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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柱轰然倒下,展沐钟被龙昭天甩开一个踉跄,詹姆森拉了一把展沐钟,但是他的手在半空中晃了一下,没有抓住展沐钟,展沐钟已经被龙昭天甩出去两步,轰然倒下的石柱,冲着展沐钟的后背压下去。
詹姆森双手撑住柱子,可是他的身体明显被压下去,龙昭天一只手撑住,神父也帮忙,周围的警察们上前抬起柱子,但是展沐钟的一个肩膀上明显地一道被压过的印迹。
“坚持住,沐钟。”詹姆森抱起展沐钟,她的头上流出一股细密的鲜血顺着詹姆森的胳膊浸红他的衣袖,展沐钟勉强能睁开眼睛,她的神智还算清醒,看着詹姆森,神情恍惚了一下,眼睛一闭一睁,詹姆森抱着她一路往会场外跑,还对着警察说,“快救人。”
詹姆森这幅外国人的面孔,最近疯狂地出现在各大杂志海报和宣传册上,就算是不看杂志的人,也能被路边时不时飘起的海报上异国风情的面孔所吸引。
警车开道,载着展沐钟去医院,龙昭天和詹姆森一并陪她一起去,当然,詹姆森是想守护她,而龙昭天只是怕展沐钟跑掉,比如展黎东提了雕虫小技的障眼法,门口的展黎东在停车场看见展沐钟被詹姆森抱出来,他被警察拦住。
“这怎么回事?”展黎东已经吃了不止一次的闭门羹,又看见展沐钟被抱出来,状况应该是她穿帮了,可是,地上断断续续的血迹,让展黎东坐不住了。
“先生,请不要妨碍我们,谢谢合作。”警察拒绝了展黎东,关上车门。
展黎东开车跟着警车,Y市的大街小巷流传着一种奇怪的消息,有人看见龙昭天穿着礼服坐进警车,新娘也在车上,还有一个眼熟的男人,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弄不清楚。
而另一边却有消息灵通的媒体记者报道展沐钟出现在龙昭天的婚礼上,在头纱揭开的瞬间新娘不是邵卿晨而是展沐钟。
卿晨关掉新闻,把遥控器丢到一边,她暂时落脚在她家里,不寒正在往回赶,她打电话给家里的座机,展煜宇接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寒大惊小怪,她像是对婚礼上的状况一无所知。
展煜宇反应过来,卿晨大婚,不寒却从外面往回赶,而且她还不知道卿晨逃婚引起的一系列麻烦,展煜宇问她:“你没去典礼现场?”
“我回去跟你说。”不寒看了看周围挂了电话,让出租车司机快点开,她回到家迅速关起门,像是打劫了一百万逃跑的窃贼,有个风吹草动都保持警惕。
“你干什么去了?”卿晨走出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不寒,龙昭天和她的婚礼被人鬼不明的展沐钟搅黄了,而不寒风尘仆仆地回来,头发有些凌乱。
不寒把包包放到一边,坐在沙发上:“我去南郊区了,有人找我,我当时正往酒店,有人说要跟我见一面,说给我二十分钟,那边说是南郊区,我赶过去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又打来电话跟我说要迟到一会儿。”
“打电话跟你说什么呢。”卿晨若无其事,她偏偏在关注不寒跑哪去了。
“兔子玩偶,兔子布娃娃,是个女人的声音,说她知道兔子布娃娃的故事。”不寒撇撇嘴,“你今天结婚,怎么会在家里?”
“你终于想起来了,我逃婚了。”卿晨淡漠地说,就像在说“今天的土豆很便宜”一样轻松。
“你逃婚了?”不寒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说“土豆里意外发现一个可以结出葫芦娃的葫芦种子”。
卿晨叹了口气:“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卿晨在她的婚礼上逃婚竟然还说没什么大不了,就连她都惊讶了,脑海里的某个地方,想起龙昭天和她签订的契约,他欺骗她,她只是逃婚,这么看来,她对他的惩罚,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卿晨你竟然逃婚了?煜宇你怎么不拦着她。”不寒惊讶地看着展煜宇,她把展煜宇定义成了隔岸观火袖手旁观的观众。
可事实上,卿晨能成功逃婚,一大部分功劳在于展煜宇,从任何层面上看,他都不是个看客,他是帮凶。
展煜宇摇头:“不寒你错了,我带她出来的。”
不寒无法理解他们都做了什么,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神经病们:“卿晨,你比一般女孩子都冷静,怎么能逃婚呢。”
“淡定,不寒,如果你的未婚夫逼没有记忆的你跟他结婚当天你却发现你们在一起不过是一纸契约,而且你未婚夫的前女友有机会冒充新娘,你会不会逃走呢。”卿晨用最委婉的说辞代替了“展沐钟假扮新娘”这个层面的意思。
不寒思索着,她要好好想想,卿晨表达的状况似乎在说龙昭天的前女友展沐钟假扮新娘,她瞪圆了眼睛看着卿晨:“展沐钟没死?”
