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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触?
曾经在记忆长河中的某个时辰,你曾为一件事情奋不顾身,但是很久以后,时光飞逝冲淡的岁月中,你会将曾经那个坚强完整的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与本文无关,今天矫情一把。正文请往下看。】
苏佩玖最终还是没有从君柳姬的口中得知关于玲珑脊消息,然后在花千还有黑鸦的反对声中,祁墨很是自觉地跟着她回到了平安城内,连带着君柳姬一起。
一月的时间所剩无几,祁澈在长安城内忙的焦头烂额,让人找了好几天自家四哥的消息,结果却受到了南谢楼的密信,知道了祁墨的下落,只得咬着牙打算死撑下去。
“好啊,为了四哥的幸福未来人生,作为弟弟的哪有不去拼命的道理?”他将密信放进烛光中,看着信纸烧成灰烬,刚准备坐下,敲门声就响起。
他顿了一下,然后坐了下来,靠近软椅内开口:“进来吧。”
只看见一身黑衣的女子推门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将脸上的面纱扯开,露出一张娇美的面容。
“你最好是有什么事情,不然应该知道擅自出来活动是什么下场。”祁澈在看到那张脸的一瞬间冷下眼来。
只见那女子娇嗔一笑:“主子说的是,如若不是找到了有价值的消息,无名又怎么会出来。”
“那好,说吧。让本王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条有价值的消息。”
无名顶着苏行烟的脸跪在地上,不言且笑。
祁澈看她的样子便知道这个无名要搞幺蛾子了。“怎么?不愿意说了?”
无名有些羞涩的扭捏的开口:“无名直接受命于大主子,就算王爷是大主子的兄弟,这个消息属下也是不能告诉你的。”
一句话下来,祁澈要是还不明白这个女人的意思就是白混这么多年。剑眉一挑:“你想要见大主子?”
无名羞怯的点点头:“这个消息,属下想要亲口告知。”
祁澈不言一语,慢慢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无名面前,绕着她转了三圈,沉闷的气氛中他迅速抬脚一下踹上无名的胸口,将她直接踹出去撞上墙口吐鲜血才冷冷的开口:“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四哥是你想见的就见的?且不说本王是你的主上,就算是再朱门内,你无名也不过是个小人物,敢在本王面前摆谱?你有资格吗?”
无名捂住胸口,连忙重新跪在地上,被踹了一下脑子也开始有些清醒。本来她是想要靠着这个消息向祁墨邀功,但是长安城内的眼线她全部都问清楚了,一丁点关于祁墨的消息都没有,所以她这才冒险找到祁澈的。
以前一直认为祁澈流连于各种女子之间,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更何况祁澈跟乐云之间的事情早就被捅破了窗户纸。但是没有想到今天她有些失策了,也许祁澈只是对乐云才有那么多纵容。
“属下知错,属下知错……”
祁澈将脚收回,在地上细细的摩挲了一下,语气慢条斯理:“知道了错了?”
“属下知错,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你说的那个非要禀报给我四哥的消息是什么?”
无名眼珠动了动,原本不想说,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尽早说了出来,不然有自己好受的。
“前阵子长安城里有一个关于盗墓贼的案子……案子中去过那个陵墓中的人全部都离奇死亡,刑部的人原本想要将这个案子禀报给皇帝,但是由于前阵子德王叛乱,皇帝无暇顾及,所以一直压到现在……”
祁澈不耐的淘淘自己的耳朵:“说重点。”
“是!”无名连唇角的血迹都不敢擦拭,跪在地上,头压得很低几乎要贴在地上。
“属下发现那个陵墓中有蹊跷,经常在半夜三更之际,有金光从陵墓中闪过……”
“金光……?”祁澈来了兴趣。
无名松了口气继续说下去:“所以属下特意去那个陵墓周围转悠了一圈,因为在外面实在看不出去什么,所以派人进去看过,进去了十个人,只活着出来一个,最后一个人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立刻倒地身亡。”
“什么话?”那个陵墓他也听说过,但是没有想到这么邪乎。
“属下说出来,主子可以饶恕刚刚属下不敬之罪吗?”无名忐忑却又装作镇定的开口。
祁澈轻笑,靠在案几上,看着地上几乎趴着的人,在卑微中求生的人类,可笑可恨可悲。
“本王可以考虑考虑。”
无名咬咬唇,开口:“里面有女人。”
“最后那个人走出来只说出‘里面有女人’就口吐白沫倒在了外面。”无名知道这样讲还不能够减轻自己的过错,于是将分析好多天的结论一并说了出来。“属下分析过,陵墓里面出现女人并不稀奇,但是能够让最后那个人特意的说出来的,肯定不一般。他说的不是女尸,而是一个女人,很有可能,里面的那个女人还活着或者说几乎等同于活着……至于那些金光,肯定是因为陵墓里面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加上只要进去的人都会死,更加可以证明这个陵墓里面藏着东西!而且属下有预感,只要这个东西问世,天下将不再安宁!”
