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探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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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洛无双十分恳切认真的用力点头,以示自己话的真实性。
“那明天晚上把今天的糕点补给你。”他心情甚好的说着,眼里点点笑意晕开。
现在,在她心里,除了七皇子的身份,他们还是有感情的战友同袍,不为其他,只为两人相识以来自然而然的感情。
洛无双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毕竟他带来的那些糕点都是平时她在起秀苑看不到的,光看外表就知道是很贵的那种,这些日子以来,因为他开小灶的原因,她竟然硬生生的长了好几斤。
“那今天继续吧。”他摆好琴,洛无双坐近,现在她已经能自己流畅的弹完一支曲子了,所以苏云漱的任务就是在旁指点。
洛无双自知自身境界尚低,但是或许是因为停过苏云漱天籁般的琴音,她自认为有这样以为优秀的师父,自己迟早也能有所造诣的。
虽然平时她有些吊儿郎当的,但是该干正事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她弹得很认真,琴音缓缓流泻指间。
他静静的听着琴音,看着入神弹琴的她,虽然那琴音很平常,想来任何以后学过琴不久的人也能到她这个境界,
可是,他就是觉得这琴音悦耳不同一般,让人莫名便安心放松,到底是因为琴音,还是因为弹琴的人?
那双修长的手或勾或按,覆于素弦之上,在他眼里看来,姿态竟也美如画卷。
他凝神看着那双手,良久,眼里似有异色闪过,复又如常。
琴音渺渺,如水滴落屋檐轻缓,又如桃花开遍的烂漫,琴音好像掠起薄雾,似有仙眷携手而来。
这曲《两心知》是她练得最好的一支曲子。
两心知,确实是很不错的曲子。
琴音若水,静静淌出,平缓安宁,泠泠声中忽然似有一声珠玉破碎音,
只一瞬,好像那么一瞬间忽然迸裂的声音,很细很细,毫无违和感的参杂其间,好像刻意和韵而鸣,而他却能在一瞬间分辨出。
他眼色凝了凝,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待她一曲毕,他才说:“回去吧,很晚了,练久了又该手疼了。”
她下意识的捏了捏指尖,轻微的疼痛蔓延十指间,她点头说,“那我先回去了,记得明天带双份的糕点来啊。”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夜色下,他才敛起了脸上的笑意,而此时恰有一玄衣人自暗处走出,步履轻缓,若秋叶落地了无音迹。
同时,亭外那宫灯,无声无息的熄灭了,没有一点预兆。
纵然光线很暗,但是苏云漱却能清晰的看到来人的身影,他似乎早已料到,没作多话,只问:“什么事情,这么急?”
能让他连夜来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
因为没有灯火,那玄衣人脸色隐在黝黑的夜色里,看不清神色,只那一双眼泛着冷光,如同鹰一般冷厉,他却没有直说,反问:“殿下与刚才那位姑娘,可是认识?”
苏云漱也不隐瞒,直言道,“是认识。”
玄衣人沉吟片刻,似乎想到了刚才亭内看起来关系很好的两人。
殿下,和她关系不寻常?
思忖之下,他才说,“属下今日有发现一些事情,事关东宫。”
听到“东宫”二字,苏云漱眉头一挑,“东宫那边的事?”
