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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爷,这女子要怎么个送法?”
“是啊!要怎么个送法?”
“这女子被面纱遮住了,鬼爷,掀开来让大伙瞧瞧呗?”
“是啊!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儿?”
……
所有的人都等着鬼爷开口,或是掀开我的盖头。我就像是个货品……或许连货品都算不上,只是他们调剂心情的物品。
相对于恼怒,我心里更多是焦急。冥悦离开的时候说要找朋友交接,也不晓得她的朋友本事如何,会不会协助冥悦将我救出去。
“送?自然是不需要各位出银两。”鬼爷扫了一眼台下的人。话落下之时,一片欢呼。更有人猜疑:“不需要钱?该不会是个丑八怪?”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冥莘长得貌美如花,倒是说话之人,一听声音就晓得是个猥琐之徒。
“鬼爷找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丑八怪?”
“这身段,就算是个没眼的也值啊!总之吹了蜡烛就看不见,凭的是手感!”
尼玛!这赤裸裸的羞辱让我就像是光着身子被人欣赏一样。我不禁在心里狠狠啐了口,牙齿都被我咬的“咯咯”作响。
“哈哈哈……”他们的笑声异常刺耳,鬼爷低着头在我耳朵旁边低声道:“如果你怕了,可以跟我求饶。”
他的手轻轻在我的肩甲上敲了一下,我又可以说话了,带点微怒道:“我同你何怨何愁,你要这么对我?”
“何怨何愁?”他冷笑,“冥莘啊,当年你做的事,让我的鬼军差点全军覆没,你敢说你不是故意帮你哥将我除去?”
最后那两句,我听见他牙齿“咯咯”作响,带着怒意,那样子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什么!”
他冷哼,我稍稍冷静,又压低声音道,颇为无奈:“鬼爷,我真的不是冥莘。我当真不知道冥莘怎么得罪你,让你恨得这般。”
“这已是陈年往事,不提也罢。只是被你算计一道,我鬼仇当初的确技不如你,才会这么久都无法报仇。后来虽长了些本事,但听说你被商楚的皇帝给杀了。我就说,阳间的人又怎么可能动的了你?”他阴阳怪气地说着,又道:“嗯……这么说来,我两也是许久没有说说话了。”
我刚想说什么,他就将我的穴道又封上了。继而,在众人的疑惑的喧哗里将我抗在肩上,
我的盖头因此滑落,那一瞬间,我看到人群里,冥悦带着浅笑向我眨眼。
老鸨小心翼翼:“鬼爷,这是?”
鬼仇也看她一眼,径直地往前走:“不送了!”
我身子动弹不得,眼见和冥悦一点点离去。老鸨很是不解地问嫣儿,后者恨恨地瞪着我,却将气撒在老鸨身上:“鬼爷向来阴晴不定,说不送就不送。”
鬼仇扛着我,步履不紧不慢地往方才那院子里走去。
冥悦到底想做什么?一点紧张的情绪都没,还对我眨眼是几个意思?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计划。
我心里一怔,难不成从一开始,我就被冥悦那小不点给算计了?越是想冥悦方才的表情,我越是肯定自己从一开始就被坑了!
想起冥悦那家伙,一口一个娘亲,我的心就冰冻三尺,寒得就像跌入深渊。
鬼仇将我带回他的房间,我被他弄在椅子上,坐在那里。房间里似乎多了一股香气。他拿出夜明珠放在烛台上,房间通亮,就像白炽灯,让我对房间的景象一目了然。
软榻上面的墙壁,挂着一个个脸谱,皆是那羊头那么大。那表情凶神恶煞,更有的脸谱就像是异族里的面具,长有长长的獠牙。
这些面具让我想起什么,当初我为方烨进古墓,将冥悦的骨坛带出来的那一次。冥悦只能恢复一身骨架,脸上带的面具,除了尺寸小,那模样便是和这墙上的面具一个模样。
“!!!”我瞪大眼睛,充满震惊地望着那些脸谱。
冥悦说她找朋友接应,原来她说的朋友竟然就是鬼仇!真特么的,我真的被一个小屁孩给坑了!坑得这么彻底!想我今天还跟她说,骗老鸨是为了不被卖了,结果竟被她卖了!
我怒得脸蛋发热,就像是着火了般。鬼仇走过来,低头俯身看了我许久,道:“你怎么还是那么喜欢生气?”
我翻了个白眼,特么你被卖了会生气吗?
他见我想要破口的大骂的表情,又道:“想骂就骂出来啊。不是你说的吗?憋多了会憋坏的。”
我的脸不禁更加难看,封住我的穴道,叫我怎么骂?怎么骂?!
似是想起什么,他将我的穴道又解开。我破开就是一声“【操】!”
他蹙眉:“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虽然不晓得什么意思,多半不是好话。”
我以为,冥悦说不定是受了他的指示,才会将我坑来,自然没给他好脸色。
“什么味道?”鬼仇似乎注意到了那香气,嗅了嗅,将视线停在冉冉生出烟雾的香炉。
他嘲讽:“你来我房间,就是为了点这香?”
