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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豪门,一生富贵,只是情路坎坷。
28岁,我在美国邂逅了我的初恋陈雅琪。
那时,我没有接管家族企业,很少人知道我是个富二代,包括她也不知道。
我并非诚心欺瞒,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接手家族企业,因为我的爱好是自由,游历山河百川。
她也没有问过我这些,温柔而体贴,像一朵美丽超俗的茉莉花,我以为这一生我都将陪她终老,跟她结婚生子。
然而这一切都在30岁时,她离开了。
她走的毫无预兆,突然到我看到那个写了短短两句话的纸条,一度认为她在跟我开玩笑。
纸条上说:南修,我走了,不要找我,我患了病,我希望留在你记忆的里的永远是我最美丽的样子。
我像发了疯一样给她打电话,去所有我们去过的地方,我希望我能找到她,生病又如何,我可以找最好的医生,就算治不好又如何,我也只想陪着她。
至少打雷的夜晚她不会害怕的哭,至少房间里偶尔出现一两只虫子,不会无助的尖叫,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
然而,我找了整整三个月,将美国所有我们去过的地方都找过了,包括没有去过的地方也都找了一遍。
我终于绝望了,我甚至开始恨她可以这么残忍,竟然躲的如此彻底跟决绝。
我回到家接手了沈家的企业,三年的时间我讲沈氏企业的原有资产翻了十倍不止,俨然已经是上海第一家集团。
就是在整个国家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也是在我33岁的时候,我的爷爷以生命要挟,要我结婚,要沈家后继有人。
我没有忘记陈雅琪,或许我只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突然离开,她欠我一个解释,也让我对婚姻失去了期待,我俨然就成了一个不婚族。
既然爷爷要的是一个接班人,如今社会即使不上床,也能生出孩子。
于是我让助理找了一家代孕机构,十个月后我就见到了我的儿子米球。
在之后,我就将米球交给了爷爷跟妈妈照看,我则继续每日用工作麻痹自己在情感上的失败。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慢慢的我却对这个通过科技手段得到的儿子越来越喜爱,甚至在之后的两年都将工作的重心放在了美国。
只要有时间,我都会去美国的疗养院看看米球,也会陪着我爷爷下下围棋。
就在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这样平平静静的度过下半辈子的时候,她出现了,像是一道光照亮了我心底的阴郁。
那一次的初次见面,我后来每每想起都会不自觉的勾起唇角。
那年我36岁,因为国内发展需要,我回国了。
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想去看看我的妹妹沈馨,却意外的遇上她。
一进酒吧,一个女人突然端着小半杯红酒挡在我面前,娇声道:“你来了!”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她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又是一笑,娇媚极了。
“快来,都等你好久啦!”
“松开!”我蹙了蹙眉,心里很是不悦。
原以为她会知趣的离开,不想突然踮起脚凑到我耳边,吐了一口酒气,不害臊的笑道:“死相,不就是挂藤的黄瓜没穿抵裤嘛,不用害臊!”
如果不是酒吧的灯扫射过来,正好打在她的脸上,我真的会伸手掐死这个不知廉耻,凑上来的女人。
这个女人长的很好看,关键是她太像一个人。
然而事实上,我非但没有这么做,还鬼使神差的就将她揽进怀里,故意吐着温柔的气息去撩她的额头。
一种肆意的暧伴随着红酒的芬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氤氲升腾。
“换个地方,让你仔细瞧瞧,我有没有穿抵裤?”
她惊愕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死相,你可真性急,”她说着伸出一根指头堵在我快要触到她额头的唇,“不过,我喜欢。”
我是真的被她吸引了兴趣,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于是颇为兴味的问“去哪?”
“跟我来!”她从我怀里挣开,拉着我腰间的皮带,一步一步走向早就准备下的包厢。
刚一进包厢,我就将门反锁了,打定了主意要陪她玩一玩,好似好久都没有这么对一个女人上心。
如铁的胳膊将她牢牢的圈在门后,“不如就现在,嗯?”
面对我的挑衅,她有些慌了,“总是要有些耐性,才好玩不是吗?”
她仰头将杯中的红酒尽数喝下,空掉的杯子就掉在脚边碎了,也正是这个时候,她快速的踮起脚尖,凑上去强吻了我,接下来就是一阵液体滚动入喉。
我一愣之下,还不及将她推开,她已经将我的腰带松开,在之后我肚子下方一疼,人就不能动了。
我懊恼自己的大意,又惊惧是不是竞争对手想要置我死地。
然而,她却只是拉开我的裤子往里面瞧了一眼,我原是不知道她看什么的,听到她说:“大红色”。
我愕然了,她竟然只是为了看我底裤的颜色。
“女人,你是在找死!”
