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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突然出现的男子

鬼妻夜袭 银骨 6577 2021-04-06 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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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未必。”乞言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罗庚玄古阵的起源并不是薛家的。当年,若不是薛珺无意得到《阴易术》,薛家哪里会知道这么高深的阵法。”

  陆宁宁惊讶:“你怎么知道薛家的祖先叫薛珺?”

  “乞族的古书中,有一本曾提到薛前辈。”乞言淡淡道。

  两人沉默,我问:“乞言,那我们要如何解阵法?”

  他摇摇头:“书籍中虽然提到这个阵法,却没有解阵法的记载。”

  陆宁宁尚未从神游中缓过神,不经意间道:“那《阴易术》似乎出自冥氏人之手,或许也就只有冥氏才晓得该怎么解?”

  “!!!”我震惊:“柠檬,你说的冥氏,是哪个冥?”

  “就是冥界的冥,冥界即为阴界。”

  眸子一沉,我陷入沉思。我所梦到的那个性格古怪的女子就是姓冥,那胖墩皇子叫她“天师”。难不成是她?

  倘若说这里的阵法是她设下的,而这个阵法作为媒介,让我看到属于她的记忆,似乎也说得通。也不晓得他们三人是否跟我做了同样的梦。

  “溪溪?溪溪!”陆宁宁推了我一下,我才缓过神。她问:“想什么那么入神?”

  “在想怎么办。”我应道。

  “那想到了吗?”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

  “我所知道的,这罗庚玄古阵法,是以八卦为根基,用上古修灵布阵,进入阵法之人会被迷惑方向,走不出去!”乞言说着,便在地上拾起一个石头,并在泥地上画出八卦的样子。

  圆形里,黑白两极,圆外是个八边形,八边形和圆圈之间又画了些横。

  陆宁宁说,八边形代表八个方向。乞言应着她说的,,自北顺时针,分别在地上写着:离、坤、兑、乾、坎、艮、震、巽。

  继而,乞言咬破食指在太极的两个小圈里分别滴上一滴血。左手握在右手的手腕,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着直立,他蹙眉默念着什么。

  那八卦活了般,散发着金黄色的两个,所画的轮廓脱离地面,缓缓浮到上空。

  陆宁宁一眼看出他想做什么,道:“没用的。就算是你和长胜的力量加起来,也不可能测出实际的方向。”

  越往上,八卦的图形变得越大,并自转。然而在五十米的上空之时,八卦迸裂消散。乞言被力量反弹,吐了一口血。

  八卦迸裂的瞬间,我脑海里飘过几个词语:【巽宫】,六煞,天医、绝命、【乾宫】、五鬼、生气、五鬼、【离宫】、绝命、天医、祸害。

  我连忙蹲下,在地上开始写这些字。

  陆宁宁连忙扶住将要倒下的他,后者十分不甘心,擦了嘴角的血,咬牙:“可恶!没想到这里面竟有上古遗留下来的灵气。”

  “对了!”陆宁宁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专心于将脑海的这些词语按顺序写出,没理她。她嘀咕了句“溪溪在做什么?”见我没回应,依旧在地上写着,便又在长胜耳边问:“长胜,借用溪溪身上的上古修灵,你是不是可以破阵?”

  长胜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一瞬间,三个人都低头看我写下的文字。

  这些字,我写出来,却一窍不通。他们则是嗔目结舌地望着我。

  “溪溪!你……”

  我知道陆宁宁在惊讶什么,其实在此之前,我对八卦根本不熟悉,甚至不知道那些字都代表什么。可我却能熟稔地写出从未触及过的东西。

  就连我也觉得惊讶,目光没离开那些字,喃喃道:“别问我我怎么知道的,直觉告诉我,这些文字可以让我走出阵法。”

  良久,他们脸上还挂着震惊的表情,我好奇:“这些文字代表什么啊?”

  陆宁宁缓过神,解释:八卦的八个方向代表八个宫,不同宫为正方位的时候,方向便有所改变。比如,以乾宫为正方,那么上方为绝命,下方为六煞。但换成巽宫为正,上方为天医,下方是生气。

  那么按照我所写的,这极有可能是指引,先以巽宫为正方,分别往六煞,天医、绝命三个方向走去。然后以乾宫为正方、找到有五鬼的方向再走进去……

  乞言拿出纸笔,将我所写的记录在纸上,拿出八卦对着走。

  一路上,除了尸气和烟雾弥漫,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东西。

  当我们按照这个方向走完,却看到一堵墙。

  陆宁宁那兴奋的脸蛋突然变成苦瓜脸:“怎么回事?不是应该通关了吗?”

  确实和想象的有些落差,想象中,我们应该是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有老公公老婆婆般的人物,两方一番对话斗智斗勇,打过小boss,然后就出去了。

  乞言却是疑惑另一件事:“真是奇怪,一路上都有尸气,可怎么一只僵尸都没看到?”

  长胜打着哈欠,埋怨:“方烨给灵溪开挂了呗!真是没趣。这挂开得太夸张了!一只怪都没!”