说到最后,无名语气中都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但是祁澈只是淡淡的开口:“这个消息你跟谁说过?”
“只有主子。”
祁澈嗯了一声,摆手让她下去:“守住秘密,是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倘若消息泄露……你知道朱门的手段。”
无名打了个哆嗦,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黑纱布将自己的脸蒙住,朝祁澈行了礼立刻推开门离去。
等到无名消失之后,祁澈才缓缓的伸出手悄悄案几,声音飘起来:“听见了?”
“是的。”暗中走出一个窈窕的影子,是乐云。
“知道怎么做吗?”祁澈视线朝后,语气平静。
乐云嗯了一声,站在原地不动,祁澈微扯唇角:“怎么了?还有问题?”
“……对于主子,我们这些人是什么样子的存在?”乐云踌躇了一下,还是问出口。
这个世上还有谁可以守住秘密?祁家人天生善疑,除了死人可以守住秘密,他们从来不做会将自己背后暴露的事情。不留漏洞是祁家两兄弟一直以来做事的风格,只不过相比较祁墨而言,祁澈这个看似多情实则无情透顶的人做事更加狠辣。
祁澈听到乐云的话,疑惑的转身看她,看到她藏在暗处的脸颊,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摩挲她的下巴,凑上去轻轻咬她红唇一口:“不管别人,你在本王的眼中是特别的。”
“有多特别?”
“特别到只想将你一个人拐上床算不算?”男子特有的气息在她脖颈处喘息。乐云眼中闪过抵触的光芒,她轻轻的推了一把:“主子是对哪个人女人都这么说吗?”
祁澈听罢大笑,指尖流连于她的侧颜爱不释手:“我们的乐云是在吃醋吗?”
乐云余光看了一眼在她脸上摩挲的手掌,这只手曾经多少次在她身上点火留恋,上面有薄薄的茧子,每次都让她醉生梦死。但是现在她心中只有一层凉凉的心酸。
无字辈的人跟她是一起从朱门中出来的,他们互相争斗,在朱门里面彼此之间从来没有真正的信任过,但是只要出了朱门,他们就是最好的搭档,是可以将后背留给对方的搭档。现在祁澈只是一句轻而易举的:“知道怎么做了?”就让她去将无名杀了。
无名是他们五个之间最有小聪明的那个,本心不坏,凡事会为自己考虑,但是人不都是这样的吗?无名为了向上爬保留这个秘密想要告诉祁墨,也无可厚非才对。
今日祁澈对无名如此,是不是有哪一天,他也会如此平淡的跟另外的人吩咐让他们杀了她呢?
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与他之间从来不是用男女之情联系起来。除了上下级的关系之外,他们只有身体上面的互相安慰而已。但是让她感觉到颓败的是……她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喜欢上这个像孩子一样纯真狠辣却又多情如流水的男子了……
乐云想要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的笑,但是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只能微微扯开唇角,装作不在意:“要是属下说吃醋了,主子要如何呢?”
“如何呢?小乐云想要如何,本王都依你。”祁澈将她抱在怀中,大手在她的腰肢上游戏,有向下的趋势,被她一把拉住:“属下要去办事了。”
她拉开他的手,旋身从他怀中逃出,燕子般窜了出去关上了门。祁澈看着紧闭的门,这才可惜的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叹息一声:“先忍着啊,等这个小妖精回来就让你好好满足。”
乐云回头看了一眼烛光阑珊的窗户,飞身而出。她与无名的实力不相上下,所以祁澈不会让她一个人前去,必定是要让她联合无心一起将无名绞杀……无心跟无名的关系,不就是她跟祁澈的关系吗?
日夜的枕边人有朝一日拔刀相向的滋味,应该不好受。 嫡女有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