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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话,表情应该是厌恶,是嫌弃。
可我心比任何时候都慌乱,都揪扯,也同样有些痛。
沈南修呲牙看着我,脸越来越沉,我的心也越发揪扯,可我还可笑的保持着输人不输阵的架势。
半响他压下来,嗓音沙哑低沉,“很好。”
下一刻,他猛的起身,提了提裤子,下车,开车。
他动作很酷,很利落,却让我的心升腾起一丝寂落。
车速很快,许是故意的,他将车窗全部打开,寒风在车后座的空间里得到了加强,我虽然裹好了衣服,湿掉的衣服裹了跟没裹也差不多,冷,特别冷,然而我也越发清醒。
等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了飞机场那标志性的建筑,以及听到飞机升降时特有的“轰隆”声。
他拉开门,扯着我下车。
我以为沈南修会走进机场,而我则是背道而驰的回市里,只不过是换乘一辆出租车而已。
不想他拉拽住我,“还没做就打算走?”
他轻淡的笑,却比刀子更剜人皮肉,我极力平复下来的心情在这一刻再度被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撩拨起千层巨浪。
“怎么不想我放了你?”他又反问。
我明明想认怂,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我看是你不想信守承诺。”
很明显,我的讥讽起了作用,他眼神里闪过厌弃,愤怒。
我本以为像沈南修这样的人最不屑的就是威胁,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挑衅。
然,我错了,随之而来的体验,让我体会到一句话,永远别以为你了解男人。
沈南修蛮横的抱着我直接去了酒店房间里的浴室。
浴缸很大是足以容纳两个人,他抵着我压在湿滑的浴缸里。
他一伸脚趾,将水龙头摁开,温热的水一点点带走我身上的寒意,心里的热浪早已高过水温。
他压了我几秒,居高临下的看着,“怎么打算让我脱?”手指猛地捏紧我的下巴,“说好的主动呢?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他眼里慢慢浮上一丝鄙夷,大概他心里一定觉得我根本就不想他放开,或许我就是在玩欲擒故纵。
我偏过脸,告诫自己稳住了,不就是再被吃一次吗,吃过了,我的生活就能够平静。
我一件一件的脱着,直到只剩下最后两件的时候,我承认我没有想象的那样坚强,尤其是对上沈南修厌恶、了然的眼神。
“沈南修我后悔了,我已经是景浩的人了,我不能对不起他,我是你的弟媳妇,还请你自重。”我站起来扯起水里的衣服裹进,就要绕开沈南修走出浴池。
突然,我的脚踝被沈南修一把抓住,他阴着脸猛地一拽,单脚站立本就吃力,更何况是已经积蓄了半池水的浴缸。
后脑勺重重的磕在了浴缸的边缘,一时间天旋地转,却不阻碍我听到沈南修说的话。
“唐夏,你骗我很有意思?”
“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不是你将景浩调去出差,我们现在说不定已经领证了。”我带着赌气的成分,话说的很大声。
只有我知道,我是在心虚。
他似乎被我激怒,扯着我的手臂将我拉起身,重重的咬在我肩头,我吃疼的抬手打他。
他不为所动。
我凑过去同样咬在他肩膀上,他用多大力,我就用更大的力。
只是没有想到,等我咬下去的时候,他竟是松了口,不躲不闪的任由我咬。
见他不吱声,不喊疼,我方才松开牙齿,他肩膀上伤口很深,血往外直流。
“牙疼吗?”他问。
“很疼。”我故意反话说着。
他抿了抿唇,扫了一眼我,“嗯,像情侣伤。”
我微愣,他却突然扯掉我的底/裤,“我会让你更疼,疼到不会说谎。”
他附身靠近我,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大掌扣住我的脸颊低头吻了上去,
下一步,我就被一双结实的双臂抱上洗手台,而我们的唇依旧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一只手掌附在我脑后,强迫我紧紧的与他唇贴合。不放开。
我的视线开始迷蒙,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已经褪去了裤子,一个强硬的冲击,我被他圈在怀里一遍遍尝尽。
仰起脖子,看着摇曳的天花板与冷俊如魔的男人,接踵而来的大力,让我浑身止不住的颤。
而他的舌头早已趁着我喘气的空隙进入我的嘴里,带着炙热的温度将我的舌尖烫化。