我循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我才没那么无聊!”
我语气很不好,对眼前的男子很是不喜欢。他也没多礼待我,直接又将我抗在肩上,不一会儿,将我实实扔在床上。
除了可以说话,我动弹不的,他开始宽衣。我瞪大眼睛:“你想做什么?”
“你连春魅影都点上了,我岂能辜负你?”
春魅影是什么?不过看他脸蛋通红,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媚药?
我心里害怕,又觉得莫名其妙,倏然想起冥悦对我眨了眨眼的神情。紧忙道:“鬼仇!你卑鄙,竟指示一个孩子做这么龌龊的事!”
这鬼仇,一定是利用悦悦,将我诓来。
他不忙不急将衣衫褪去,露出那结实的胸膛:“我不晓得你说什么,点香的是你,倒成了我卑鄙了。不过关于卑鄙这个词,当年还是你教我的。”说着他已经俯我身上,勾起我的下巴:“我还没当上鬼王的时候,可是你告诉我的,卑鄙若能成功,那也能称得上枭雄。你还说,枭雄再怎么说,也算鹰,总比麻雀好!”
呸!这话就算是说,也是冥莘说的,而不是我说的!
我虽佩服冥莘,可现在更是恼怒她做的种种,让我陷入一个又一个困境。可子夜说我就是冥莘,如果这些事都是我做的,那岂不是……岂不是……
难不成真的有因必有果?
“鬼仇,这香真的不是我点的。”我瞪着眼睛,看着他的手正在解开我的衣带。
他一怔,摸着下颌:“若说欲擒故纵,这倒不是你的风格。不过……”他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又继续:“你向来没个准侧,偶尔来个欲情故纵也是可能的。”
“!!!”这是什么话?我怒了:“鬼仇!你放屁!想找个理由上我,竟还说是我点的香!你无耻!”
我骂的脸蛋通红,又因为那春魅影的香气进入身体,越来越燥热。
他点了点我的鼻子,轻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操!”我就知道,这鬼仇不是什么好人,分明是想占我便宜,还说得好像是我勾引他一般。想我纪灵溪不怎么说脏话,也都被逼得爆粗。
他笑了笑:“这个字不太好,不过正是我要做的事!”
“!!!”商楚国就像是个独立的空间,社会文化发展水平停滞在千年之前,如果不是出过商楚国的人,断不可能晓得这是什么意思。
“你听得懂?”
鬼仇不急不缓地褪去我身上一件件衣服:“你也晓得,自从你坑了我之后,我便想打败你一次。好不容易等到我出山,那商楚的皇帝说你被他杀了。这一千年来,对我们来说虽也不长,但没有了乐趣,倒是有些折磨,我便琢磨着去别处找些乐子,偶然发现,原来除了商楚国,世界竟然那么大。”
其实,鬼仇说的这些,半真半假,我后来才知道。当初冥莘的确是坑了他,两人决裂之时,冥莘将他打得落花流水。鬼仇气不过,便立誓要打败她。哪晓得苦练六年后出山,却得到冥莘被杀了的消息。
鬼仇自然不相信这阳间的人竟能把冥莘杀了,便一路追查,虽然他是去了我先前所居住的地方,却没有找到冥莘。
额上已经满是虚汗,就连我的背部也湿哒哒的。我忍着痛苦,道:“鬼仇,你不过是想跟我打一场,何不等我修灵恢复了,在同你一决高下?”
“可我现在最想做却是与你一度春宵。”他说得淡然,正俯身。
我紧紧夹着双腿,很怕他再靠近我会忍不住,便大声喊了一句:“鬼仇!!”
“嗯?”他停下来。
我不晓得怎么办,又喊了句:“你别那么流氓成不?”
“流氓?我觉得,我没用【操】字,而是用一度春宵这个成语,已经算是很文明了。”
“!!!”我欲哭无泪,心想,难不成我真要莫名其妙被一个陌生男子上了?
正当我以为无力回天之时,房门被一阵风猛地吹开。我 身上的鬼仇嘴角勾出一丝浅笑,淡淡说了句:“来了……”
“悦悦!”我心想,悦悦可算是来了。
当鬼仇从我身上下来,将衣襟稍稍整理好,对着来人一笑:“我听闻,一千年多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三界之外的物种,他们称之为僵尸,那僵尸的繁衍能力却不只是生儿育女那样,就算是普通人中了尸毒,也会变成僵尸或者丧。那第一个僵尸被供奉成尸皇,然而尸皇却神秘得很,我几次想要约战,却连人都寻不到。倒没猜错,你便是尸皇。”
“鬼王若想约战直接约便是了,何必将贱内抓来?”那来人正是方烨,我虽不想被他抓回去,却也不想被这鬼仇占了便宜。可是,也不知这媚药烈不烈,我若不找个男人,不知道会不会暴毙而亡。
可眼下这两个男子,任意一个我都不想有纠葛,更不愿让他们占了便宜。 鬼妻夜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