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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夏侯谨倚靠在了木头栅栏上面,转身望着言清黎。
夏侯谨依旧是那样得帅气,透露出一股独特的威严感。
虽然三年来,他变得憔悴了许多,但是自从言清黎回来之后,夏侯谨仿佛又找回了自己的青春,不仅将胡须每日刮得干干净净,而且如三年前一样,注意保养起来。
所以,如今的他,看起来风华正茂,棱角和曲线完美结合的脸庞,看起来更增加了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
夏侯谨眼光公炯炯有神地,目不转睛地望着言清黎,使言清黎不禁心生悸动起来,不自觉地躲闪着他的目光。
从前,夏侯谨经常会用这种神情款款的目光盯住自己,
言清黎将双手抱在怀中,仿佛要将自己和夏侯谨横隔在两边。她淡淡地说道,“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夏侯谨真挚地说道,“黎黎,我有许多话想要对你说,不过,请你先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言清黎冷笑道,“你要解释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吗?你要告诉我,一切都是误会,是不是?”
夏侯谨哑口无言,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的,我正要告诉你这些。难道,你肯听信别人的一言一语,就不肯听我的一时半刻的解释吗?”
言清黎也是一楞,是啊,既然她如此轻易地听信了那些用心不良之人的言语,又为什么,不肯听夏侯谨的一句解释呢?
言清黎顿时心中有了松懈,那横隔在两人中间的胳膊也顿时有了松动,她低下了头,表示默然许可。
她终于肯听这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解释了,夏侯谨振奋了起来,靠近了言清黎,却又不敢动她一根汗毛,恐怕她就此逃避自己,失去了这次良机。
虽然他如此强烈地希望,此刻便将这个娇小玲珑的身躯,拥抱在自己的怀中……
夏侯谨不急不缓地说道,“黎黎,我们就从三年前那件事情说起吧。”
言清黎还是沉默不语。
夏侯谨自顾自地陈述了起来,道,“黎黎,那时你离开的前几天,我得知公司在美国的业务出了差错,不得不要我立即前去解决纠纷……”
“哼,你又在骗我,”言清黎冷笑道,“连你的秘书都亲口告诉我说,你们公司根本没有什么意外事件发生,也并不非要你立刻前去美国。如果夏侯绫和林涵瑟对我撒谎也就罢了,可是一个跟我毫无关联之人,又何必处心积虑要欺骗我呢?”
夏侯谨有些焦急地解释道,“黎黎,你听我说,那个秘书已经被我辞退……”
正在这时,言清黎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立即接听了电话。
“什么,你说安安他发烧了?发烧到几度?……40度?你怎么照顾他的,怎么发烧得这么厉害?!”言清黎越说越激动,甚至生起气来了。
言清黎也不看夏侯谨,径直朝办公大楼的停车场走去,一边焦躁地说道,“哎,发烧到这么高的温度,那得赶快送他去医院啊……好好,你先别急,我立马就到,你先给安安吃一片降烧药,给他喝点水,再用湿毛巾给他物理降温……安安,你别着急,妈妈一会儿就到了啊……”
“妈妈”这两个字,像一个铁锤一般,狠狠砸在了夏侯谨的胸口。
怎么,言清黎离开的这三年,竟然有了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又是谁的呢,难道是他和别人所生吗?
夏侯谨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不由地倒退了几步,他不敢相信内心之中发出的声音。
不过,突然又有一个声音蹿进了他的脑海之中,他不禁想到,这个孩子,会不会是自己的呢?
