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春宫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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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姨,您怎么这么随便呢。”洛无双一脸不赞同的拉下陈姨的手,故作贴心的拍了拍其手背,“我,您瞧瞧我这姿色,我这身段,怎么能这么随意的去示范呢,我以后可是要给您赚大钱钓大鱼的。”
换言之,留着我,养着我,以后有用。
“要是水凝那丫头这么说,我也就信了,可是你……”陈姨斜睨洛无双,瘪嘴道,“还是算了吧,别瞎蹦哒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陈姨……”洛无双循循善诱,“我虽然不能示范,但是我可以说给您听啊,我若是真的啥也不懂,能说出个啥。”
想想也是,古代都是比较保守的,谁家姑娘没事学这些。
于是陈姨没有再说话,示意洛无双继续,那边床上的两人早已完事了,也跟着看好戏般一起听。
洛无双遂提高了声音开始讲解心得,脸不红心不跳,好像自己对这方面十分熟悉,已经做过无数遍一样深谙其道。
“咳咳,男女媾和呢,其实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要有情趣可言,可不是你找对了地方那么蹭几下就完事的,咱们做良心生意,绝对童叟无欺,自然要拿出最大的诚意,最好的服务,让客人满意。”
“以我的观摩了这么多年的经验,我在这方面绝对有发言权,我觉得呢,这个事情,还是姿势最重要,所谓姿势改变命运,这句话绝对不假,只要你姿势掌握得好,运用得炉火纯青,那么你就是花魁,是头牌,是男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陈姨眼神闪了闪,若有所思,好像对这句话很是赞同,继续认真的听着洛无双瞎掰。
而洛无双呢,看到陈姨的神色,自然也就轻松了许多,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她走到两步外的桌旁坐下,继续讲,陈姨亦然趋之。
“这男人到青楼来,总归不过是来享乐,咱们把他们伺候好了便是,所谓管她模样娇如花还是母夜叉,关上灯都没啥差一样爽开花。”
有些口渴,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然喝完,继续:“我刚才说的这些,意在强调姿势的重要性,男人到青楼来呢,还有一点,就是找自信,你得给他自信,何为自信?。”
“自信就是持久力,所谓持久力,不是一朝一夕可练成,也不是一碗壮阳汤能补出来的。”说着她拿眼一瞥那边刚喝了壮阳大补汤的男人一眼,那男人被这话怼得有些噎着了,脸色不是很好。
“练,若按常规,就算铁杵磨成绣花针也练不出来,我有速成之法,此为姿势创新法。”
“我看你们对姿势了解不是很到位啊,你,就是你,”洛无双抬手指着还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听她讲课的女子,“啧啧”两声之后皱眉,“你刚才的姿势就很不对,那样怎么能爽呢,你刚才就那样躺着,跟个尸体一样,不知道还以为奸尸呢,怎么能够持久,这就是你的服务态度吗?”
“作为一个良心卖家,你应该有一点卖家的基本操守,伺候客人,就得拿出看家本领,管他什么颠鸾倒凤直捣黄龙,九浅一深八浅二深也不是不可以,还有那个游龙戏凤貂蝉拜月西施浣纱六九倒挂,反正就是怎么爽快怎么来。”
“咱的服务宗旨是什么,是不上九天心不死啊,非得把人弄上天不可。”
最后,她很适度官方的一笑,拍了拍仍在呆愣的陈姨的肩膀,笑眯眯道:“赶明儿我亲手绘制一幅《新春宫姿势深度剖析图册之如何游鱼戏水拜倒裙底降郎一百二八式》,教咱们整个朱颜阁的姑娘来学,生意保证好。”
良久,陈姨才缓过神来,说了一句,“……好。”
见大功已成,洛无双起身拍拍手便离开了,剩下三人依旧呆呆的保持着动作不动。
之后,陈姨来找洛无双,旁敲侧击的问她那天的话上哪听来的,洛无双只耸肩说做春梦梦到的,陈姨脸色有一瞬扭曲。
洛无双实在怕她想歪了,于是摊手解释:“其实我是有师父的,只是她老人家比较低调而已。”
陈姨眼睛一亮,追问:“到底师承何处?”
见其如此热心,她便继续胡诌瞎掰:“恩师苍井空,国民性教育专家苍老师是也。”
陈姨若有所思的琢磨良久,忽道,“这不像是西陵的姓啊。”
洛无双扶额,实在很无奈陈姨这跑偏的脑子,但同时也很给面子的继续随口瞎编:“隔壁东越国的。”
陈姨恍然大悟,一边感慨一边直说以后一定要去东越国那边的青楼取取经。
于是乎,陈姨在心里默默把苍老师奉为神人,恨此生不能一见切磋交流。
随后洛无双又如那天所言,真的就画了一本《新春宫姿势深度剖析图册》,凡朱颜阁的姑娘都人人有份,人手一本,被朱颜阁奉为奇书,别人还不给看。
其余花楼看着朱颜阁生意愈加的好,只能暗暗跺脚,然后差人来多方打听,才知道朱颜阁内流传甚广的一句话:姿势选得对,咱都是花魁!
朱颜阁的宗旨就是:做良心生意,选正确姿势!你,就能上天!你,就能持久!
