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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心里知道他的底线,孟海棠胆子更大了,“少帅,你私闯民宅到底要干嘛?”
“兑现你的承诺。”柴隶庸揪起她的下巴,“你还欠我顿饭。”
今日看见她,也没说上话,这回去后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躺床上也睡不着,想来想去,他就来了。
他想吃什么山珍海味没有,深更半夜就为了一顿饭爬墙爬窗的跑来?
孟海棠才不信,皱着眉头不说话。
柴隶庸圈着她,被窝里也暖和,比外面强多了。还有她身上的香气,嗅着都觉得安逸。
他躺下就有了困意,“海棠,下次见我别跑这么快。大不了我不在外人面前让你难堪,你也别把当仇人似的躲着。”
孟海棠还想说点什么,发现身旁的男人睡熟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白色纱帘折射到她光洁的脸上,孟海棠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神清气爽。
她猛然想起,把眼睛瞪得圆圆的。
柴隶庸人呢?
他躺的那片位置早就没了余温,孟海棠都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孟海棠穿上衣裳,她开门下楼。这一开门,孟庆丰就站在门口。
“阿姐,早呀。”
“庆丰,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孟庆丰抬手搔头,憨笑道,“我一直担心阿姐,就想等着阿姐起床。看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他一直都怕,自从上次来富城途中遭遇了坏人,孟庆丰就提心吊胆,生怕那样的事又上演了。
昨天一宿他都没睡,又不敢敲门怕打扰她好梦,就一直站到现在。
他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黑黑的眼圈告诉孟海棠他站的可不是一星半会儿,“庆丰,你是不是一直在这儿了?”
“没有啊。”他咧嘴嘻嘻的笑,让她安心。
这个傻弟弟,有时候就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孟海棠她们三人坐小轿车去上学。
孟百合和孟杜鹃坐后排,孟海棠坐副驾驶。三人互不搭话,各有各的心思。
说是三姐妹,她们更像是三个毫无相关的陌生人。
孟海棠跟在孟百合身后,见没有人,孟百合指着她责问,“孟海棠,你也太会装了人,在父亲面前装模作样,你憋着什么坏心思呢?”
“二姐,我对你有没有坏心思,你又不是傻子,感觉不到吗?”孟海棠说的清清楚楚,“只要你主动招惹我,我们会和平共处的,说不定还会有像上次一样合作的机会。”
她的敌人是柳翠翠和孟长福,如今又多了个孟杜鹃。
“哼,你最好说到做到。”孟百合扭头走掉,高傲的像只天鹅。
瞧,孟家人骨子里流淌的血,自私冷漠。只要不威胁到自身,管你是谁,都与自己无关。
孟海棠露了个脸,趁老师背对着黑板写板书,她就从后门溜走了。
阳光灿烂,又是美好的一天。
她先去翡翠楼把料备好,马上叫了黄包车前去督军府。
守门的人认识她,孟海棠惊讶。
满打满算,这才是她第三次来。
“孟小姐,少帅在卧房等您,我这就带您过去。”守卫亲自对孟海棠说道。
孟海棠点点头,“麻烦您了。”
“孟小姐客气了,您可是少帅的贵客。”
一帮手拿刀枪的人,说起话来还挺油嘴。这就是柴隶庸带出来的好兵啊。
督军府太大了,没有人带领,就算再来个三趟孟海棠也找不到哪是哪。绕来绕去,她都绕糊涂了。
“还没到吗?”
“快了。”
天干闷热,孟海棠脸颊泛红。
她发现,一路走来,凡是个人看见她都要打量一番,孟海棠不经问道,“你们都认识我吗?”
“少帅把您的画像发到每个连,所以我们不认识您,但都知道您。”
……
“他是不是有毛病。”孟海棠垂眉自语。
守卫听到后面不改色,“您说说就罢了,我们可不敢轻易诋毁少帅。不过,除了您我们少帅还没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
呵呵,你们少帅给你多少钱,这么给力说好话?
九曲十八弯,可算是到了柴隶庸的住所,“孟小姐,您进去吧,少帅从早上就开始等您了。”
孟海棠发现门是半偃着的,她还是客气的准备敲门,手刚碰上,柴隶庸就直接叫她进去。
这人耳朵这么好使?
“逃课了?”柴隶庸反问。
孟海棠蹙眉,再好的心情碰上他都变得乏味,“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在说话?”
男人出汗多,柴隶庸尤其怕热。等她的时候身上冒出些汗,就冲了个澡,谁知道她正巧这时候到了。
腰间围着白色浴巾,柴隶庸根本不听她说的话,“我都不怕你看,你还矫情上了。”
她站在门口,就不往里走。
以防他兽性大发。
“我是来做菜的,没时间看少帅秀身材。”
孟海棠方才不经意瞧了一眼,小麦色的肌肤紧实,八块腹肌赫然在她眼前,同时还有几道疤痕,看得出,当时伤的有多严重。
“孟海棠,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柴隶庸邪魅一笑,他也不动,就站在窗前歪着脖颈瞧她,“最好的菜,不就是你嘛。”
孟海棠浑身一抖,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了,没想到依旧狗改不了吃屎。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拽门要走。
柴隶庸迈着大步,搂着她的细腰腾空抱起,又拎回原地,“真想不明白,你一点情趣都没有,我怎么会看上你?”
“那少帅赶快去找有情趣的,钱算我身上都行。”
“行了,给你点颜色你能开染坊了。”柴隶庸把她按在床上,“先让我亲亲,在吃正餐。”
“柴隶庸,你真是病的不轻。”
孟海棠的手腕被他攥在掌心按在大床上,一个大字型的姿势,不雅又暧昧。
柴隶庸冷笑,“海棠,你身上哪我没看过没亲过,每次都矫情可就没意思了。”他松只手拍她的屁股,昂着下颌,“听见没。”
“没听见,你就是变态,你每次都变态。柴隶庸你就是个疯子,我恨你,最恨的就是你,呜呜……” 顾轻舟司行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