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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什么了?”不寒凑过来,陌姨留下来的不能成为线索的线索,到底想暗示她什么。
“这东西是给你的,不寒,你应该知道什么吧。”卿晨问不寒。
不寒非常配合卿晨的一惊一乍,跟她一唱一和:“我要知道就不叫你过来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了。”龙昭天恍然大悟,“家里有没有制热装置?”
“怎么了?”卿晨好奇。
“帮我捡羽毛,把它们都装回去。”龙昭天卖关子,“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不寒赶紧去找,家里是有一些之前的样品,跟她们的父亲的其他东西放在一起,她风风火火找到一个小型的制热装置交给龙昭天。
内胆被装好,龙昭天拆下沙发的一个抱枕的外套,套在内胆外,装上制热装置:“陌姨说跟公司合作,他们生产内胆,远大这边做制热装置。”
他把一个手工制作东拼西凑来的“样品”拿给她们,插电,等待制热的时间里,龙昭天说:“临时做成的一个,看看效果如何。”
“你到底想说什么?”卿晨思索着,“发热之后,你是想说利用羽毛的静电?”
“聪明,老婆。”龙昭天坏笑着看卿晨,这个时候他还不忘秀秀浪漫。
羽毛随后发出光亮,但是在有色的抱枕外套的笼罩下看不清楚,龙昭天摘掉外套露出内胆,里面的羽毛亮晶晶地发光,龙昭天说:“看吧,羽毛被涂了银光粉,颗粒细小,在光下肉眼不可见,但是这样,就能看到了。”
“陌姨就这么肯定别人即使得到了也不会发现么?”不寒质疑。
“她只告诉我了。”龙昭天肯定地回答,就算是龙延先抢到了抱枕内胆,他也解不开这个难题。
“羽毛在说话,可是,龙昭天,快看看,它都说了点什么。”卿晨反击龙昭天刚才对她的坏笑,回复给他同样的坏笑。
羽毛闪着荧光,但是谁也看不出羽毛都说了些什么,整个内胆晶莹剔透,像个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竟然破天荒地在亮堂的房子里灿烂地发光。
“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回去么?”不寒想把他们留下,毕竟,发生了不少事情。
“不了,我还有事要跟他说。”卿晨顿了顿,她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不寒,自己和龙延的关系,但是这件事,龙延既然告诉她,或许就是在等着卿晨把消息扩散出去,而且龙昭天也知道,如果她这么早就说出去,不是正中龙延下怀么。
还是不要说了,卿晨咧嘴一笑掩饰她刚才的欲言又止。
龙昭天就知道卿晨跟他回去肯定没好事,他们匆匆忙忙跑出来,郝纯洁还在岛上,她东张西望看着海边,听见头顶上的蜂鸣声抬头,没过多久,卿晨和龙昭天从直升机上下来,什么都没说就进了房子。
“你们干什么去了?”郝纯洁追问,她发现游龙没有回来,跟进门,看看周围没有外人,“游龙呢?”
卿晨依旧没说话,她在想要怎么跟龙昭天解决由于他们的关系将要引出的一系列问题,龙昭天回头,对郝纯洁说:“等一下我跟你说,我出去一下。”
“不行。”卿晨拦住他。
“很快,不离开小岛。”龙昭天看了看手表,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十一点的时候去找你,可以吗?”
卿晨瞟了一眼时间,点头,龙昭天大步到门口,叫了几个得力助手到客厅,卿晨和郝纯洁上楼,郝纯洁无助地挽着卿晨的胳膊:“陪我一会儿吧。”
“好。”卿晨跟着郝纯洁进了客房,今晚郝纯洁打算留在这里,特别是她看见卿晨和龙昭天回来而游龙没有回来之后,情绪更加萎靡不振。
龙昭天见客房的门被关上,跟他们说:“你们四个立刻离开小岛去协助游龙,龙延也在找那个女人,今晚你们都见了她的样子,记住了,赶紧找到,起码赶在别人知道她长什么样之前,这个女人很关键。”
客房里,郝纯洁蜷缩在床上,她还是想知道心中的疑惑:“卿晨,你能告诉我,游龙心里装的到底是谁么?”
