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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很明显,一个处于上风,每一次出击都打中对方,这人热血沸腾,棱角分明的脸颊满是认真。
处于下风的男人认输,男人抬起眼眸看向围观群众,锐利的眼神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那抹俏丽。
仅仅一瞬间,他的眸中满是温柔。
几个箭步,容不得孟海棠有丝毫反应的机会,男人抱住她的膝盖弯高高举起,在原地转圈。
太高了,孟海棠重心不稳生怕掉下去,她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脸红心跳。她手里还拿着牛油纸,都快握不住了。
“哎呦呦,我们少帅太爷们了,太太您快亲他一口给点奖励啊。”
士兵们乐意见到这样的场面,纷纷起哄,激动的笑声比方才格斗比试还要热闹,他们拍手叫好。
孟海棠更是羞的不成样子,她觉得自己脸一定红的发紫,像猪肝一样难看。
大概有几分钟的时间,柴隶庸才给她放下。
他一身的汗水衣裳都打湿了,把她一抱,孟海棠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
“想我了?”柴隶庸垂着眸子,唇角带笑。
可不就是想他了吗?
红彤彤的脸颊娇艳欲滴,她轻轻点头,把手里的牛油纸包裹给他,“吃饭没,吃了就给他们吧。”
她用牛油纸包裹,一路上都放在怀里好好护着,这时候里面的肉串还是热乎的,吃起来口感不会太差。
“吃了。”没吃完他哪有力气和他们比试,“可也不能便宜了他们。”
这是他老婆专程给他送来的,多少都能吃下去,柴隶庸瞥了一眼周围如狼似虎的眼睛,“看什么看,没你们的份。”
孟海棠的烧烤店在富城是有名气的,但这些兵不见得就都去吃过。还以为少帅大发善心能给他们尝尝鲜,谁成想少帅小气成这样?
他牵着孟海棠的手到校场的另一头,这有一个休息的地方,他这人暴躁,踢门而入。
房间不到,确实整齐无尘,看来平日里有专人打扫。
柴隶庸寻了一处空位坐下,打开牛油纸,一股肉香扑面而来,几乎是狼吞虎咽吃光了所有的肉串。
孟海棠都担心他噎到。
温饱思淫欲,肉串吃完了,柴隶庸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他女人身上。
他拍拍腿,“来,让我抱会儿。”
什么鬼,她才不要自投罗网过去任他去非礼。
“别闹了,你吃好了我就要走了。”孟海棠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旗袍。
“走?我不让你走,你哪都走不了。”
他个头大,孟海棠坐的地方距离他又不远。长臂一捞,身子稍微倾斜就把孟海棠逮住。
脸颊埋在她浓密的黑发里,如绸缎般的质感美的不像话。还有她身上独有的芳香,在柴隶庸心头荡漾开来。
他的手搂着她的细腰,不自觉的就上移了,“松手,万一别人进来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你是我老婆。”柴隶庸说的理直气壮。
况且,他们都见到他来这儿,哪个不长眼的还敢来?
柴隶庸笑的张狂,那份儒雅早就烟消云散。
不但如此,他还放肆的揉起来,惹得孟海棠脸红到了脖颈,浑身都不舒坦。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见到她,就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就想和她亲近。
身体里那些躁动全被引出来。
这会儿,他的唇落在孟海棠白皙的脖颈上,一口一口的啄,密密麻麻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突然,就是方才被他用脚踢开的门再次被人用力推开。
“啊……”一声尖叫划破天空。
孟海棠着实被吓了一跳,柴隶庸恼羞成怒,怒视站在门口两人。
士兵低着头,知道自己闯祸了,“少帅,陈小姐非要闯进来,我拦不住。”
他一个男人怎么会拦不住女人?还不是陈爱玲硬闯,碰到她就说非礼,一步步就闯进来了。
“去领十军棍。”柴隶庸说。
“是,少帅。”士兵灰溜溜的跑了。
陈爱玲面红耳赤,她还未曾嫁人何曾见过这种叫人羞耻的画面。
一身百褶裙,波点花纹,她向前几步走,裙摆左右摆动,指着孟海棠就骂,“贱人,你还有没有羞耻心,光天化日居然就勾引庸哥哥。”
谁勾引谁?
她眼睛瞎了吗?
“你不知道庸哥哥已经娶妻了吗?平日里看你装作清尘脱俗的模样,没想到背地里这般淫荡。”
陈爱玲嫉妒的发狂,凭什么庸哥哥要拥抱她,凭什么庸哥哥亲吻她,为什么……他不这样对自己?
不大的房间都是她的咆哮声。
莞尔,柴隶庸的目光可以用阴冷形容,他缓缓站起来随手搂着孟海棠的细腰,眉头微蹙,“陈爱玲,你可以再把话重复一遍。”
陈爱玲待在他身边多年,了解他此时此刻内心的想法,他要杀她?
不,她可是他妹妹啊。
陈爱玲吓得发抖,怎么敢去重复一遍?
脚步不觉后腿一步,跌跌撞撞,很是滑稽。
“怎么不说了?”柴隶庸问。
“我,我……庸哥哥,我就是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我,我不是有意的。”
陈爱玲怕了,她作,她闹都是为了引起柴隶庸的注意,可从来没想过要激怒他,自掘坟墓。
孟海棠是他的心肝宝贝,有人居然当着他面说她淫荡,柴隶庸怎么可能轻易绕过她。
随手,拿出配枪,黑色的枪口瞄准陈爱玲。
她吓傻了,身体都僵了不会动弹。
还是孟海棠眼疾手快,伸手握住他的手,“算了少帅。”
就在这个档口,陈爱玲回过神,转身拔腿就跑,毫无名媛风范。
甚至,她来督军府的目的是什么都无从知晓。
四周一片安静,柴隶庸才缓缓把手放下,大手揉揉她的长发,“我还是让你受委屈了。”
这有悖他的初衷。
“我怎么就委屈了?”孟海棠淡淡的笑,“从前柳翠翠她们骂的可比这要难听的多呢,陈爱玲的不算什么。”
她越是安慰柴隶庸,他的心里就越是自责。
孟海棠是他唯一在意的人,没有人可以给她不痛快。
所以,柴隶庸暗暗想到,看来他的计划要提前一步了。 顾轻舟司行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