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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狄老爷子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捧着蛋糕,见了我跟狄景浩忙擦了擦眼角,“呵呵,那个人老了见风就流泪。”
我笑了笑,没想去拆穿狄老爷子这拙劣的谎言。
私下,狄老爷子拉着我的手说这是景浩妈妈走后,吃的第一个生日蛋糕,儿子买的,颇为欣慰。
父子俩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谁也没有提之前闹矛盾的事情,相处的很是融洽。
狄老爷子当天晚上硬是出了医院,在医院附近的就带你摆了一桌,我自然是被留下来了,等吃完饭开车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
我迷迷糊糊的刚睡着,电话猛地就是一振,我瞬间惊醒过来,摸过手机一看,顿时就没了睡意。
手机来电显示是思雨打开的,我弹坐起来将电话接了。
“喂”了好几声,都不见思雨在那头说话,只听见那边一阵阵刺耳的音乐声,呱噪的我耳膜嗡嗡直响。
会不会是思雨无意间摁到了我的电话?
我这么想着,就要将电话挂断的时候,那边传来思雨断断续续的哭声。
“唐夏,对不起,我知道我最近太过分了,不该那么想你的...呜呜呜...不要恨我,不,你恨我,要跟我绝交都是我活该,唐夏你骂我吧,你狠狠的骂我,我该信你的,你不会跟我抢南修,一直都是那个女人,走了还要霸占着南修的心,我心里好疼,好疼啊...呜呜...”
听那声音,我就知道思雨一定是又喝酒了,而且还喝醉了。
“思雨,你现在在哪?”
不论我怎么问,那边除了哭泣的声音,就是痛骂沈南修心里住着的那个女人的不是,哭的更凶了,不时还有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我的心跟着莫名的慌乱起来。
后来电话,竟然直接就挂断了。
我忙将电话回拨过去,一连拨了三十多个才算是有人接了电话。
一开口说话的人却不是思雨,而是一个男人,听着口气相当的不善。
我压下心底的惊惧,客气的要求,“麻烦你让思雨接电话。”
那人默了一会,“你找的人现在醉的跟一滩乱泥似得倒在我们这,砸坏了我们伯爵三号不少东西,你是她家里人吧,快点过来把人领走吧,不然她这个样子出去被谁占了便宜我们可就管不了。”
然后就颇为不耐烦的将电话挂了,我又打了几遍,没人再接。
伯爵三号会所那种地方看起来高档,却也是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循着腥味过去的男人更是数不胜数。
我心中担心思雨,忙拿了衣服套上,下了楼,开着车就往外跑。
等跑到地方的时候,我在包厢里看见了思雨,包厢里一片狼藉,嘈杂的音乐已经停了,思雨窝在沙发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渍。
我走过去喊了喊思雨。
思雨半睁开眼睛,晃着脑袋瞧了瞧我,忽的扑上来锁住我的脖子,“哇”的一声又哭了,“姐妹,你怎么来了?”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不来?”我替思雨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她扶到沙发上仰躺着。
思雨伸手抓住我的衣角,打了一个酒嗝,“姐妹你还当我是好朋友吗?我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我一个人现在连个诉苦的都没有,我心里好苦,好苦!”
我拍了拍思雨的后背,“好了,别哭了,我知道,我不怪你。”
“唐夏,我不是真的想买你住的房子,让你没有地方去的,我只是想让你离南修远一点,只是远一点而已,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错了,......”
“思雨你别说了,你最后不是也没有将房子买走吗?”我能够理解思雨的心情,我是真的不怪她,她不过也只是一个想要爱情的痴心人而已。
思雨抹了一把泪,抿了抿唇,“今天我才知道,他的心里始终都放不下那个女人,为什么一个消失了这么些年的女人,凭什么还能够得到他的爱,他的全部,思雨你说难道我多年来的付出只是一个笑话吗?”
“思雨,沈南修不是你的良人,你放了他,也放了你自己吧。”
我由衷的劝她,不想她突然猛地推开我,瞪着一双眼睛,像是要将我吞下。
“不可能,你胡说什么,我爱他,我只爱他。”思雨吼着,很快她回过神来,留着眼泪伸手将我的手卡主,“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我的心很小,小到再也装不下任何一个别的男人,对于沈南修我势在必得。”
思雨后来哭了许久,断断续续的说了她这一天的遭遇。
原来沈南修去的老地方是一家咖啡厅,正好那家咖啡厅开在思雨家附近,思雨看到了在咖啡厅里等候的沈南修。
就跟了进去,见沈南修面前没人,想要坐下,却被沈南修严词拒绝,她不肯离开就挪到旁边的桌子上坐下,看着沈南修从白天等到夜里,从夜里等到咖啡厅关门歇业。
“后来呢?”我问。
思雨扫了我一眼,“后来,我就跟着他来到这里买醉,结果他口口声声说的都是那个女人,为什么没有出现,最后还打了我一巴掌,将我留在这里自个走了。”
“打你?”在我印象中沈南修并不会轻易打女人。
思雨捂着脸,咬紧了唇瓣,“就因为我骂了那女人一句,他就动手打我,那个女人不该骂吗?”
