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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修,你猜的没错,我就是要跟景浩同居。”
我不让她接近狄景浩,她越是接近,甚至一次一次的往他身上贴,我觉得我气性越来越不好了。
偏偏她不怕我的怒火,执意逆着我的心意来,我左右没有办法,只好要求狄伯父帮我,让我们有一个机会独处。
“你让狄老爷子骗我。”
“不然呢,你肯跟我独处吗?”我走过去,反问。
“我觉得我跟你没必要独处。”
“是吗?”
“是。我跟你不论那一点都不匹配,重点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一点也不。”
我承认唐夏这女人分分钟能让我暴走,我顺势就捞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固定住我的后脑,烈焰的吻就席卷而上......
跟之前一样,她的唇很软,让我舍不得放开。
“沈南..修..放开...”
她一口咬住我那闯入她牙关的舌尖,我一定吃疼,讲她松开。
我觉得口中一股咸惺,冷着眸子看他,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我觉得我越发看不清她了,明明,刚刚我吻她的时候,她心跳跳得很快,应该是喜欢我的,她到底在在意什么?
我极力的平复胸口的一起一伏,转头静默了会,“你越抗拒,就越吸引我。”
她抿了抿嘴,走到我面前闭上眼睛,“你来,我保证这次不抗拒,直到你厌倦为止。”
我惊了,恼了,我快步离开,因为我不确定再待下去我不会伸手掐死她。
跟狄伯父说了声之后,我就让福叔开车去了百年酒庄,每次我想喝酒的时候,我都去那里。
不是因为那里的酒多么好,主要是那里安静,静的让我能放松自己去体味酒的苦,更像一个给人疗伤的场所。
灯影瞳瞳,音乐浅浅。
我坐在一个吧台边上,一杯酒一杯酒的喝。
开车的福叔拧着眉头将酒杯从他手中抽出来,“别喝了,先生你胃不好。”
我蹙眉,“烦!”
“先生,不就是个女人吗?”
“不一样。”我低低的道,
说完,我眸子眯了眯,又睁开,摸出手机,“小少爷下学了吗?”
我接通电话,立刻就听到米球软糯的声音喊我爸爸,跟我讲他今天在学校遇见的事情。
我安静的听了好一会,或许可以考虑完成米球的愿望。
“乖乖陪着爷爷,爸爸答应你,一定替你找到妈妈,等你考满分的时候,爸爸就实现你这个愿望好不好?”
米球在电话那头欣喜若狂。
突然,眼角的余光瞧见了站门口的她,我心下一惊,她怎么来了?
福叔也发现了,我一个眼神,福叔就会意了叫道:“唐小姐”福叔叫我。
她没有逃开,而是大大方方的走到吧台前,给要了一瓶十三年陈酿的白酒。
听她的这话,我就知道是狄伯伯让她过来的,这里根本没有十三年陈酿白酒,我有些不文雅的打了一个酒嗝,“狄伯伯有13年不喝酒了,我姑姑也去世了13年。”
他似乎暗恼被骗,生者闷气,而我则是支走了福叔,静静的等待她问我关于米球的事情,那一刻我觉得,如果她问,我就告诉她。
只是她不问,就站着,我气闷不行,就将剩下的白酒一口干了。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白酒啊?”
“不多,两瓶。”我突然有些难受,半清醒半迷糊的歪在她身上,抓起她的手贴在我胸口上,“石更吗?”
“.......”她扭着头不说话,像是难以启齿。
我确实来了兴致,抓着她的手一下下戳我的胸膛,“石更吗?”像一个得不到答案就不肯罢休的孩子。
她点了点头,“嗯,是硬。”
她声音低低浅浅的,独属于女人的娇软让我心猿意马。
“哄我。”
“南修乖,手松开点,我送你回家,家里的大床很舒服。”
我哼出几个鼻音,觉得浑身烫的难受,胃很疼。
后来,我知道是她照顾了我一夜,我开始觉得她所有的在意不过就是因为思雨,她不想做一个抢了闺蜜男人的女人,可是我曾来都不算是思雨的男人。
“相信我,我会妥善处理好思雨的事情。”
她将我送给她的项链,送给她的家都撤下来还给我,还恶狠狠的冲我喊,“沈南修,你别瞎子点灯白费蜡了行吗?”