“对不起,我需要钱,所以必须赢得这场赌局,半个小时后,你就能行动自如。”说完不再理我。
离开前,我玩味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带着一丝发泄自己那一刻囧愤的心情,低声道:“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之后,我托人调查这个女人,根本找不到一个符合条件又叫做夏天的女人。
只是没有想到半个月后,竟然又在一个雨夜里碰上了。
那是凌晨三点左右,我为了敢去参加一个电话会议,一下飞机就让福叔将车开到公司,我则是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转入11月,上海的气温虽然不是很低,早晚却很冷,尤其是还下着大雨,可是坐在车里的我丝毫没受到影响。
突然,福叔一个紧急刹车,我一下子被惯性带着往前一倾,头撞在了前排的椅背上,有些发懵,心里很是不悦。
“怎么了?”我问。
福叔偏头看着后面,“先生,有个女人拦住了我们的车,想让我们送她去医院。”
我挣开疲惫的眼睛朝着声援看过去,就瞧见一个女人抓着车窗,望着驾驶位的福叔哀求,声音凄切。
“求求你了,带我去一下医院,我外婆病了,很严重!”
我并不信女人的话,所以,我的声音也陡然压低,冷冷道:“我像是好人?”
女人不依不饶,像是怕车开走,抓着车窗将整个头从车窗伸进去,“我可以出钱,求你们带我去华山医院,拜托!”
“这?”福叔明显起了恻隐之心,往女人那边看了一眼,但也就是这一眼,福叔的情绪却激动了起来,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不耐烦的催促,“开车。”
“先...生,这女人长得太像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福叔突然开口,还将车内顶棚的灯打开了。
没想到竟然是她,那个我找了半个月都没有结果的女人,竟然主动送上门了,或许米球真的是她代孕生的。
我拉开门道,“上车。”
为了提神,我点了一根香烟,见她却迟疑了,很显然她也认出了我。
“不上?”我挺有耐心的又说了句。
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定,一下子就钻进了车里。
“怕了?怕就别琢磨我穿没穿底。”
“这位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她笑着狡辩。
我眯了一下眼睛,“是吗?”
她忙不跌的点头,“当然了,我们这可是第一次见,不过谢谢你肯载我去医院。”
稍微静了几秒,我从钱包里拿出那日她扎我的那根银针,把玩似的轻捻,“没关系,现在开始认识。”他抬了一下眸子,“我叫沈南修。”
“嗯,沈南修是个好名字。”她客气的说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手里的银针,心情瞧着挺忐忑,应该是没有想到我竟然还留着那根银针。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出我最想知道的名字。
她下意识的舔了舔舌头,“我啊,我叫夏天。”
这个名字根本就是假的,她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真是够种。
我也不动声色,只是拿着银针在她眼前比划,她像是害怕了,亦或者是知道我看穿了她的谎言。
“说真名。”我继续道。
“唐夏。”
“嗯。”我应了一声,将银针塞回皮夹,手托起我的下颚,往下移,修长的手指来回的在她脖颈上摩擦。
“我冷,好冷。”
说着,她索性整个靠进我怀里,我才发现她的衣服完全湿透了,而她则是古灵精怪的将我衣服拧出水来,滴在我的裤裆上,冰凉的水就顺着衣服渗进去。
我怒了,感觉被一个女人如此戏耍,不教训一下,我就不是沈南修。
可就在我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她可怜兮兮的打着喷嚏,看起来是真的很冷。
“福叔,空调开高点。”
我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耳朵舌头,怎么就好心了呢,为了消减这份郁闷,我看着她问,“为什么不去酒吧了,躲我?”
“不是,当然不是了,你们男人真自恋。”
我笑了,还要说是我认错人了吗?
她竟然出乎意外的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是,你没认错人。其实,我也不想的,我是...是有苦衷的。”
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心想你你接着编。
“沈南修是吧,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些人有着顽固的怪癖,而巧合我的怪癖就是好奇男人底裤是什么颜色,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一个病人计较的对吧?”
我不禁好笑,这么漏洞百出的谎言,她辛苦了。
送到医院,我又像是中邪了一样脱了外套抱着她进了医院大门,我那时将这一切的反常归结于,她太有趣,她有可能是米球的妈妈。 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