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年少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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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一百万对他们而言可是巨大的诱惑。
陶羽瞳见他们迟迟不动,更怒了:“你们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让你们做点事就磨磨叽叽,还说什么要帮我去教训那个狐狸精。行了,你们滚吧。”
他们是陶羽瞳众多的追求者之一,却是不入流的角色。以前她连正眼都不会施舍给他们,现在,她落难了,又想找几个人去好好教训林长风的情人,才会给他们机会。
彼此在盘算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成年人的游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羽瞳,你别生气,他不上,我上。”红衣男人一脸讨好地谄媚。
陶羽瞳这才稍稍消了气,转向苏乐遥时仍是一脸怨愤不平。今天,她非给她一个教训不可。凭她也配在她面前指手画脚?
都是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她,她现在还是陶氏的小公主,被众人捧在掌心里。哼,什么皇甫御阳,什么第一总裁,别人怕他,她不怕。
红衣男人笑得十分猥亵,一双邪气的眼睛往苏乐遥身上瞟。她虽穿得十分普通和保守,却掩饰不住她的好身材。
她长得不像陶羽瞳那样艳丽,美得大胆而大方。却是那种耐看型的,越看越有味道。
一步步走向苏乐遥:“小妞,长得不错,打你,哥哥还真有点舍不得,下不了手。可谁让你得罪了我们羽瞳公主呢,这样吧,你自扇十个耳光,我们就不为难你了。”
苏乐遥冷笑:“这里的公众场所,各处都是监控头。识相的,现在就滚。这是我和陶羽瞳之间的恩怨,你们最好别参和。”
“不错,胆子挺大,口气也不小。好吧,哥哥欣赏你的胆识,只要你跪下给羽瞳磕三个响头,哥哥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你。”红衣男子被苏乐遥身上气势所震慑,但在陶羽瞳面前,他没有退路。
“林宏,你个孬种。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见红衣男人只会耍嘴皮子,一点行动都没有。陶羽瞳气急败败。
“杨义,你上。只要我高兴了,不仅给你一百万,我还陪你一晚。”陶羽瞳失去了理智,脑中全是妈妈痛苦的样子。
昔日的妈妈那么高贵,优雅,每天穿梭于各大商场,美容院。打扮得精致时髦,她们一起逛街常被人误认是姐妹。
现在的妈妈,憔悴不堪,一直在自责自己当年的有眼无珠,被林长风的花言巧语所骗,才会让陶氏遭遇灭顶之灾。她对不起陶家,陶不起外公外婆。
每每听到妈妈的喃喃自语,她就心如刀割。她也恨爸爸的无情无义,但没有他,哪有的她?她不能恨他,只能恨夺走他一切的苏乐遥。
黑衣男人犹豫了一下,望向陶羽瞳因怒气而起伏波澜的胸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最后的附加条件,比一百万还诱人。
他是混混出身,还没品尝过千金小姐的滋味呢。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要是让道上的兄弟们知道他和高高在上的陶羽瞳一夜春宵……嘿嘿……
“遵命,我的公主。”假模假式弯腰行了个绅士礼,凶相毕露,抬手往苏乐遥细嫩的脸上招呼去。陶羽瞳这才露出得意的笑,苏乐遥今天碰上了我,算你活该。
“混蛋,你是谁啊?别在这边多管闲事。”杨义的巴掌没有打中苏乐遥,反倒自己被人一脚踹在地上。
这下子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摔个狗啃泥,好不狼狈。
“你不配知道我是谁,滚。”冷酷的声音宛如自北极传来,让人冷得连骨头缝里都在打颤。
“你……”杨义从地上爬起来,正想狠揍这个多管闲事的混蛋一顿,却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所震慑。到嘴边的狠话,怎么不说口。
精致的五官如同漂亮的瓷娃娃,似是上帝精雕细琢,一刀一刀刻画出来的。过于纤长,卷翘的睫毛比女人还漂亮。
如果他换上女装,必是一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只是,此时此刻的他没有半分女气,身上散发的寒气,让人有拔腿就跑的冲动。
杨义看了下四周,陶羽瞳一脸惊愕,眼中流露出的惊艳,伤了他男人的自尊心。加上林宏讥讽的表情,他要是现在走了,岂不是成为道上的一大笑话。
垂下眼睑,遮住里面的阴鸷,没有任何预兆,抬腿狠狠朝漂亮男人的脆弱部分踏去。只是,他的脚还没碰到他的衣角,就被人抓住,提起,再狠狠甩出去。
他如同失控的滑板,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到撞上货架才止住滑势。巨大的冲击力撞得货架上的罐头,纷纷往下掉,砸得他哀嚎连连。
“你是谁?”陶羽瞳惊问,这样妖孽的长相,这样好的身手。为什么苏乐遥身边总有这么多极品男人?