  我颇为心虚地低眉。口袋里的手不禁又捏了捏梅印。想必是因为这东西,才震慑住这里的僵尸和丧,所以才会畅通无阻。

  陆宁宁不关心这些,在墙上乱摸:“按照武侠和仙侠故事里的来说,这里面一定有机关或者阵法。”

  霎是那么一回事,她上下左右,能勾到的地方都摸。只是没想到,她果真被墙壁给吸了进去。

  听着她的惊叫,我们紧张地要牵住她的手。然而,却是被长胜给拉到了。可结果不是长胜把她拉出来,而是长胜也被带了进去。

  “柠檬!”我唤了一声,连忙也跟着撞进去。乞言想拉住我,却没碰到我的手。我陷进去的时候,余光看到他也跟了过来。

  一进去,墙壁消失。眼前就像雪原上,白茫茫一片,分不清方向,甚至分不清天地。

  陆宁宁没有在前面,我刚要转身看乞言会不会跟上来,却见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举着木棍就要往我脑袋上砸。

  “!!!”下意识伸手,我抓住木棍,“嘭”的一声,木棍被我的修灵震得粉碎。

  那黑衣人露出来的眸子一惊,我抓住了他的肩甲,哪晓得对方像只泥鳅,从我的手中逃去。

  我追过去的时候,他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我伸手抓过去,却并没有墙壁什么的!

  顿时一片凌乱!这又是什么阵法?!

  倏然,背后传来一道无奈的声音:“你怎么还是那么怕她?!”

  我扭头,只见远处一位古装男子背着手,旁边站着一个戴面具的黑衣人。那黑衣人不就是刚才要袭击我的那个吗?

  “!!!”想走近看清那男子的模样,迈出步子的一瞬间,他出现在我面前,手在我的额头敲了一下,就好像长辈对孩子的亲昵,在我随之眩晕过去的时候,隐隐听到他轻笑,那笑声似乎就要看到什么有趣的事。

  我跌落在他的怀里,还没看清那男子的容貌,陷入黑暗,失去意识。

  这一睡,又是场做梦,索性并不长。

  梦里,我又看到了胖墩皇子。

  清晨,太阳还未完全露出了,胖墩皇子拿着比他手还大的剪刀,很是吃力地在御花园剪花。从地上装满月季的竹篮里可以看出,他应当很早便在此处剪月季花了。

  旁边站了个二十来岁的女子,美丽得就像那含苞待放的月季。只是眼神的严肃将她的娇柔削弱。

  她替胖墩小皇子撑着伞,可我却看见她的肩上和发丝上,都是雾水。

  不一会儿,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站在不远处的侍女见状,袅袅走来,对那女子行礼轻声禀报:“娘娘,皇上正在往这边走。”

  女子眸子动了动,却没说话。

  小胖墩闻声突然停止剪花,扭头问她:“干娘,这些花应当够了。我们先回去吧?”

  她抓住小胖墩的手腕,眸子也没动一下:“就这么走了,岂不浪费了冥天师的指引?”

  冥天师?那个叫冥莘,古灵精怪的女子?

  “可是……”肥嘟嘟的小皇子刚要说什么,那女子将伞交予旁边的侍女,扶着他双肩顺势蹲下,与他双目对视,眼里荡着涟漪:“渊儿,你要知道,干娘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就是你阿娘。”

  干娘?这女子便是小胖墩的干娘?

  估计是想起他阿娘,司徒渊眼底也闪过忧伤,抿唇不说话。

  女子站起了,轻抚他的脑袋,道:“渊儿,你就当你父皇没在这,专心剪花。”

  “哦。”司徒渊的手已经起来水泡,女子眼底分明有心疼,却也没说什么。

  不多时,一身龙袍的年轻男子搀扶着四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他身后的太监高着嗓子,应时地喊了声:“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后来我才晓得,那皇上便是胖墩小皇子的父皇司徒祁盛,而他搀扶着的是他的亲母婧徵太后。

  女子闻声,拉着司徒渊跪拜行礼,胖嘟嘟的司徒渊则是作揖。

  “臣妾参见皇上,太后万福。”

  “儿臣参见父皇,皇奶奶安康。”

  自打看到眼前的女子,婧微太后脸上的笑容便散了。这时,她又看到司徒渊的手上脱皮,渗着血,地上满篮子的花,又看见他方才放剪刀,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在司徒祁盛说平身的时候,婧微太后上前一步,实实给了那女子一巴掌,喝道:“下作的东西!”

  皇上一惊,拉着婧微太后:“母后!”

  司徒渊心疼那女子:“母妃!”

  司徒渊叫她母妃?!

  女子在起身的时候,突然被掴了一巴掌,踉跄往后退了几步,眼泪似乎要溢出,却死死咬住嘴唇,加上发鬓上的细珠子,宛如那沾了露珠的出水芙蓉,楚楚动人。

  婧微太后一把将司徒渊拉过来,对那女子严词:“渊儿虽是你的侍女所生,好歹也流着皇家血脉。这样低贱的事不让下人去做,竟让一个皇子剪花?!你既嫁与商楚,莫要以为这里是边塞,任由你任性!”

  我想起司徒睿先前所说,想来这女子便是良妃,也就是小胖墩的干娘。

  婧微太后怒气冲冲,想俯身抱小胖墩,但在看他的体型之时顿了一下。不等司徒祁盛开口说话,已经拉着小胖墩离去。 鬼妻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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