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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正好从玻璃窗射进来,落在他头上,光线直白的描绘在脸上。
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下巴,还有他轻微上下滚动的喉结。
沈南修说着,人站了起来,越开张洋走到我面前,“嗯,是应该盖个戳。”
我还迷糊着,怀里的米球就挤了出去。
沈南修俯身凑近,嘴角缓慢上扬,忽然啃住我的下唇,一双大手在我后背一寸寸的侵略城池。
他的吻技越发的好了,加上如今大庭广众的,我又推脱不开,又羞又恼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
相比我的窘况,张洋却是先站不住了,拉扯住跳跳打了声招呼,“唐夏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沈南修像是吻够了,松开了一些,而他看着张洋时眼角眉梢皆是胜利之色,有些像斗气的小孩子。
跳跳气恼的叉腰,随着张洋往外一边走一边气呼呼的说:“米球,我们友谊的小船翻了,再也不是好朋友了。”
我刚要追出去跟张洋道歉,却不想被米球死死的拽住,我这才注意到米球眼角直直的盯着张洋跟跳跳,直到他们走出餐厅的门,米球才才郁结的瞪了门口一眼。
“翻了就翻了,我才不稀罕跟一个抢我妈妈的小丫头骗子做朋友。”
口气义愤填膺的,只是声越来越小,到了最后一个字,就已经微不可闻了。
经此一事,我也就没什么胃口,索性放了筷子。
因着米球没吃什么东西,故而才忍着对沈南修没有发火,强摁着性子给米球添了些饭菜哄着吃了。
吃完饭,我带着米球站在餐厅的门口等待,沈南修去取车。
过了好一会,他才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冲我们招了招手,“你们先回去,公司有些事情要处理。”
“爸爸,你好自私,自己开着车,让我跟妈妈坐出租,爸爸讨厌!”
沈南修像是没听见似得,将跳跳抱起来放到车里,回头的时候扫了我一眼,我看到他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却是愠着怒气。
他这是怎么回事,我自觉没得罪他呀,那么生气给谁看呢?
突然胳膊被往下拉了拉,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晃神了,蹲下身子看着米球,“怎么了?”
米球凑近我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道:“妈妈,爸爸是总裁有很多工作要忙,他不是有意抛下我们的。”
我不由好笑,捏了捏米球的小鼻子,“好了,我们回家。”
夜晚,哄着米球睡下后,我下楼想倒杯水喝,刚走楼梯转弯处,就瞧见沈南修烦躁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西服的外套搭在手腕上心不在焉的进来。
一直坐在客厅的喝茶的沈母,轻咳了两声,不见沈南修回神,猛地将茶杯放下茶几上,“你还知道回来?”
“妈。我有点累了,先去洗个澡。”
“你别想躲,我知道你是去看陈雅琪那个女人,不就是从大巴车上跳下来摔伤了吗,那也是自找的,你怎么能抛下夏夏跟米球母子不管呢?”
“妈,我没有。我的事情我能处理好。”
“你能处理好,这么久了你处理好了吗?不是妈说你,像陈雅琪这样不惜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自己来抓住男人的女人,你倒是说说有哪一点比的上唐夏?”沈母脸色又是一凛,“别逼着我对陈雅琪动手。”
“妈,这事你能别管了成吗?”
沈南修喊了一句,将手上的外套丢在沙发上,转头就往楼梯这边走,正好将躲避不及的我抓了一个正着,“唐夏,你?”
沈母伸手揉着头,“哎呦,我头疼,福嫂,福嫂扶我回屋歇着。”
福嫂忙应了声从厨房走出来,扶着沈母进了一楼的房间。
我扭头就往楼上走。
“唐夏,你站住。”
“凭什么?”我说着,步子更快,几乎是跑的往楼上冲。
我已经用快的速度跑了,沈南修还是在我快要扭开房门的时候,抓住了我,拉拽着将我推进了书房。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没那个必要,我们迟早要离婚的。”
“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
“想,非常的想,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
忽然间——
“啊——”我惊叫出来。
眼前的天花板快速的旋转起来,沈南修的脸也在转,我轻轻松松被他抱着转了好几圈,后背稳稳地落在书房的桌子上。
近在咫尺的脸冷酷有之,英俊有之。
我明显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渐渐失去正常的频率,我看着他,手抵在他的胸口,以图保持些距离。
“唐夏,你不是要离婚吗?好,我就要到你有了孩子为止。”
“你......”
他喉头窜出一连串沙哑地笑:“怎么又不想离了?”
我反驳的话还没有出口,他就拽掉了我的裤子,他紧跟腰身一挺,粗鲁的动作让整个办公桌都在剧烈的摇晃,空气里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
“干嘛忍着,我喜欢听你叫。”他脸上的热汗顺着鼻子滴在我的眼角,咸涩的让我迷了眼,忍不住骂道,“你爽够了,就给我滚开!”