那一晚,他不断的变化姿势,套都用了好几个,带给我的除了冲撞,就是冰冷的石更。
醒来的时候,半夜三点。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而折腾了我一夜的沈南修,却早已不在。
我裹着被子坐起身,那里很痛,我伸出手指试探性的摸了一下,肿了,抽回手的时候嗅到了一股药膏的味道。
扭头正好看到床头柜上有一盒药膏,药膏下面覆盖了一张纸条。
字迹苍劲有力:如你所愿。
他是答应放过我了,只是这个代价对我来说有点重。
我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想找我的衣服,哪怕是湿衣服,我也想穿着它们尽快离开这个房间。
我找了三圈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件,最后只得打开酒店的衣柜,看看有没有售卖的睡衣。
结果我却看见了我的所有衣服,都是干的,还有一股洗衣液的清香。
沈南修你到底要怎样,明明都要放过我了,为什么不做绝一点,也许那样我可以恨的理直气壮一些,忘得更彻底。
后来,我拦了一辆车,去了晚潮,将自己的车子开走,万幸的是,沈南修带走我的事情并没有登上第二天的头版头条。
一深想,也就了然了。
原本该放下的心,却因为思雨一反常态的好几天不见人影,让我意识到,她或许知道了。
在平静的度过了一周的时间,日子到了元月23号中午。
赵婷婷给我打电话说,“想要你的好姐妹完好无损,明天下午之前就将结婚证发给我看,别想着你可以作假。”
挂了电话,一个陌生号码迅速给我发了一个视频,很短。
视频上只有思雨一个人,她被绳子捆绑着,思雨大叫着,“唐夏,唐夏你别上当,不要答应,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一个男声低吼道,“你就叫吧,只要她唐夏不拿结婚证来赎人,我是不敢怎么样,不过划花你的脸,或者割掉一根手指都还是可以的。”
明显的视频里的男声是经过了变声软件处理过的。
一天多的时间,让我去哪里找一个人闪婚。
我忙掏出手机给赵伟良打电话,将事情说了,赵伟良在那边只是笑,末了说了句,“你不结婚,婷婷不放心,还有婷婷在美国。”
我还要争辩几句,就只看见通话结束了。
报警,我实在不敢,赵婷婷这次敢抓走思雨,又跑去了美国,摆明就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只要不害人命,由着替罪羊坐几年牢,她还是可以潇潇洒洒的过日子。
就算是要抓她,她人在美国,抓捕很难。
放任思雨被毁容,或者因此致残,我的良心决不允许。
我将自己的交际圈过了一遍,觉得狄景浩是个人选,给他打电话的时候,竟然提示关机。
我一直打了一下午,都没有打通。
无奈之下,我只得在QQ上,微信上公布自己想要找人领结婚证的事情。
一来是想稳住赵婷婷,一来也确实是没什么法子了。
我甚至都想好了,真不行明天一早就去银行取钱,早就听说房屋出售公司里就有不少人是打着卖房子跟人闪结闪离的。总归我也不要房子,白给的钱应该没几个会拒绝。
到后半夜的时候,竟还真有一个人应征了,他叫张洋。
张洋这个人是我以前一个小病人的爸爸,他长得属于那种比较周正的,说不上帅,但也决定不丑,典型耐看型。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抱着他的女儿跳跳在医院的走廊里走来走去,小女孩就是不肯配合医生检查。
原来跳跳是不想他爸爸给他找后妈,这才从家里的二楼跳下来,好在掉在下面的绿化带上,楼层也不是很高,跳跳腿受伤了。
我学的就是中医,对骨头穴位什么的也算是了解的,摸了摸她的脚骨,是脱臼了,从怀里递给跳跳一颗棒棒糖,然后趁她不注意给她正了骨。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小女孩跳跳倒是很喜欢我,后来感冒上医院来也是我帮着给推拉了几回。
张洋在电话里说他愿意跟我闪婚,我不想欺骗张洋大致的说了事情情况。
更加说明了自己只是找一个人领证,救了思雨之后就会离婚。
他在电话愣了一下之后笑了,说“反正我一个丧偶的人,也不在乎这个,明天几点去民政局?”
我喉咙有些干结,没想到张洋这么爽快,可总觉得有些不妥,想要拒绝。
张洋却是严肃的反问了我一句,“难道在唐医生眼里,我张洋是个小人?”
我摇头否认。
他在电话里笑了笑,“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九点,记着带户口本。”
电话挂断的时候,我还有些没回过神,闪结的事情,就这么顺利的搞定了? 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