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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抹黑瞎转悠也不是办法，”方立停下来，他转头向陈欣雨问道，“按照你们往年的惯例，教习一般会把东西都藏在什么地方啊？”
陈欣雨苦笑道：“每次训练的场地都不一样，教习不一样，这根本没办法推测好吗？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试炼地越中心的地方越危险，而越危险的地方，往往越是有好东西。”
“试炼地中心的地方？”方立摇了摇头，这话其实是等于没说，因为大家对洞穴都不熟悉，所以根本不知道哪里是洞穴中心，还是只能一闷头地往里走。
“不着急，反正还有一夜加半天呢，我们可以慢慢探索这个洞穴，”陈欣雨美目盯着方立，突然道，“我倒是对你很好奇呢。”
“好奇？我有什么可好奇的？”方立翻着眼，两人虽然闲聊着，但脚步也没停，一直向洞穴深处进发着。
“很多地方都很令人好奇，比如你会古武的呼吸法，比如你明明连常识都不懂，却偏偏实力还这么强，这种强烈地反差令人更加好奇。”陈欣雨笑着说道。
“说起古武我倒也很好奇，我听人说古武和基因武技不兼容，这是为什么啊？”方立立刻开口，把话题转移到自己感兴趣的地方。
陈欣雨却不肯上当，说道：“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就想让我回答你的问题，这不公平，不如这样，我问一个你问一个，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吧，你多大啊，你这样的实力是怎么练出来的。？”
方立苦笑道：“我真的没啥好说的，不过你要是实在想知道就告诉你，我今年一百二三十岁吧，至于你说的实力强，可能我就是战斗经验比你们稍微丰富了一点，至于体质，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睡一觉就成这样了。”
“噗~，唉唉，你就算是敷衍也编一个靠谱一点的故事啊，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陈欣雨一脸生气。
方立里摸了摸鼻子，一脸心痛地自言自语道：“咦~说真话都没人信，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他捂着心脏指着陈欣雨道：“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了真话，你居然还不相信我，真是让我心痛啊。”
“停，打住!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是好奇，也没有想窥探别人秘密的意思，”陈欣雨无奈道。
“好吧，我说，我偷跑去山里玩，在山崖边上捡到一枚红澄澄的野果，当时饿极了，就吃了野果，结果肚子剧痛，跌落山崖，醒来失去了很多记忆，但身体素质却得到了大幅的增强。”方立随口诌起来。
没想到陈欣雨反倒露出一个这才对嘛的笑容，她说道：“红澄澄能增强人身体素质的变异草药，吃下去会腹中剧痛，我知道了，你八成是捡到了一颗强骨果，不过没听说过强骨果还有致人失忆的副作用啊，所以你的失忆有可能是跌落山崖是撞到脑袋了。”
她煞有介事地分析起来，方立张大嘴巴，心里吐槽道：这样也行？果然是个真话没有活路的时代，这么离谱的谎言居然都有人信，还分析地头头是道......
“咳咳，”方立尴尬地清咳两声，道，“我已经回答你了，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古武和基因武技为什么会冲突，这个问题我还真的知道，”陈欣雨缓缓说道，“我住的地方恰好有一个练古武的老武师，我的基础拳脚功夫都是他教我的，我听他说过，他同时修炼了几十年的古武和基因武技，最后发现古武吸纳的宇宙能量和基因元能并非同一种，一个由内及外的强化身体，一个有外及内的强化身体，当两者能量在身体里相遇时，都会互认为对方是外来侵入的一场能量，便势如水火一般，冲突起来，严重的有可能导致人经脉逆乱，横死当场，就算轻得也会像老武师那般，内炁尽失，细胞里的基因元能也被内炁冲散干净，这也是他当初不肯教我古武的原因。”
“能量还分种类？”方立下意识得问道。
“当然啊，你想想晶核就明白了，晶核也是一种能量结晶，每种晶核都有自己的属性，中心有蓝点的带着寒性能量，有红点的带着热性能量，带着绿点的有毒性能量......种种吧，回到庞川你可以多去图书馆看看书，了解了解这些常识。”陈欣雨耐心地解释道。
方立点点头，他确实对于这个时代的常识性的知识太过缺乏了，这就如同生活在他们那个年代里的人对于智能手机和互联网一点都不懂的人一般，在生活中往往处处受到钳制。
“你问完了一个问题，那到我问了，”陈欣雨狡黠地说道，“练古武是什么感觉啊？”
“啊，这也算啊，”方立哑然失笑，不过他还是解释道，“古武也是一种吸收能量的方法，粗浅的拳脚只能强身健体，高深的武学却可以联通人体内外宇宙，让人与这个世界有一种冥冥中的联系感，而内炁在人体内运行，则会让人精神抖擞，充满力气。若是把这种等级的古武练到了高深层次，则可以内炁外放成为强横的罡气，穿云裂石，无坚不摧，当然，这些都是传闻。古武修成的速度实在太过漫长，高深的武学又尽皆逸散，所以能把内炁炼成罡气的，这样的人物我只是听说过，却没见过。”
“哦，那这样的话，怪不得古武会淘汰掉，据说把基因元能修炼到第三层就可以外放了，而九阶的传说强者更是有只手遮天，毁天灭地的威能。”陈雨欣了然，心下对于年幼时没能学成古武的遗憾也瞬间消失，反而还有一些庆幸。
“滴答”一滴水溅落到地面的岩石坑里，这个坑里已经积攒出了一大滩水，方立蹲在水洼边上接着岩石壁上荧光苔藓发出的微光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我发现小坑的湿线与水面有一定落差，八成有什么东西在这喝过水，有可能是雪狼崽，我们还是小心戒备一下吧。” 流氓医仙在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