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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年一旦动了邪念,那姚晓晴定逃不了他的魔掌,这一晚再次验证了这条真理。
两人都累后,慕景年让姚晓晴枕着他的胳膊入眠了。
自从姚霄去世后,姚晓晴总是在梦中追寻姚霄,总是让姚晓晴哭着醒来,慕景年怕姚晓晴再次将枕头打湿,便总是从后面抱着姚晓晴入睡,看着她雪白的后颈,他也睡得更踏实。
但是终究逃不了做梦的宿命。
这个夜里姚晓晴再次梦到姚霄,仍旧是同样的梦境,妈妈在院子里画画,哥哥和她在荡秋千,时光非常惬意,可是不一会妈妈就走了,她和哥哥一起去追,但是她跑得慢,怎么也追不上哥哥和妈妈……
姚晓晴紧张得一下子醒了,她一下坐了起来,看了看身旁的慕景年,心里才踏实下来。
慕景年正在酣睡,紧闭的双唇显得更加性感,冷峻的轮廓在睡眠时变得不再那么高处不胜寒,姚晓晴不愿去打扰他。
姚晓晴悄悄地从床上下来,站在窗户旁看着窗外茫茫的夜色,她不知道哥哥和妈妈是否在天堂相遇,秋天到了,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冬衣御寒。
想到这些,姚晓晴看了看天空,没有有星星在冲她眨眼,是城市的天空看不到星星,还是哥哥和妈妈过得不幸福,她不得而知。
自从姚霄去世,哥哥的卧室便成了禁地,她不敢进去,只是吩咐佣人不要去动哥哥的东西,打扫卫生就行了,今夜,她忍不住想走进这件卧室,去思恋,去缅怀。
披了件睡袍便走向哥哥的卧室,站在卧室门口,姚晓晴徘徊了许久,她怕走进来,思念之情会如同滔滔江水将她掩埋,但是不走进去,她却又想去靠近哥哥。
最终,她鼓足勇气,还是推开了这扇门。室内如同往日的陈设,哥哥最爱的碟片、最爱的书籍、航空模型都在陈列架上摆着。
书桌上连笔记本电脑都没合上,兄妹两人的合影里,姚霄的微笑都像在眼前一般,一切都像哥哥还在这间屋子住一样。
走进这件屋子,姚晓晴便觉得哥哥的气息还在。她去摸摸哥哥曾经读的书,她坐在哥哥的床边地板上,抱着双腿,感受着这份属于兄妹两人的气息。
往日的一幕幕就如同电影般,在姚晓晴的脑海里放映。
妈妈刚去世时,是姚霄陪着她,等她安然入睡才离开;学校开家长会时,爸爸没有时间参加,也是哥哥故作老成的模样去参加。
姚晓晴饿了时,也是他手忙脚乱地为妹妹煮上一碗方便面;姚晓晴考上大学时,也是哥哥抱着鲜花前来祝贺……
姚晓晴成长的每一步,都有姚霄的身影,叫她如何不去思念,如何放得下。
姚晓晴永远都想不通哥哥为何如此绝情,撇下她独自离去,在她眼里,哥哥就像无所不能的超级英雄,只要哥哥能回来,姚晓晴绝对不会再质疑哥哥的感情,不会插手干涉哥哥的幸福,但是失去的就是永远失去了。
姚晓晴在回忆中,眼泪也忍不住地往外淌,此后,她便只能用这种方式去怀念哥哥。
在不知不觉中,姚晓晴再次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靠在哥哥的床上,她觉得这里就是哥哥的胸膛,让她安心的入睡。
这一次,姚晓晴没有在梦见哥哥和妈妈的离开,二是甜蜜地安稳入睡。
可是正在睡得正香的慕景年,突然感到自己的胳膊上空荡荡的,便伸手去抓,却发现姚晓晴不在,慕景年紧张得一下子肾上腺激素猛增,噌地一下就坐起来,他去洗手间发现没有姚晓晴,又到露台、书房,都没有姚晓晴。
慕景年就下楼,发现客厅里、厨房里都没有她,慕景年有些着急了,一想到姚霄,他更是害怕,额头上竟然渗出些小汗珠,但是他又不敢惊动家人。
在想到姚霄的同时,慕景年突然有了新的注意,他就直接往姚霄卧室走去。
推开门,看到姚晓晴蜷缩在床边,慕景年长出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脏终于落地。
慕景年看到姚晓晴似乎睡得很沉,他不想打扰她。轻轻地在姚晓晴旁边坐下,看着姚晓晴沉睡的模样发呆。
慕景年心里很清楚,姚晓晴心里没有一刻放下了姚霄,看到她瘦弱的肩膀,慕景年内心有些苦涩,他不知道这个女孩儿还要经历多少磨难,从前从他这里受尽了苦头,流干了眼泪,如今,又是家人。
慕景年有些后悔,有些内疚,埋怨自己从前没有好好爱她,但是从今往后,他会拼尽全力保护她。
深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慕景年将房间的暖风打开,就这样坐在姚晓晴身边许久,才将姚晓晴抱起,走进他们的卧室。
被慕景年抱起的姚晓晴像只小猫一样,将头往慕景年怀里一埋,享受着这个温暖的胸膛。
慕景年看到这一幕,严肃的表情里终于有些放松,微微地笑了一下。
第二天清晨,直到阳光照进卧室里,姚晓晴才醒来,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有些纳闷。
“以为自己还坐地上呢?”正从浴室走出来的慕景年看出了姚晓晴的心思。
“额……,景年,是你把我弄回来的?”姚晓晴慵懒的表情里有些害羞。
“那要不是你自己长翅膀飞回来的?”慕景年刚洗漱完毕,干净的脸上没有一丝杂质,纯净的让人觉得不敢靠近。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吓唬我,我以为你又消失了!”慕景年故作严肃地批评姚晓晴,姚晓晴将头低下,都快埋到被子里了。
“好啦,以后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叫醒我,不要自己一个人乱走动了!”慕景年摸摸姚晓晴的头发,怜惜地说。
“赶紧起床吃饭吧,我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中午就不陪你吃饭了,你自己好好吃饭。”慕景年打开衣柜,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西装,姚晓晴从被窝里爬出来,帮慕景年系领带。
正当姚晓晴正集中精力地打领带时,慕景年猝不及防地吻了一下,这种感觉让慕景年太幸福。
“咦?我明明学会打领带了啊,怎么这样了?”看着打得歪歪扭扭的领带,姚晓晴懊恼极了。
“好啦,我自己来吧,慢慢学,我不着急。”慕景年自己接过来,三下两下就将领带规规矩矩地打好。 妻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