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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白天啊,我不想,十分的不想。
我极力的想要蜷缩住腿,手也使劲的推搡沈南修,只可惜同他的力道相比实在过于弱了些,无疑是蜉蝣撼大树。
他紧紧戳住我的唇,不再给我思考的时间,像一阵风,如一阵雨,突然一路深入,霸道而强势的索取,我短暂的有一阵窒息感。
又羞又恼间狠狠咬了一口他伸进我嘴里的舌头,他闷哼一声,总算是离开了我的唇。
新鲜的空气还不曾多吸入两口,他右手的拇指与中指就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不重不轻,却让我闭拢了嘴。
他眼里浮起一丝杂色,食指竟开始描摹我的唇片。
那微凉的指腹,传递着质感的同时,又如电流般撩拨的我唇上微痒,很是难耐。
“你就只会强迫人吗?”我没再反抗,一脸冷静的看着他,心里却是苦涩的,几何时,我也希望能被爱人温柔的对待,而不是不问自取的掠夺。
“给我生个孩子。”他回答的干脆直接。
只要他肯,很多人愿意给他生孩子,为什么是我?
我对上他的眉眼,认真的打量起了他,他今天穿着一件深黑色暗红印花的衬衫,深色恰到好处的将他那男性的阳刚气,和征服欲彰显的十分到位。
那嘴角微抿起的冷然霸气,以及眼窝里的深潭如海,很容易让人沉迷。
心下止不住的一阵狂跳,脑袋也乱哄哄的,根本来不及收拢理智,就被动的跟着他的节奏上下颠簸,一次一次你变换着形态。
事后,他说:“你要是敢去药房,我不介意天天如此。”
我没打算去药房,不是因为被他给唬住了,而是自从有了机场的事情之后,我包里就准备了日常避孕的药,更是在答应做他沈南修的女人后,就每日一粒,以防万一。
拉开包链,看着里面的VC瓶子,升起一丝得意,当初耍小心思的用装了维生素C的药瓶偷梁换柱,本意是为了怕被人看见而尴尬,没想到还能混交沈南修的注意。
回去的路上,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又掰着指头算了算上回大姨妈是什么时候来的,随后找到手机输入日期,万幸是安全期,这事也就放下了。
刚回到别墅,跳跳就扑进我怀里,小眼睛眨了眨,好奇的伸手去拢我的头发,“妈妈,你头发怎么这么乱啊,外面风很大吗?”
我只觉得脸一红,笑着敷衍的点了点头,“嗯,”见跳跳不再执着这话题后,我匆匆找了一个借口就上楼回房间去洗澡。
刚洗完,我还光着脚,只穿了一件长款的T恤,打算找找吹风机将头发吹干。
突然,浴室的门被推开,四目相对,我吓了一跳,沈南修不是洗完澡进书房了吗?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拧着眉绕到我身后从衣服篮里找出他今天的上衣,从口袋里摸出一个u盘塞到裤兜,才折身回来,默了一下,就夺了我手上的吹风机。
“别动。”
头皮一紧,接着就是一阵“嗡嗡嗡”的声音。
尽管我已经足够淡定,可是仍旧还是愣住了,此刻看着镜子里,沈南修一手捏着吹风机,一手捏着我的头发,神情专注的吹弄我的头发。
我一阵局促,“我自己可以的。”
“马上开饭,我不想耗费更多的时间等你。”
他避开我抢夺吹风机的手,话不咸不淡的,却让镜中我绯红了的脸颊,一下子就回到了正常颜色。
“我没让你等我,这是你家,你大可以现在就去吃,就不劳烦沈总了。”
沈南修深邃的眸子微微一凛,抬手用吹风机的手柄敲了我头一下,“服从很难?”
我闷声咽下心里的不快,心下自我安慰的想,他沈南修搭错经想要帮我吹头发,我还能清闲一会,没什么不好的。
在只有两人的狭小空间里,不适感也随着时间越来越明显。
半个小时后,上面的头发干的发烫,可下面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只是没有了明水。
“明个剪了。”沈南修烦躁的低咒。
我再也没法忍了,扭头瞅着他笑道:“十分钟能搞定的事情,沈南修你弄了半个小时,这样也算是节约时间?”