我用手搓了搓脸,“好了,别想了,我们回家。”
一路上,思雨哭哭啼啼的不愿意回自己家,无奈我只得将她塞进我的车子,带去了我家。
思雨一进门,就跑去洗手间吐,折腾到天快亮,她才算是老实了,而我身上也不可避免的被她吐了一身脏东西,看着睡的香甜的思雨,我摇摇头,她总是可以很快治愈自己,即便前一刻还哭的肝肠寸断。
她这样乐天,说不羡慕,还真是假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手间冲澡。
洗好擦头发的时候,我一抬眼突然发现淋浴头上有个小红点,扣了半天也没有扣掉,想着挺牢固也许就是个商标,许是自己以前没注意到,也就没管了。
早上的时候,思雨醒的比我还早,她下楼买好了早点叫我一起吃。
我打着哈欠,“老天真是不公平,你半点都没有宿醉的样子。”
她尴尬的笑了笑,有些怪异的别过脸,“你羡慕啊,羡慕你学我多喝酒,喝多了这醒酒的功夫也就好了。”
我笑了笑,不疑有他,拿起桌子上的豆浆跟包子吃起来。
思雨这时进了一个电话,她忙起身走到阳台那边接了,没说几句匆匆的挂断了,冲我摆摆手,“我还有事,晚会来找你。”
突然接了一个电话,冲我摆摆手,“我还有事,先走。”
接近中午十一点的时候,狄景浩捧着一束百合花站在我门口,我一打开门,他将花塞给我的同时,说他要跟我正式约会。
我将花插在花瓶里,“不去。”
“那你中午吃什么?”狄景浩笑的一脸好奇。
“我在家做,不行吗?”
狄景浩鼓着腮帮子动了动嘴,走过去将我家冰箱打开,看着里面各种口味的方便面,“就这个啊?”
我这才想起来这段时间都是外婆买菜,外婆节俭惯了,每次买菜也只是买当天吃的,这个时候再去买菜做饭也不怎么现实。
“好吧,地方你定。”
狄景浩脸色一喜,打了一个响指,“我带你去尝尝牛蛙,那一家的牛蛙特别好吃。”
狄景浩说的牛蛙店还挺远的,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地方,不过饭店虽然不大,装饰布局都很清雅,瞧着人来人往的生意还不错。
我们选了一张空桌子坐下,狄景浩则是同服务生点餐,不时问问我的喜好。
突然,我们的隔壁桌坐下两个人。
因为光线的明暗变化,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竟然是我房东太太跟她闺女。
房东太太背对着我坐着,将手上的包包放在桌子内侧。
房东太太以前我也见过,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从来拿着的都是百十块钱的包包,可今天那手上拿的包包很不一般,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应该是值两万多的爱马仕金秋新款。
这实在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正想着,那边房东太太的闺女就抓起桌子上的包惊讶不已。
“我说妈,你怎么舍得买这么贵的包包了?以前让你买,你就是舍不得,怎么才一个月不见就变性了?”
房东太太乐呵呵的笑了,“以前不是没钱吗,现在有钱了,不就是一个包吗,就不兴我也显摆显摆。我的好女儿,妈跟你说我那三环边上的旧房子卖了老鼻子钱。”
“妈,那个地方的房子就算卖了,又没个房产证顶多值个百十万,还老鼻子钱呢?我这才出差回来你可不许唬我!”房东闺女似乎不大相信。
房东太太笑的合不拢嘴,“你妈妈我走运呗,妈妈告诉你那破旧的老房子我可是卖了三百多万。说来也真是奇怪,这先是一个千金小姐出一百五十万要买我房子,就要签协议了,后头来了一伙人非逼着我把房子卖给他们,而且给了更贵的价钱。”
“所以妈,你出尔反尔卖给另一个人了?”房东闺女问,眼睛已经亮了。
“那当然,你妈我又不是傻子,当然卖了。不过还有更好的事情,买我房子的人竟然要我继续收房租,还特地交代不让租我房子的知道我房子卖了的事情,你说这奇怪不奇怪?”房东很是骄傲自得。
房东闺女默了一会,一拍手兴奋道:“我猜啊,八成是有人喜欢那个姑娘,不想那姑娘没有地方去,就买了,但是又怕对方不领情,哎,这样好的男人,又有钱,我怎么就没遇见。”
“你啊,我瞧着也不是那么好的,指不定那个买房的千金小姐就是那姑娘的情敌。”房东太太说。
随后房东太太她们说些什么,我再也听不下去了。
不是思雨主动放弃购买房屋,而是另有他人将房子买走了。
而,我认识的有这个财力的人并不多,会是谁呢? 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