“活的好好的,还有了新男朋友。”卿晨淡淡地说,她意识到还有事情要做,虽然她已经离开了龙昭天,可是跟展沐钟的旧账还没算完呢。
不寒呆呆地看着卿晨,她那张还带着妆的精致面孔下隐藏的悲伤,渐渐环绕她的后背,散发在空气中,她所承受的,是难以想象的悲伤,阴谋和算计。
“婚礼后来出了状况,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卿晨回头看着展煜宇,她在试图说服他,只是为了看看展沐钟是不是还活着,她们之间,是非生即死的仇恨。
“跟我没关系,我不去。”展煜宇凶神恶煞的脸上蒙上一层阴霾。
不寒的脑细胞终于能赶上事情的变化,把展煜宇拉到一边,小声对他说:“展沐钟才是害卿晨的罪魁祸首,卿晨没有杀她,她才是凶手,你去看看,就算为了卿晨,卿晨被她弄的吃了那么多苦,我在这边陪着她。”
“好。”展煜宇答应了,他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又是一大煞星给他打电话,郝纯洁,他接起来,边打电话边往出走,“怎么了?”
“这都什么情况,我从实验室赶出来到了酒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老大的电话也打不通,你在新加波还是在Y市?”郝纯洁对着电话大大咧咧地嚷嚷,她正站在空旷无人连个保镖都没有的酒店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直接到医院吧,昭天哥的医院,他们应该会去那,离酒店最近,我跟你大概说一下,新娘是展沐钟,她受伤了。”展煜宇跳过卿晨逃婚的部分,他挂了电话停下来,回头看着不寒。
“你怎么还不走?”不寒走到门口,不想让卿晨听见。
“我应该在新加坡才对。”展煜宇皱着眉头,凶巴巴地脸更加凝重,他叹了口气,“反正已经被一个女保镖认出来了,我走了。”展煜宇掉头出门。
郝纯洁一头雾水地冲到医院,这都什么事儿,展沐钟竟然敢出来冒充新娘,那卿晨跑哪去了,她穿过来往的医生护士,在手术室门口找到龙昭天,他特备显眼,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站在一群警察中间,宛如一根高大的白色石英柱,传说中的新加坡首富詹姆森坐在一旁的座椅上一言不发。
“出什么事了。”郝纯洁往过跑,被警察拦住,她认得他们,每一个都认识,都是侦查组的警察们,而在拦下她的警察看到她的脸时,也认出她,放她接近龙昭天。
“你错过了好戏。”龙昭天俯身小声对郝纯洁说,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愉悦,悲伤,什么都听不出来,空洞地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
“卿晨呢?”郝纯洁小声问龙昭天,仰起头,凝视着他的脸。
龙昭天狭长的眸子里闪出一抹悲伤,他没有说话,掉头走了,游龙上前,把郝纯洁带到一边说:“郝小姐,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龙夫人逃婚了。”
“你在跟我开玩笑。”郝纯洁万万没想到,卿晨竟然逃婚了,她识大体顾大局,不会说跑就跑了,肯定是发生什么了,郝纯洁有种想把自己丢进停尸房关一天的想法,她竟然能错过婚礼的时间。
“郝小姐,我没有开玩笑。”游龙的电话响了,他转身接电话,“殷天,请讲。”
“没有找到卿晨的下落,先生有没有指示?”电话那边听下来很嘈杂,殷天应该在某个人口密集的地方。
“还没有,稍后我告诉你。”游龙挂了电话,手术室的灯变成绿色,大夫走出来,看见龙昭天不在,龙昭天的随从游龙在跟前。
詹姆森看见大夫出来,蹭地从座椅上站起来:“大夫,沐钟怎么样?”
大夫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新加坡首富詹姆森,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比警察都关心展沐钟,不是一种好的情况吧,大夫没再猜下去,对他们说:“病人的状况基本稳定,右侧蝴蝶骨骨折,头部受轻伤。”
“严重不严重?”詹姆森慌神了,他才不管那么多,他已经认定了,自己这一生,非展沐钟不娶了,虽然他还没弄清楚原因,但是这就是说不清的爱。 迫嫁土豪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