“你为什么还想知道?”卿晨盘腿坐在她对面,她们两个看上去要举办睡衣party或则闺蜜之夜。
“这样放下的更快一点,游龙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他。”郝纯洁停住,没说下去,勉强微笑,“算是让我死心的快一点吧。”
卿晨被她彻底困扰了,先是殷天和游龙的地下情,后是游龙惹到的郝纯洁,卿晨不明白跟龙昭天在一起为什么还要管他手下的情感问题,她在想,要不要告诉郝纯洁,就算殷天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她也决定放下游龙了,可是毕竟殷天是个活生生的人,很容易刺激到郝纯洁敏感的神经。
“你还记得吗?”郝纯洁不确定地问。
卿晨眉头紧锁,她决定告诉郝纯洁一些事情,但是绝对不是全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把郝纯洁当成自己的朋友,尽管龙昭天待她如妹妹,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自己不告诉她,龙昭天也会告诉她的。
“好吧,我知道一些。”卿晨抿着嘴,她要从哪里开始说,她不知道,便问郝纯洁,“你想知道什么?”
郝纯洁被卿晨问住了,是啊,她到底想知道的是什么,知道了这些又有什么用,郝纯洁毫无头绪,她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便问:“她长的漂亮么?”
“你在拿你的博士学位开玩笑?”卿晨觉得不可思议,郝纯洁这样高智商的人竟然能问出一个初中文化都能问出的问题。
“我就是想知道啊。”郝纯洁有点急了。
卿晨叹了口气:“好吧,你在为难我,她长的挺漂亮的。”
“我知道了,她为什么没有和游龙在一起?”郝纯洁觉得问题越来越难以启齿了,“这就是最后一个问题,我肯定不再问了。”
卿晨想了想,她不知道啊,她确实不知道答案是什么,模棱两可地看着郝纯洁:“我怎么知道这么隐私的事情。”
“这么说你跟她比较熟了?”郝纯洁换了一副专业的眼光,她竟然用推理一个死者死因的思维来考察游龙的暗恋情人。
卿晨明白过来,拉住郝纯洁的手一把把她的胳膊扭住:“你竟然分析我在想什么。”
“我没分析你,我在分析她。”郝纯洁痛的呲牙咧嘴,虽然卿晨还没使劲,但是她已经疼的够呛了。
卿晨突然想原谅她,郝纯洁没有用分析死者的职业病的思维来分析她,可是,她在根据自己的反应推理出殷天的性格,卿晨微微摇头:“No,这样是不对的。”她微微用力,郝纯洁惨叫一声。
“好敢不敢了?”卿晨松开郝纯洁的胳膊。
“不敢了,不敢了。”郝纯洁就差跪地求饶了,卿晨这么一个弱女子,怎么动起手来粗鲁地跟个女汉子一样。
卿晨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那好,早点睡,十一点了,我出去了。”
她找到手机打给不寒:“我已经回来半天了,忘了给你打电话说一声了。”
“我正要给你打呢,关于陌姨。”不寒上楼,内胆把她折腾地差不多了,她关掉灯,没注意留在楼下的抱枕内胆。
“陌姨联系你了?”卿晨打起精神。
“没有。”不寒说着,她觉得余光有亮度,顺着看过去,低头,留在楼下的内胆还闪着光芒,屋子突然完全黑下来,一点光亮都没有,停电了?还是掉闸了。
一股烧焦的气味渐渐弥漫整个房子。
卿晨听不见不寒的声音,不确定地叫她:“不寒?”
“等一下,停电了,大概是掉闸了。”不寒借着手机的光亮下楼,她看着突然起火的内胆,惊慌失措,丢掉手机赶紧接水,内胆噼里啪啦地照着火,不寒在匆忙中看见蓝色的火焰她把一盆水泼在着火的地方。
房子里的报警装置滴滴答答地响着,卿晨听见警报声不安地问:“发生什么了?”
忙着扑火的不寒早就把手机留在水槽边,忘了她在跟卿晨打电话。
火光被扑灭,房子又恢复了漆黑一片,不寒合上电闸,看着燃烧过的内胆,她终于知道羽毛要跟她说什么了。
卿晨挂了电话重新打过来,不寒听见水槽旁边有手机铃声才想起来她在慌乱之前跟卿晨打电话,接起电话,兴奋地说:“卿晨,我知道羽毛要跟我说什么了。”
“你先说说刚才是什么动静。”卿晨语气平静,听上去有点生硬地淡漠,更关心刚才的报警声是怎么回事。
不寒的喜悦没被卿晨的冷漠平复掉,她兴奋地说:“是磷自燃,磷粉,加热之后达到一定温度,但是磷粉没有被涂在羽毛上,而是被一种不知道什么材料包裹在里面,温度上升后,材料慢慢熔解,温度在白磷的自燃温度之上,它就自燃喽。”
不寒脑子里挥舞着小彩旗,她实在太聪明了。
“所以羽毛都烧着了?”卿晨问。
“整个内胆都烧的剩下灰烬了。”不寒甚至哈哈哈地笑了,卿晨更加不解,不寒是不是被吓傻了,她刚要说话,被不寒打断,“你猜我看见什么了,一把钥匙。” 迫嫁土豪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