他并不动怒,嘴角荡起一抹性感地笑:“我们冲个澡再来一遍,种子多了,收成会快一点。”
“沈南修,你不肯放我,到底是爱我,还是想要征服我?”一出口我的声音便微不可闻,如同蚊蝇。
沈南修伸手将我散落的头发往而后拢了拢,“你想我是哪一种?”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忍不住骂道:“你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
他只是专注的打量了我几眼,抱着我就出了书房,直接进了单独的一个大的洗澡间,将我放到浴池里,他霸道的将上身的衣服也给解了。
不知道是被压的久了,还是在水里泡的时间长了,手脚都酥-麻了起来,浑身更是酥-软无力。
他瞧出我的不适,终于良心发现的从我身上起开,平躺在我身侧,突然贴近我的耳际,用着仅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
“唐夏,我不会再见雅琪了。”
“什么?”我惊讶过后,是满满的不信。
他则是冷了神色仿佛陷入了回忆,好一会才重新说道,“她变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想知道,那我就说。”他默了一会,起身扯了一块浴巾围上,又丢给我一块浴巾之后,走到一边的躺椅上躺下,继续说道。
“雅琪是我的初恋,当初她的不辞而别让我一直耿耿于怀,本以为只要她肯回来,我一定会娶她。只是她变了,变得有心机耍手段。”
“一次两次我可以当做她是害怕失去我,毕竟说到底是我负了她。只是今日她竟雇人跟踪我们,以摔伤为由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边找人趁机对车子的刹车片做手脚。”
刹车片做手脚?难怪沈南修会突然换了一辆车出租车送我们回来。
这如果没有发现,我带着米球突然刹车失灵,车子失控后会有什么后果,我真的不敢想。
“你怎么处理的这事?”
我问出这话,心里却在想,如果沈南修在这种大是大非的情况下,轻易的放过陈雅琪,我绝不会原谅他。
毕竟,陈雅琪如果谋害我,我可以理解,可是她不该连米球这样的孩子也谋害在内。
“交给警察了。”沈南修顿了一下,“我会给她请一个好点的律师,以求轻判。”
他说完,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虽然我希望沈南修能够惩治陈雅琪,不过却也不认为他真的会狠的下心,当真的听到他将陈雅琪送进了警察局,说真的,我震惊极了,甚至有些不相信我的耳朵。
站着看了好一会,他都只是抽烟,我知道他心里不甚好受,也就知趣的回房间换了衣服,又去看了眼米球。
等我忙完,打算进去把脱了的衣服拿到洗衣房洗了,才发现沈南修靠在躺椅上睡着了,烟蒂还含在嘴里,只不过已经灭了。
看着他怪可怜的,又是米球的爸爸的份上,我走过去将烟蒂从他嘴里取下,给他盖了一个毯子,这才将衣服收走了。
隔开一大早,乔宛宛给我打电话,说跳跳被开水烫伤了,已经送医院了。
等我到医院的时候,站在病房外都能听见跳跳呼痛的哭声。
我才刚要进去,乔宛宛就看见了,从病房里出来,“唐夏你来了?”
“嗯,跳跳怎么样了?”
“右腿烫伤了,面积好在不是很大,不过估计以后会留疤。”
“跳跳怎么会被水烫到呢?”
乔宛宛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苏绣说是跳跳自己倒水把水瓶子扒翻了烫的。”
我皱了皱眉,无视乔美英的不悦,来到跳跳的床前,“跳跳,别哭了,很快就会好的。”
跳跳听到我的声音,睁开眼抱住我的腰,“妈妈,妈妈,跳跳痛。”
别说是小小的孩子,就是大人整个脚面被烫伤,起了那么多的水泡也会痛的哭叫,更何况是一个几岁的孩子。
看着跳跳糟了这么大的罪,心里忍不住的就升起一团火,“跳跳这么小,要喝水你们大人都不能给倒个水吗?”
张伯伯恨恨的拍了一把床,“造孽啊!”
“我哪知道会出这么一出,要是知道,我也不能出去买菜。”乔美英怯怯的说着,看了一眼张伯伯后,才用手肘捅了捅苏绣,“你在家,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绣立刻像是被踩了脚的鸡,跳起来道,“妈,这事我也不知道啊,我正在房间里换衣服,换完带跳跳出门玩,谁想就一会,等我出来,就瞅见跳跳被爸扛着往外跑,我跟着出来才知道她把脚烫了,你说说,这要是跳跳想喝水跟我说一声,也不至于出这事。”
我多看了苏绣几眼,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缓了一口气,哄着跳跳,可跳跳明显像是受惊的小兔子,害怕缩在我怀里,只是喊着“妈妈我疼,腿好疼,跳跳会不会像爸爸一样没有腿啊?”
听跳跳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少了什么,忙看着身侧的乔宛宛,“张洋呢?” 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