“是。”玄衣人说,“水凝之前在朱颜阁时说与殿下听的那件事,与这位洛姑娘有关。”
之前的事……苏云漱蹙眉沉思之际,玄衣人再次开口,“此事重大,属下不敢私自定论,还请殿下亲自去东宫一趟,方可明了。”
与洛无双有关,即便玄衣人不说,他也会亲自去东宫一探究竟的。况且上次十一说苏槿言于东宫内的事情,他也有所疑问,本该早就去看看的,现在看来,时间到了。
上午,苏云漱站在殿门口,他依旧风华不减,而面前匾额高悬“东宫”二字熠熠生辉,昭示者其高贵。
他没有多做停留,直接朝殿内而去,守卫一见是他,知晓他于太子关系不错,便也没有阻拦,他一路畅通无阻的直接找到了苏槿言,轻车熟路的速度可见其对此处的熟悉。
“四哥。”他看到苏槿言,便直接上前去,但是仅仅这一开口的称呼,足以见得两人关系不错,寻常皇子都是尊称他“太子”的。
“老七啊,你怎么来了?”苏槿言看到苏云漱便笑了起来,直接上前扶住欲行礼的他。
在苏槿言看来,自己这个七皇弟可比九皇子苏白月好太多了,苏白月成天就是冷着脸,而苏云漱待人和善好说话。
而且,别人虽然对自己表面上看着恭敬,背地里他自己也知道那些人怎么议论他这个无才的太子,但是苏云漱不一样,他对自己很真诚,既不像那些在背后议论的小人,也不像那些忙着巴结自己的人。
所以他还是很信任这个弟弟的,自己遇到事情也是他总帮自己出主意,自然的他和苏云漱的关系,比其他人都要亲厚些。
“听闻四哥最近心情不郁,连宫宴都未参加,便想着来看看。”两人坐下,苏云漱说。
提到这件事,苏槿言脸色变得怅然了些,苏云漱把这些看在眼里,想了想,才说:“四哥可是和父皇有什么不快,竟赌气连东宫都不肯出。”
苏云漱说得都对,苏槿言不禁叹息一口气,“这次不是我赌气,我这次真的是对的。”
苏槿言神色苦恼,苏云漱从他的语气里大抵猜出了事情原由,但他脸上不动声色,也没有急着说话。
苏槿言叹息罢,似乎不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看向苏云漱问,脸上带了些笑意,“听说你最近在捉拿那个山贼,都许久没看到你了。”
“有些琐事缠身,所以到今天才到东宫来看四哥。”
他的语气微微歉意,苏槿言倒是毫不在意,反而还带着一丝感慨说,“老七啊,也亏得有你帮父皇处理政事,要不然,你看我这个样子,八成又要被朝中那些大臣参上几本了。”
“四哥身为太子,还是要多学些治国之道,御民之术,否则以后怎担大任。”他说话的语气不似朝中那些老臣那边训导讨人厌,只让人听出其中殷殷情谊,却并不反感。
苏槿言知晓他话语里的关心,但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于是只能沉默叹息。
苏云漱便说,“臣弟也知四哥近来不快,方才一进来便瞧着四哥脸色不好,今日正好差人带了血银耳过来,四哥拿去补补身子吧。”
见此,苏槿言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又好像不知如何开口。
那边的苏云漱看在眼里,等的便也是这一刻,他狭长的眉眼微微一凝,微笑说:“四哥但说无妨,你我本就不是外人,若说出来,臣弟也或许可帮上忙。”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苏槿言的心,他忽然被点醒了一般,如醍醐灌顶的“对呀”一声之后,开始说:“就是之前在别苑的时候,我遇到心仪的人,不过,不过她是朱颜阁的,父皇不许烟花女子为太子妃,所以才将我软禁在东宫,后来我有派人去找她,只是至今未果。”
说到这里,苏槿言莫名一阵气恼,便想到了上次的告密者,于是忿然说到,“其实这件事父皇本来不知的,都是苏白月故意告知给父皇,还不就是为了在父皇面前参我,他就是个小人!”
苏白月?苏云漱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惊讶,当时他的计划是让苏槿言娶了之后才让父皇知晓,这样才能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后来事情败露,他只知道有人告密,却不知那人是谁。
如今看来,是苏白月。
不过苏云漱忍不住在心里暗笑,若真的是苏白月,那么这个太子,怕是误会他了。
苏白月这么做,完全就是在帮苏槿言,若真的让苏槿言娶了烟花女子,到时候这笔账可怎么也扯不平了,那些朝中大臣要是知道,父皇怕也保不住他。
想来,这个中原由,除了苏槿言不知道,父皇怕是早也就明白的吧。
当然,这些不过苏云漱须臾间心里所想,他自然不会说出来,毕竟这对他没好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四哥有心,总会找到的。”
“话虽这么说,可是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苏槿言看着苏云漱,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笑道,“老七你人脉广,也能够经常出宫,不如你帮我打探打探吧。”
“方才便已经说过,若是能帮上皇兄的忙自然会帮忙的,这件事臣弟会留意下去的。”他谦谦温和,暖如良玉,“不过臣弟不知那姑娘模样姓名,不知四哥可否告知。”
“对对对,你看我给糊涂了。”苏槿言一拍脑门,吩咐身旁的人说,“去把本太子寝殿里的那幅画取过来,小心些,别弄坏了。”
转回头他又开始和苏云漱说,“模样就是倾国倾城那种,我这里有一幅画,待会你看看啊,老七你丹青好,就摹一幅走吧,这样才能找得快些。”
小半刻钟都不到,那画便被取了过来,大抵是东宫的人都知道这幅画对太子的重要性吧,所以还特意装在一个长条盒里。
盒子通体为玄黑色,隐隐有种檀木香,想来便是价值可千金的紫檀木了,苏云漱看着苏槿言十分小心的打开那盒子,然后从中取出卷轴。 不断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