我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作为男人,我有必要忍让,耐着性子安慰,“别闹。”
“别闹的人是你,沈南修你放过我好吗?”她抿了抿唇,“我虽然喜欢钱,可我更在意那个人是不是我爱的人,很抱歉,我的真爱不是你。”
我喉结一滚,只是看着她,我不信。
她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沈总,这里面是我欠你的药费跟饭钱,全部的。”
“这些钱,你真爱给的?”
她无谓的点点头,“嗯。”
“小调皮,你跑那么快干什么?”狄景浩小跑过来,走到我们中间,转头看着她,“说好要一起吃饭的,你是不是忘了?”
她浅笑看着我表弟,“嗯,没有。”
她的真爱是我表弟,我不信,抓住景浩,“是他吗,嗯?”
她吓了一跳,慌的大叫“沈南修!你住手!沈南修,沈总,你总是这么暴力吗?这样的你真让我瞧不上。”
“呵呵。”我笑了,心里在滴血,她将我的感情践踏了,那好,我便不要了,想着我将被她塞回来的那价值连城的项链,连同那张地图扔进身边的喷泉池子内,转身阔步离开。
好像丢的不是数以千万的钱,而是在自我丢掉几个日夜的心意。
我离开后,喝了酒,心里却不像我预料那般的可以忘掉那个讨厌的女人,可恶的女人唐夏。
我驱车回到了那个喷水池里,夜沉了,水也凉的入骨,我一寸一寸的摸着池底,希望可以找到那个项链,还有我亲自绘制的家的地图。
我找了好久,找了整整一遍都没有找到,慢慢的我不能淡定了,我坐在水里,双手不断的捶打着池水,一阵又一阵水花四溅,将我的发丝打湿。
浑身的冷意,比不上我心里的寒。
后来,我觉得我好想看见了她,看见了她满脸的担心,她说要我别动,带我去医院的。
只是我醒来后,却是思雨守在我的床边,我就算糊涂,但是我觉得那不可能是做梦,因为福叔调查说,思雨是在水池外带走的我。
我一出院,就忍不住去找她,我要问一个明白。
我站在电梯里,她走了进来。
“那晚,是你对不对?”
“我说沈南修你别生病一好,就犯神经病。”她笑着补充,“别误会,我不是跟踪狂,我是听思雨说的。看来她把你照顾的不错,气色很好。”
“你说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想坐电梯玩请便,别挡我道。”
就在她要踏出电梯的时候,我一转身,从后面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回电梯,大力的将她推靠在电梯壁上面,盯着她的眼睛“你怕我。”
“我没有。”她扬起下巴只看到电梯顶部不锈钢的金属层。
“你自找的。”
我打算让她知道知道对我该用什么态度,谁料,我接到电话,狄伯伯被景浩气的住院了。
我要去找狄景浩,她竟要去跟着,不想这一趟,她将我的心彻底践踏了。
见到了狄景浩,可狄景浩却提出一个赌心的法子来验证她爱的是我们表兄弟哪一个,谁说很荒唐,不过我就跟吃错了药似得答应了。
我跟狄景浩由人绑着拉高吊在一道横梁上。
为了以示公平,还用布条塞了嘴巴。
在我们两人的身体下方各自摆了一块四四方方足的一大块针板,钢针每一根都足有10cm长,银亮的针尖泛着冷冷寒光。
绷着我我们的绳索一头在空中交汇在一起,而就在交汇处的下方放了一个蜡台。
蜡台的火苗一点点侵蚀着绳子。
只要绳子被烧断,他们就会同时坠地,砸在针板上,不死也得残废。
而她只能选择拉住一个人。
“滋滋滋”烛台的上火苗眼看着就要烧断绳子。
她选了拉住狄景浩那边的绳子,背过身连一个愧疚的眼神都不愿意给。
针板是用来骗人的,只要绳子一断平衡不在,那针板就会内扣,出现一个洞掉下去有气垫接着,死不了。
我宁愿她谁也不救,至少我还可以说服自己,她心里有我。
出去的时候,雨很快就下大了,我沿着眼前的路一直走一直走,或者我更像一个失神落魄的酒鬼。
晃悠悠的,迷糊糊的。
雨打在身上,我似乎觉得心口没那么疼了。
走了好远,突然感觉好像她就在附近,我扫了一眼什么也没看见,倒是等来了雅琪的电话。
我惊喜的接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但我认识那来电的号码,雅琪还活着。
那一刻,我心里有些自责自己的移情别恋,不知道是真的恨极了,还是觉得求不得,我那时想到的就是好好对雅琪,如她的愿望忘了她。
当雅琪真的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时,我发现我满脑子想的却是她--唐夏。 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