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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叙悲怆的盯着我,眼底泛了红,像一根木柱子一样杵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间。
之后,他跟发疯了般掐住我的脖子,真实的力道不断收紧,往上将我整个人提起来,抵在办公桌上。
大手一扫,桌子上的东西稀里哗啦落了一地,嘴里燥乱的吼着,“来,继续装清纯,装无辜,勾我啊,浪啊!唐夏,昨晚送你来的那个野男人有没有这样啊?”
他一边吼着,一边胡乱而大力的在我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粗暴的吻,被他嘴巴碰到的地方,就想被刀片划过一般痛入骨髓。
这样的何叙让我感到陌生而恐惧,可惜我的银针忘了带,再加上穿着湿衣服一整晚,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即便再怎么拼命的推打着何叙,也还是螳臂挡车。
何叙全然不顾及我的感受,只是一个劲的在我耳际轻摩,陡然含下我的耳垂:“那个野男人有没有这样......”
说着,将我长腿用力一分,大手由上一路往下,像一根狗尾巴草来来回回的摩,他嘴发出嘲弄般的轻哼,“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瞧瞧...你是有多饿啊!”
眼看着他就要将手手强进去,羞辱,来自我试图要过一辈子的男人口中。
两年里,我曾穿着暴.露的衣服,将头发沁满红酒的味道,在嘴巴上抹匀巧克力,强迫着自己跟不同的男人调.情,却又从来不为哪个男人湿身。
为的就是存够了外婆日后需要的医药费,找个真心爱我的人,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因为何叙对我的执着跟体贴,我心里多少是感动的,就是要将自己第一次给他,我也不觉得反感,可绝不是这样粗暴,毫无爱意!
我绝望的放声哭起来,为什么要变成这样,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许是我的哭泣惊醒了何叙,也许是何叙终于顾及起这里是医院,猛地推开我,“我呸!婊子生的贱货,我何叙就是这辈子没有女人上,也万万不会上你。唐夏,我们完了!”说罢,转身摔门而去。
我瘫倒在地上,而刚刚何叙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扎的我鲜血淋漓,婊子生的贱货吗?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一直都介意!
我的出生很不好。
当年妈妈还没结婚就有了我,我一生下来就被丢给了外婆。而我妈妈之后不久,就跟着同街道的一个有老婆的男人跑了,从此就没了音信,是外婆含辛茹苦的将我养大。
想想也是,有时候,不管你多么的息事宁人,在这个世上出生不好就是原罪,以至于从小我就受尽了白眼跟辱骂。
为了跟过去说再见,我大学毕业,就凭着一手好针灸进了华山医院的疼痛科,也是那个时候,我将外婆从村里接到了城里,不管再苦再难我们都挺过来了。
我默默擦干泪,将衣服整理好,一拉开门,就瞧见一脸黑沉的院长。 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