漂亮的眸子冷冷扫过,似琉璃般晶莹剔透,却是一片没有情绪的静湖:“你们是自己滚?还是我报警?”
陶羽瞳气得咬牙切齿,却也知道目前的形势对自己很不利。有这个男人在,她想轻松对付苏乐遥成了一件遥不可及的事。
“苏乐遥,你给我等着。”撂下这句狠话,气急败坏离开。
危机解除,苏乐遥却处于比刚刚更大的震惊里。
是他,真的是他。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有意还是巧合?他认出她了吗?
各种纠结的问题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撕扯着苏乐遥的神经,一时间做不出反应来。
自始至终,项凌没有看苏乐遥一眼,见陶羽瞳和两名混混走了,他便迈开长腿要离开。
几乎是本能的,苏乐遥开口唤住了他:“等一下。”
长腿顿住,却没有转身的打算。
苏乐遥深吸几口气,才缓缓上前:“项少爷,是你吗?”
以前她喜欢喊他项少爷,他一开始抗议过,最后拗不过她也就默许了。不过,她喊的项少爷和别人不同,几分玩笑,几分亲昵。
不是尊称,更像是昵称。
苏乐遥走到他面前,仰头,深深凝望着他。他好像又长高了呢,以前她总嫌他长得太高,每次看他都要仰着头,脖子很酸。
虽然他身上的寒气很重,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五年不见,他成熟了,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蜕变成沉稳的男人了。
她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喉咙却涩涩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好想问问他,当年去哪儿了?怎么一直没有音信?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质问他这些呢?对他而言,她只是保姆的女儿。他想走就走,根本不必跟她报道行踪。
看着眼前的苏乐遥,项凌的心并不像外表所展现出的这般冷漠。十六岁到二十一岁的五年时光,有她相伴,是他最快乐,最难忘的日子。
原本是最黑暗的时间段,却因有了她而阳光灿烂。是她带他走出了自我封闭的世界,战胜了恐惧,重拾信心。
他一直在等她长大,想了许多方式,在网上搜集了很多浪漫表白的场景。想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跟她表白,她却提前失踪了。
莫名其妙,连同苏姗娜。
记得那几天他一直等,一直等,没人管他,没人给他做饭。他饿了就找些饼干零食来吃,渴了就喝自来水。从日出等到日落,从傍晚等到天亮。
整整一个星期,从希望等到恐惧,再等到绝望。后来,他昏迷了,等他醒来已经回到了项家。妈妈告诉他,苏姗娜带着苏乐遥走了,去找她的丈夫了。
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在皇甫御阳的办公室里见到她。从皇甫御阳对她的态度和看她的眼神里,他读到了不一样的信息。
他派人调查了她,结果她就是皇甫御阳的第三任夫人。
他只觉得自己好可笑,一厢情愿得好可悲。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竟自恋地以为苏乐遥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基于女孩子的矜持,没有对他表白。
如今想想,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他的一厢情愿。
眸若冰霜,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吐出过半个字来。
从项凌的眼神里,苏乐遥读不出多少信息。只看懂了一条,他已经认出了她。只是,假装不认识罢了。
意识到这一点,苏乐遥退后几步,强迫自己挤出笑:“谢谢你救了我。”
项凌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眸色深深看着她的头顶。
一时间气氛凝重而尴尬,苏乐遥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突然,她包包里的手机响了。松一口气,走到另一排货架旁,接起电话:“喂。”
“今天过得开心吗?想我了吗?”皇甫御阳富有磁性的声音穿透话筒,从遥远的彼端传来,烫得苏乐遥耳根发热。
不知为何,她有些心虚怕项凌听到,于是,又走远了些。
“秦昊,好吗?有没有再闹?”虽和卓兴然交往过两年,她仍不习惯这样的甜言蜜语。而且,交往时,她对他并不上心,所以,一些细节忘得很快。
转瞬,已成了前尘往事。 婚然天成:腹黑首席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