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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吹胡子瞪眼睛,“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戴文静做了一个鬼脸,故意气他,而后又问,“少帅,海棠在哪呢?我和媛媛去找她。”
“应该在餐台附近,你去找找看看。”
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去了孟海棠那边。
孟海棠是有些忙的,第一次筹办宴会,她怕哪里出了差错丢了督军府的面子,所以,很多事情她都亲力亲为。
餐台摆放整齐,她在嘱咐,“勤看着点,少了什么尽快补上。”
“是,太太。”
“海棠。”刘媛媛在身后叫她。
孟海棠转过身,正对上她的眸子,“你们来了。”
“看你从容不乱动样子,还真有些督军府女主人的派头。”戴文静笑着说道。
三人汇合,戴文静端起一杯鸡尾酒,小口慢饮,“海棠,我方才看见徐伟明和王丽了,你怎么把他们也叫来了?还有啊,我怎么看到好多不入流人也都来了,海棠,你搞什么鬼啊,那些人的身份可是够不到督军府的门槛。”
名门贵族也分三六九等,不是所有人都能融入到一个圈子里的。戴文静不是瞧不起那些人,而是提醒孟海棠,别行差了事。
“我知道,心里有分寸,放心吧。”孟海棠笑笑,让她们放心。
戴文静立刻明镜,“你是不是又在计划算计什么呢?”
会心一笑,不言语,自是默认。
戴文静摇摇头,无奈呀,她这爱算计人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啊。
富城人以督军府马首是瞻,来人都要虚与委蛇的讨好一番,能得空和少帅说上一句话都是好的。
王丽是女商人,她一直都是个圆滑的人。陪同丈夫一起出席宴会,她也是为了拉拢可以利用的关系。
徐伟明端着酒杯走到柴隶庸面前,“少帅年轻有为,比老督军还要厉害的几分,他泉下有知也该开心的笑了。”
“兴许吧。”柴隶庸不习惯说场面话,而且,他对徐伟明可没有什么好印象。
徐伟明略微尴尬,王丽通透,她笑着说,“少帅的宴会办得有声有色,我转了一圈,真是不错。”
“我觉得也很好。”柴隶庸引以为傲,“都是我太太一手操办的,她是很有能力。”
“您太太?”
王丽好奇,众所周知,柴隶庸的太太杜婉莹他亲自登报已经死了,上哪又冒出来个太太?
“对,就是我太太。”柴隶庸存了炫耀的心态,目光看向不远处和戴文静聊天的小女人,“海棠,过来。”
他招手。
孟海棠看过来,也注意到王丽夫妇。
她不动声色,脸上没有半点变化,大方得体的走过去。
高挑的身形站在柴隶庸身侧,举止端庄优雅。
孟海棠身着一身水蓝色佯装,上镶有繁复华美的花纹,流光溢彩使用孔雀羽毛绣成,款式雅致,绣纹精美绝伦。
一头青丝挽成高高的美人髻,头上佩黑色是名媛礼帽,帽子的边缘是水蓝色的羽毛,领口露出曲线优的脖颈,犹如在湖面畅游的白天鹅,衬得肌肤更加的雪白。
习惯性的保持一个绝美的微笑,很美,却显得十分随和,两片薄唇开口,“少帅,你叫我。”
柴隶庸搂住她的细腰,动作自然,“给你介绍介绍,徐外交官和徐太太。”
王丽脸色大变,好看的嘴脸也再难掩饰那份诧异和愤怒,“孟小姐,你何时成了少帅的女人?”
“不止是我的女人,海棠是我的妻子,督军府的女主人。”柴隶庸纠正王丽的言辞。
深邃的眸子深不见底的黑,目光高傲冷肃,在外人眼中柴隶庸就是城府深不可测,他昂着头,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徐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徐天飞和孟海棠定亲的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柴隶庸怎么会不知道?
那他故意叫自己前来,又主动把孟海棠介绍给他们夫妻认识,明摆着是羞辱他们夫妻二人。
真是太嚣张了。
王丽敷衍的笑容都僵在唇角,阴狠眸子似乎要把孟海棠穿透。
“太太好本事,居然能把少帅迷的神魂颠倒。”王丽冷哼,“少帅,您听过一句话吗?叫做最毒妇人心,您可小心些,千万别被某些人漂亮的皮囊蒙骗了。”
面容白皙,目若秋水,孟海棠今日画了柳黛眉,如纤美的弯月。高挺的鼻梁下朱唇红润,莞尔,红唇微启,白齿如玉。
“徐太太,你我没有婆媳缘分不假,可你也不能因为我们两家没有修成百年之好就如此处处针对于我。我试问,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徐家的事情,徐少爷出了那种事,我总不能一辈子守活寡,这对我来说也不公平。”
徐天飞废了,这辈子都不能行夫妻之实。这对一辈子骄傲的王丽来说,打击深重。
这时徐伟明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美若天仙口若悬河的女子就是孟海棠,的确是漂亮,难怪儿子会对她念念不忘。
直到如今,还经常念叨这个女人。
“太太别往心里去,我太太就是心痛罢了,没有埋怨怪罪您的意思。”徐伟明比王丽更加圆滑。
他可是外交官,谈吐自然不会太过逊色。
孟海棠笑靥如花,婀娜多姿,“无妨,是我和徐少爷没有缘分。”
“这缘分不要也罢。”柴隶庸嚣张跋扈的说,“太太说,是不是?”
他存心找麻烦,柴隶庸睚眦必报,心里还记恨当初徐天飞要侮辱她的事情。这人真是的,他不都把徐天飞变太监了吗?没完没了啊。
“少帅,你少说两句吧。徐太太也是可怜人,怎么没有半点同情心。”
孟海棠说这话,明明是想让他闭嘴。听到王丽耳朵里更像是幸灾乐祸,眼看她的眼神越发犀利。
“少帅,我太太身体不适,我们就先告辞。”徐伟明怕她生事,这就拉着她离开了督军府。
两人走后,孟海棠耍小脾气,偷偷推搡他,“你可真够无聊的,还有心情把注意力放在陈年往事上?”
“徐天飞那草包还敢惦记我的女人,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舒坦。”柴隶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顾轻舟司行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