询言清黎下落的那些人,自然听闻之后回来报告。
夏家人是既惊又喜,派人前去请言清黎来,打算将事情当面问个清楚。 独宠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