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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门当户对,柴隶庸最好的老婆人选。
柴隶庸逼问陈爱玲,“爱玲,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
他性情阴冷,虽然平日里都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这是第一次对陈爱玲如此。
她怕了,倒不是被他的冷言冷语,而是怕他从此厌恶自己。
陈爱玲低着头,喃喃说道,“我也记不清楚了,有可能是我和孟海棠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掉到她包里的。”
这就好办了,一切都是误会。
“嗯,是误会就好。”柴隶庸轻声说。
想要让陈爱玲承认是她栽赃陷害,根本不可能,柴隶庸也不会允许。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孟海棠不语,面色冷漠。
接着,杜婉莹居然和她说,“孟小姐,爱玲还小,不懂事,若是有哪里做的过分了,还请你担待。”
她是以什么身份开口说的?陈爱玲的表嫂吗?
也对,早晚的事。
孟海棠也不能失了气度,她款款起身,身轻如燕,弱柳扶风,精致的长相哪怕没有任何点缀装扮都美的令人目不暇接。
“当然,我们小门小户的人家自然是不敢与督军府的人作对,担待二字说的着实严重了。”
孟海棠器宇不凡,她的气度虽比不上杜婉莹,倒也没逊色多少。若是她从小生活在她的环境,恐怕要比杜婉莹还要出色。
唇角上扬,一颦一笑,笑比褒姒。
转瞬,孟海棠拎着自己的挎包离去,一声招呼都没有。
好,既然都是误会,那大家都相安无事,校长也放心了。
陈爱玲被柴隶庸带回去,杜婉莹也随之而去。方才还热闹的教室,瞬间冷清下来。
孟海棠的心情十分糟糕,她不想去找刘媛媛,也不想回孟家,走着走着她走到一片翠绿的湖边。
水波荡漾一圈圈涟漪划出美丽的弧线,孟海棠席地而坐,挎包随手仍在一旁,她捡起地面的石子一个个投入湖中。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反正太阳都快下山了,孟海棠才起身。
拎着挎包,迎着微风,她沿着被夕阳染成血红色的湖面漫步向前。调整了一小天,孟海棠空牢牢的心才舒坦一些。
她也不急着回去,走的要多慢有多慢。
忽然,孟海棠的腰一紧,脚底一轻,她被人像麻袋那般扛到肩头,肚子隔在精壮的肩膀,再加上男人大步流星走的急促,孟海棠的胃都快要颠出来了。
“放我下来,我叫你放我下来。”
孟海棠胡乱的踢,双手双脚同时不老实,挣扎着要下来。
只是柴隶庸压根就聪耳不闻,稳扎稳打,挺拔的身子丝毫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反而走的更快。
孟海棠捶打柴隶庸的脊背,手都打的生疼,他跟没事人一样。
心里越发委屈,嘤嘤的哭起来。
柴隶庸听到她的哭声,剑眉拧着,停下步子却没停手,“你还哭上了?”
“我不该哭吗?今日谁是谁非少帅心里明镜似的,不一样不了不知了吗?”孟海棠心里头难过,可她清楚,绝不是为了这事儿。
站在柴隶庸的立场上,是不会让陈爱玲扣上栽赃的罪名,她都知道。
可孟海棠心里是不好受也是真的,她好不容易纾解一下午,刚好了那么一点,偏偏柴隶庸又在这儿时候招惹她,让她一下午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那点委屈,不悦,闷闷的心情一股脑涌出来,差点淹没她的理智。
柴隶庸哼了一声,又继续飞快的向前走,这回无论孟海棠怎么哭闹他也不闻不问,直到给她扔到车上,让司机开车到孟海棠名下洋房。
“下车。”
孟海棠坐在那儿不动。
于是,柴隶庸搂着她的细腰,夹在臂弯还能抬手关上车门,直接走进卧房把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孟海棠要起身,这边,柴隶庸正好脱掉军外衣,双手压住她的手腕又给压了回去。
四目相对,犀利的眼神凝视她如碧水的眼眸,“委屈了?”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委屈的,陈爱玲是少帅的表妹,未来可能还是您的二太太姨太太什么的,偏袒她也是应该的。”
以前她还以为柴隶庸有一天会娶陈爱玲为妻子,直到杜婉莹出现,这种可能性为零了。
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在到家世背景,陈爱玲都没得比。
“钻戒是她问我要的生日礼物。”
孟海棠一愣,他这是要解释吗?不过对象是不是弄错了?
胸口被压着,孟海棠处于劣势无法动弹,“少帅,你同我说这些没必要的。”
她的语气透着疏远,眼神透着冷意,柴隶庸一气之下吻住她,如惩罚一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孟海棠只感觉头晕眼花,脑子昏沉沉的意识都变得模糊,届时,柴隶庸才算放开。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然后看柴隶庸的眼神都透着恨意。
就在这时,孟海棠左手的无名指上突然一凉。
她下意识看过去,“少帅,你这是什么意思?”
冰凉的钻戒闪闪发亮,亮的刺眼。
“陈爱玲的是她问我要的,你的是我主动送的。”强有力的手中把钻戒牢牢固定住,柴隶庸霸道的口吻又道,“喜不喜欢,必须戴着,要是让我发现你摘下来了,我就当街吻你。”
“少帅,戒指可不是随随便便都能送人的?”
“我知道。”
柴隶庸混迹上流社会,他怎会不知送戒指的意义。上次陈爱玲生日,柴隶庸半路带着孟海棠走了,后来她想要一枚钻戒,柴隶庸也无所谓就买给她了,可真没有别的意思。
孟海棠的眉头皱的更深,他果然都清楚。
在他眼里,可以送给陈爱玲,自然也可以买给自己。意义是无关紧要的。
“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
这辈子,他第一次想要用戒指捆住一个女人,她居然说不想要?那怎么能行。
他可是跑了一下午,才挑到满意的。
孟海棠气的眼圈发红,她从来都是理智,很少如此任性。她狠狠咬着柴隶庸的胳膊,口里都有了血腥味。 顾轻舟司行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