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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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忍忍,等这阵子过去一切都好了,有什么理由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司庆墨又说了一句,顾筱然的沉默让人误以为是妥协。司庆墨的手伸过去,正想搭到顾筱然的肩上安慰她几句,毕竟顾筱然现在的心情司庆墨也并不是不能理解。可是有时候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要由着性子来,有时候注定是要将就一下的。
“你说的容易?”司庆墨的手还未伸过去,就被顾筱然啪地甩开。突如其来的举动,连司庆墨都没想到。那么清脆的一声,仿佛宣泄了她所有的气愤。司庆墨愣了一下,随即耳边传来顾筱然冷笑着的语气。
“你当我无理取闹?要是真的能忍我会跟你说这些?”
顾筱然后退一步,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怎么样,却一直揪着司庆墨的心。“你让我忍,你怎么不跟她说说,让她忍忍?”
司庆墨的目光始终没敢正视她,对于这件事他的心里更多还是愧疚。
可是没有办法,他还是要顾全大局。夏霖在夏家受了虐待,说不定发病的原因就是被夏母下药所害,他不帮就没人帮了。
夏霖只有他可以依靠,他不伸手,她就只能沉了下去了。
所以,面对着顾筱然甩手离开的背影,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不去挽留。
“夏霖的药被换了,是你做的?”司庆墨目光冰冷,望向身为母亲的女人,他面前茶几上的一杯咖啡还冒着热气,苦涩的香味在空气中翻滚。
对面坐着的夏母听完司庆墨的话,依旧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直到夏母缓缓开口才打破的凝固的空气。
“夏霖生病,我不放心,整夜整夜地守在她的床前,第二天又继续照顾她。”
“她要喝中药,我不放心,亲自学了煎药,一开始还把自己烫出了好几个水泡。”
“夏霖嫌药太苦不肯喝,我想尽办法给她做了好吃的用尽各种方法减少她的痛苦。甚至,恨不得踢她也承担一份。”
“我为了夏霖几乎是做了多少努力,而又怎么会对她怎么样?在怎么说也是我的骨肉。”
“我全部的精力力,差不多已经都扑在夏霖的身上了。司庆墨,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将她交给你,求求你,对她好一点!”
夏母一句句地说着,眼泪流了下来,可见一片真心。最后,她抓着桌子,神情哀求。
司庆墨一直是沉默的,他也清楚地瞥见了夏母手上的水泡,被烫伤的那种,现在还没有消去。
谁也不可能怀疑一份亲情的真伪,它总有你想不到的感动。是表达的方式不同,你看待的方式也不一样。
“我只是担心,所以来问问,你也可以去查一下。”司庆墨现在恐怕只能说出的这一句话。
可对面那个女人,扮演着一个慈母的角色,温柔一笑,“我理解,我也爱她。”
这句话让司庆墨有些释怀,毕竟是他特地跑上门来说她谋害自家女儿,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别人。
“夏燃也是这样,他始终不相信夏霖是我的女儿,还说我的DNA报告是假的,所以对夏霖不闻不问,也很讨厌她。他这样为难,也让我很为难。”夏母叹了一口气,又开始抹眼泪,“唉,可怜的孩子!”
“嗯。”司庆墨应了声,目光闪烁,没有接话。
夏母继续哭泣了起来,说着夏霖对小夏这个哥哥多么喜欢,小夏却对她很冷淡。
司庆墨应着,并不搭话。
气氛尴尬了起来,司庆墨告辞离去。想起刚才夏母说的一番话,司庆墨觉得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去要去找夏燃对质才行。
“你少多管闲事了,收起你那点可笑的怜悯。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别以为没人能看出你心里在想什么。”夏燃坐在黑色的沙发椅上,神色居高临下,身上的气质和司庆墨对抗,丝毫不减。
脑子里一遍一遍回荡着夏燃的冷嘲热讽,司庆墨被搞得一头雾水,隐隐约约猜到什么,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哪怕夏燃如此嚣张,司庆墨也没有心情去和他争执,反垂下眸子,若有所思。
夏燃的意思是这件事的背后还有一些他应该知道却仍不知道的事情,可他还是不明白,夏燃说他瞎了眼,那又是什么意思?
“司庆墨,你还在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夏燃的话字字珠玑,莫名其妙又咄咄逼人,把人逼到悬崖边也不知道留条活路。
司庆墨的手掌渐渐握紧,满腔的不满不能发泄,只能刻意地去压制。由于太过用力的缘故,他的指关节渐渐发白,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一把冲过去把一脸嘲讽的夏燃揍一顿。
可他不能,他是夏霖的哥哥。就算是为了夏霖,他也得隐忍到底。
“夏燃,你最好别太得意,你的公司还算和我合作了。”司庆墨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去和他说,可脸上的表情始终是掩盖不了的。
“你在袒护她?呵呵,果然是旧情人!”夏燃听了司庆墨的话,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怪异,语调阴阳怪气。
这背后究竟隐藏了一个怎么样的阴谋?夏燃这态度让人不爽极了!