他阴着脸,关掉了吹风机,低咒了声,“我是疯了,要给你吹头发。”
看着沈南修离开,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想了一下,叹了口气,自己撩起头发吹了几分钟下楼。
福嫂已经将饭菜摆上了桌,色香味俱全。
我过去坐到沈南修与跳跳中间空出的椅子上,瞄了一眼沈南修,他沉着一张脸,郁郁的。
这时,一只小手伸过来,手里是我的手机,“妈妈,爸爸给你发了信息,你快瞧瞧。”
我摸了摸跳跳的小脑袋,应了声,就划开了手机,张洋也没说什么,就是问跳跳有没有乖,会不会给我带来麻烦之类的话。
“妈妈你给爸爸回个电话吧,跳跳想听爸爸的声音。”跳跳撒娇的声音响起。
我刚要答应。
“吃饭!”沈南修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冷硬。
我心知这会还是不要挑战他的耐性,匆忙收了手机,想着等吃完饭再给张洋回了短信。
跳跳倒是不怕,嬉笑着吃饭,吃了几口,抬头看着沈南修问:“更年期大叔你会做饭吗?”
沈南修囧。
我拍了拍跳跳的肩膀,“你叔叔平时忙不做饭的。”
跳跳“哦”了一声,忽然又笑了,“妈妈,我偷偷跟你讲哦,我爸爸做饭可好吃了,从来没有将忙作为借口呢!”
我揉了揉脑门,觉得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果不其然的看到沈南修脸色更为难堪,看着跳跳的视线里带着几分隐忍的抓狂。
我吞了吞口水,低下头看着跳跳说:“跳跳,这吃饭的时候说话很容易噎到的,会很难受知道吗?等吃完饭,妈妈陪你聊天。”
跳跳点点头,乖巧的低头吃饭。
这顿饭吃的很是压抑,好不容易熬到沈南修下了桌,就听到沈南修对福嫂说:“收拾一下,十五再过来。”
福嫂先是一愣,随后狂喜,当即就应下了。
“少爷,我将餐具洗完了再走。”
沈南修目光打了我一下,“她洗。”
福嫂颇为不好意思的看向我,又看了看沈南修,最后走到我跟前,“唐小姐,少爷就麻烦你照顾了。”
目送沈南修走向院子,我干干的笑了,就知道沈南修不会心甘情愿的吃瘪。
只怕要叫他失望了,不就是当几天佣人吗,我又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福嫂,你回去吧,这过年的也跟家人好好聚一聚。”
福嫂道了谢就去收拾东西了,我则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跳跳也帮忙将剩菜端进厨房。
一切收拾好之后,我带着跳跳上楼,跳跳突然指着外面叫,“妈妈,你看更年期叔叔没走,站在那看月亮呢!”
我闻言看去,在院子的东南角,沈南修站在水池边,路灯将他背影拉的很长,明明站的笔直立挺,却给人一种十分落寞的感觉。
“妈妈。更年期叔叔是在想自己的儿子吗?”跳跳嘟着小嘴思考的皱了皱眉。
我有些好奇的蹲下身子,“跳跳能告诉妈妈你是怎么知道的吗?”
跳跳凑到我耳边小声道:“是我偷听到的,就是刚刚那个奶奶跟那个司机爷爷说的,好像还说更年期叔叔的儿子生病了,很严重呢!”
很严重?
说实话我不大信的,只当是跳跳听错了,再者小孩子的很严重不一定就是大人意识里的很严重。
把跳跳哄着睡下后,我将换下的衣服拿到洗衣房去洗,因为福嫂不在,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沈南修的衣服也顺道带去洗了。
因为是机器洗,衣服材质不同定的时间也不一样,等衣服洗好的时间有点无趣,不知不觉的我就下楼到了院子。
沈南修这会坐在藤椅上,正在通电话,鬼使神差的我就靠近了些。
夜很静,风也轻。
我听到沈南修说:“好好听大夫的话,爸爸不会让你有事的。”
难道他儿子真的生了很重的病?
我想着,脚下没注意就踩到了一截树枝上,“嘎吱”一下,声音有些响,那边正通电话的沈南修扭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随后对着手机说了一句,“米球,爸爸这边有事,下次打给你”后,便压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沈南修,眸色清冷,如这夜色。
“呵呵,那个今天夜色不错哦,月亮很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我将目光投向天空的月亮,结果,夜空上只有一轮弯月。
这下很尴尬了,我打着哈哈,“那个,衣服应该洗好了,我去看看。”
“你不好奇吗?”沈南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好奇?
他说的应该是对他有儿子的事情吧,我早就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奇的,我继续往屋里挪。
沈南修却不打算就此睁只眼闭只眼的放过我。
他大步流星的过来,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藤椅上坐下,透过路灯的灯光,我瞧见他嘴唇抿的很紧,像是在考虑要怎么开口。
“其实,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的。”我笑了一下,“我并不好奇,真的。”
沈南修松开我的手,似有似无的吐了一句,“要是你知道,你一定不会如此?”
我有些不明白,忙问,“我要知道什么?” 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