夏侯谨的胸中可谓是五味杂陈,他忍受不了内心中纷杂缠绕的猜测,立即打电话给自己的得力保镖。
夏侯谨让他察探一下言清黎儿子的具体信息。
下午,保镖便给夏侯谨带回了消息,他说只知道这个孩子名叫言思安,正是言清黎从法国归来时,一起带回国内的,今年方才三岁多点。
可是,言清黎出入任何场合,似乎都不常常带着他这个儿子,如今只是让保姆在家中照顾着他。
夏侯谨不禁想,既然这孩子是言清黎由法国带回来的,言清黎又在巴黎时装界相当有名气,那么也许,言清黎去了法国以后,一直在巴黎周边居住,更加可能,这个孩子也是在巴黎接生的。
这样一想,夏侯谨立即派人前去法国巴黎,查询那边所有医院的记录,看有没有名叫言思安这个孩子的出生记录。
话说言清黎急匆匆来到了家中,保姆赶快上来迎接,手足无措地说道,“今天有点冷,我带安安去幼儿园的时候,还捂得厚厚的呢。下午她们老师打来电话说,安安发烧很严重的样子,让我赶紧接他回来。我到了幼儿园,一摸安安的额头,的确滚烫滚烫的……”
言清黎不再听保姆多说,赶忙到了安安的屋子里,见到在屋子里捂着被褥的安安,脸色通红通红,眼睛闭合着,却又眉头耸动着,显然是没有睡着,却又十分难受的样子。
言清黎跑到床边,握住安安的手,难过得差点掉下泪来。
安安却对言清黎的到来毫无察觉,显然已经到了昏迷的地步。
自己千方百计不让安安受苦,每当他得病的时候,言清黎比自己受苦还要无法承受。病在他身,她却有比他更深的疼痛和难过。
"给他吃过退烧药了吗?"言清黎急切地问道。
"吃过了,"保姆立即回答,“不过看起来似乎用处不大。”
言清黎立马抱起安安,只觉他的身子如棉花一般,虚弱无力。
“快带他去医院。”说着,便大步流星又小心翼翼地来到楼下,同保姆一起进到汽车里,向医院驶去。
言清黎只在心里祈求着:祈求老天爷,千万不要让安安有事,祈求老天爷……
终于到了附近的儿童医院,医生迅速给昏迷不醒的言思安进行了检查和输液,言清黎的一颗心方才尘埃落定下来。
旁边有个孩子也在输液,他的奶奶叹息地说道,“最近感冒病毒流行,孩子在学校里互相传染,这一传染上来病势就猛,看孩子可是劳心劳力的活……”
原来孩子是在幼儿园里传染了病毒,以致于如此。
医生告诉言清黎,言思安需要住院持续观察和输液,言清黎的一颗心立刻又提了起来,她想不到孩子的病势会如此严重,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夜里,言清黎也顾不得睡觉,整晚都在为言思安做物理降温。
她知道,孩子发烧到如此严重的程度,最容易烧坏大脑,如果孩子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言清黎甩甩头,不敢想下去。
第二天,言思安的体温终于降了一点,不过也只是降低了两度而已,仍旧发着低高烧。
言思安却已经不再昏迷,睁开眼睛,看着陪伴在病床前的言清黎,不禁问道,“妈妈,我们正在哪里?”
言清黎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劳累所致,她莞尔一笑,说道,“我们在医院呢,你呀,发烧了,不过快要好了,烧退了我们又可以去上幼儿园了,你尽管放心好了。”
言清黎对言思安,永远是这般的温柔以对,充满耐心。
言思安喜欢和妈妈在一起,最近因为言清黎的工作过于忙碌,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他。
这下子,言清黎可以用一整天的时间陪伴他了,言思安不仅不为病所苦,反而开心了起来,给妈妈哼唱起了在幼儿园里学过的唐诗和儿歌。
母子两个在医院里度过了无比开心的一天,病也在这欢快的氛围里,不知不觉地溜走了。
这天并不是周末,言清黎却没有前去黎安工作室,中午时分前去送盒饭的夏侯谨很是讶异。
因为他知道,言清黎为了她的工作室可谓是朝夕不怠,勤勤恳恳,一天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争取善加利用。可是,今天她却为什么没有前来呢?
黎安工作室的门紧紧地关闭着,仿佛他与言清黎之间,不可逾越的一道铁墙。
可是,夏侯谨不会放弃,无论是用强拆的手段,还是去千里迢迢跋涉,找出铁门的钥匙,夏侯谨都会不厌其烦地去追求,去寻找。
夏侯谨派手下之人前去调查,言清黎会因为什么竟然不来自己的工作室。
一天见不到言清黎,夏侯谨的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落了什么重大的东西一般。
他的手下人很快回复说,言清黎正在医院里陪同她的生病的儿子,已经在那里陪护一天一夜了,看似慢慢见好的样子。
夏侯谨第一次觉得,言清黎真的可以是一个贤妻良母,她如同圣母玛丽亚般,融化着他那一颗坚如磐石的心。
不知道这三年来,言清黎是怎样生下了这个孩子,又是怎样将他抚养长大?
是她一个人在抚养孩子吗?如果是的话,那她又会承受怎样的苦累,才能够一边独自支撑起一个家,又将自己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呢?
夏侯谨越发期待着从法国得来的消息了,他的心是忐忑的,更是激动的,憧憬的。
还好,三天后,夏侯谨派去的调查者发回了调查得到的消息:言思安是言清黎在三年前的1月份——也就是她从夏侯谨身边离开后的六个月后,于巴黎XX医院顺产出的孩子。当时在旁边陪伴言清黎的,只是言清黎的两个朋友——陆绮和戎历,再没有其他人了。
夏侯谨挂断电话,心头一颗大石已然落地,代之以石落江水的轩然大波。
既然是离开自己六个月以后生下的孩子,那除了是他的骨肉,还会是谁呢?
一想到这个,夏侯谨激动得整个人都要颤动起来。
他恨不得立即赶到言清黎,向言清黎追问真相,再将自己的儿子,紧紧地搂抱在怀中,享受天伦之乐。 独宠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