“我不帮她没人帮她了。”司庆墨淡淡地回答,“更何况还有一个这么恶毒的哥哥。”
这倒不像是讥讽,反倒像是来报仇的,这个想法一出,夏燃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更让人猜不透的笑容。
“司庆墨,”夏燃却突然凑在司庆墨的耳边,每一句话仿佛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人的心扉,让真相破茧而出,“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你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明白?”
迎来的是一阵沉默,司庆墨陷入了沉思,他目光警惕了起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麻烦你把话说清楚!”
司庆墨没心情跟他继续耗下去,再这样下去他的耐心都磨没了,他不由松了松手指,想直接抓着夏燃来询问,但他也只能吓唬他一下而已。
“哦……”夏燃尾音拖长,目光曼妙,像是奇怪,又像是觉得有趣的竟然大笑起来。
这笑声让司庆墨更不舒服起来,他干脆开门见山,决定干脆利落地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我不打算跟你废话什么,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你对夏霖百般为难是么,明明是她的哥哥,你为什么要狠下心来这样对她?”
司庆墨的语气里是责备的,带着一份无法言语的焦躁,他冷峻的眉眼凝了起来。
只是司庆墨的话音刚落,夏燃的表情就更加嘲讽了。读不出他的眼神里的隐秘意思,司庆墨对他抱着一种不理睬的态度。
“我是她哥?你说的好笑。等有一天你什么都明白的时候,你还会像今天一样吗?像今天一样……虚伪吗?”夏燃翘了了二郎腿,姿态随意,他指尖垫在桌子上面,笑容说不出是讥讽,还是得意。
“你!”司庆墨咬紧了牙关,握紧的拳头落在夏燃的上方又落下。仅存的那点理智,让他促使自己很快的平静下来,当然只是表面的。
“我不需要你跟我说这些东西,我不想听也不会去听。”司庆墨的语调克制不住带了着些许愤怒,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怒火中烧的样子,但他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只需要知道,到底你是不是对夏霖做了什么?”
“为什么要怀疑我?万一哪天谁意外身亡了,你是不是也要找我问问是不是我谋杀的?”夏燃的话一出口,司庆墨唯有沉默着,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
“你母亲说的。”
听到这两个字时,司庆墨注意到夏燃愣了一下。不过是稍纵即逝的瞬间,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就那么短暂的时间,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偏偏就被司庆墨看在眼里了。
夏燃心里有鬼吗?否则他为什么要这样?
“怕了?”司庆墨冷笑。
“司庆墨,你少虚伪了。”没想到一反常态的是夏燃,“我本以为冷嘲热讽是不是能让你醒过来,可你还是执迷不悟。”
“司庆墨,看来你真的是瞎了眼了啊。”
又是这句话,从开始到现在他到底重复了多少遍?他所作所为的一切,是出了什么差池才让夏燃这么说?而夏燃却始终不肯说出缘由,真是可笑!
到底是谁瞎了眼?他可以慢慢地去看。
阳关明媚,顾筱然走在撒满阳光的道路上,提着新鲜的蔬菜,打算为司庆墨做一顿丰盛的午餐。
司庆墨答应了送走夏霖!想到这,顾筱然沉重的心情轻松起来,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夏霖,是她和司庆墨之间的障碍。本该进一步发展的感情,因为她的到来,有了隔阂。
不过,她在幕前的表演也该点到为止了,真正的主角非顾筱然莫属。
总归,她的心情很愉快,前几天的阴霾一扫而光,仿佛心里也被阳光填满。
走在寂静的小路上,顾筱然哼着小曲。眼睛撇见了那个乞讨者。
衣衫褴褛,头发脏乱。顾筱然见过他好几次,认为他是骗子,每次都冷哼一声,绕过他离去。
然而今天顾筱然心情大好,在他跟前停下,拿出一百人民币,放在那只破碗里。
那乞讨者看到钱,缓缓抬起头,暗淡的眼睛闪过一丝光,嘴唇嗫嚅着“谢谢谢谢”,不住地向她道谢。
顾筱然先是一愣,继而微微一笑。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顾筱然嘀咕着,从他身边走过。
路过花店,顾筱然被门前的纯洁的百合花吸引了注意。她走进去,抚摸着白色的花瓣。
“这个花……”顾筱然向里面喊。
一个店员走出来,笑着说,“您真有眼光,这是今天新进的,还新鲜着呢。”
顾筱然凑前一闻,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翼间。“好,我买了。”
再走出花店,顾筱然的手里已经提满了东西,满载而归啊。顾筱然满足地笑了。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误入豪门:帝少的落跑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