其余花楼暗暗揣摩这两句话好多个日夜,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朱颜阁是皇城最良心的花楼。
所有来朱颜阁逍遥过的客人,出去都会都会竖着大手指来一句:治好了我多年的不自信!果然芙蓉帐底有乾坤啊!
于是朱颜阁很快跻身皇城一等花楼,享誉皇城,陈姨在洛无双的提议下开始盘算着开连锁店,暂时没空搭理她了。
洛无双日子总算是逍遥了些,她手绘的那本“姿势剖析图”很得陈姨欢心,那小本本可谓炙手可热,上面的画那是画得栩栩如生,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虽然她字不认识几个,但是好歹从前也是美术艺体生好吧,可是过了专业级别的。
不过这样的好日子,还没持续一段时间,她便再次被浇了一盆冷水。
这是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打击:居然有人翻她的牌子了!
陈姨拉着她的手,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好像给了她莫大的好机会一样,说到:“赶紧去换身衣服,外面来了个贵客。”
“什么贵客?”她不以为然,仍旧翘着二郎腿嗑瓜子。
“瞧你那点志气,”陈姨恨铁不成钢的打掉她的腿,说到,“来的人可是咱西陵一等一的权贵,这么好的机会,你可得把握住!”
“什么一等一的权贵,难不成皇帝老子也微服莅临到咱这里来了。”说罢,她砸砸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都差不多,”陈姨颇有深意的眨眨眼,“今儿来的是太子殿下。”
“咳咳咳!”一口气没缓过来,她被这个消息弄得让茶水给呛住了。
“怎么这么没定力,待会怎么伺候殿下,”陈姨给她顺着气,虽然面上皱眉,却无不悦,反而语气里喜悦之色难掩,她说,“就你那小脑袋瓜子一动,‘功夫’一展,混迹风月的殿下爱新鲜,这回保准满意,今儿殿下可说了,要找咱这里技法无双的姑娘,姨立马就想到你了,怎么样,不错吧。”
是不错,可是她确实还想留点晚节。
须臾间思绪飞转,脑海里早已想好了对策。
只见她抬起头,也是一脸喜色,好像有些迫不及待,拉着陈姨的手,欢喜道:“陈姨,您待我……真好。”
“那是。”陈姨满意的点头。
“可是……”她借着刚才咳嗽的那点眼泪,努力做出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十分遗憾惋惜的模样,“可是……我要辜负陈姨的期望了。”
“我……近日月事到了,恐怕不能……”叹口气,她垂眸做痛心状,“只希望殿下莫要怪罪,是我没福气啊。”
最后那一个“啊”拖得很长,字可谓九曲回肠,宛转凄哀,好像藏着莫大的沧桑和不甘,声已断而言未尽。
今年的奥斯卡小金人非她莫属。
经这么大的反差,饶是陈姨这样的老手也愣了,看着洛无双的眼神里颇有狐疑。
洛无双乘胜追击,弱弱一抬手就开始扯裤腰带了,一边扯还一边站起来往外走。
“你上哪去啊?”
陈姨回神喊道。
背对着陈姨的洛无双眼神一闪,唇畔笑意只一闪而过,她转回头,用一个风尘女子不该有的极度凄哀神色看向陈姨,就好像死了丈夫被逼改价的寡妇一样凄惨,反正就是十分的……惨。
她出声:“去见太子殿下啊。”
陈姨上下看她一遍,还未来得及开口,洛无双就主动解释,“我去让殿下看看,我是否真的身子见红,要是殿下怪罪下来,我一人担着,绝不连累陈姨和朱颜阁。”
说罢,她又刻意扯了扯裤腰带。
“好了好了。”陈姨很嫌弃的站起身上前去拍洛无双扯裤腰带的手,“又不是非得要你去,殿下只说要‘技法’无双的姑娘,又没说非得要无双姑娘,再说咱楼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叫无双的姑娘。”
“陈姨……”洛无双很感动的拉着陈姨的手,又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般,再次开始捣鼓历经磨难的裤腰带,“陈姨要不您检查检查吧,要是以后殿下怪罪下来,您还能给我做个证。”
“得了吧,你这丫头专找我晦气。”退后两步,避开洛无双,“你去不了别人排着队等着呢。”
说完,陈姨不再看洛无双一眼,出门张罗去了。
而楼里的姑娘果然很给面子,一听是太子殿下,立马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纷纷拿出小本本开始复习姿势。
最后,太子十分满意的离开了,洛无双的晚节保住了,陈姨也笑得鱼尾纹都出来了。
虽然洛无双逃过一劫,但是经过这样一件事,她认清一个道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自己在这里待久了,总有晚节不保的那么一天。
后来陈姨总是在旁偷偷看她,眼里尽是精明,好像看到了一座金山一样,看得洛无双全身发毛,于是愈加坚定要离开这里的信念。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陈姨没有再说让她接客的话,只是让她好好研究解锁新姿势,并且再次恩准她学习琴棋书画等特长技术,看样子,是想把她当过年猪一样——养肥了再宰。
她也只能在顺其自然中寻找契机了,反正至少现在陈姨不会让她接客了,因为她琴棋书画各种烂,根本没法见人,其实这也是拖延时间的好方法。 不断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