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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为了迁就宋软儿的伤,马车缓慢地行走了起来,马车离去后,哀嚎声响遍天际,只可惜宋软儿已经听不到了。
此时宋软儿安然靠在马车上,她瞪着放在一旁的一大包银子,这是南景逸刚才扔给她的,她的目光在银子上停留片刻后,又环顾起了马车。
南景逸掀开坐垫拿出药箱,她心头种种疑问顿时冒出了出来。
南景逸不知她心头所想,他将药箱打开,将里头的瓶瓶罐罐拿出来细看,最后挑出一个小瓶子和一个小罐子。
小瓶子的瓶身写着止血散,小罐子则写着消肿膏,南景逸率先拿了小罐子,就要旋开盖子,突然对上她满是疑问的眸,他正了正脸。
“先给你上药,其余回去再说。”
宋软儿淡淡地点了点头,任由他打开小罐子,用手指挖了一些淡黄的药膏,就轻轻地她脸上抹去。
那药膏抹到宋软儿脸上,顿时传来一阵冰凉,脸上疼痛倒也减轻了不少。
宋软儿好奇地小罐子拿在手心上研究,她也挖出了一些药膏涂在手背上,又用鼻子闻了闻,心中感慨这药倒是下了血本,怪不得效果这般不错。
南景逸给宋软儿的脸上完药,又将小瓶子的塞子拉开,往宋软儿膝盖破皮处倒去。
“嘶......”小瓶子里头白色的药粉才一接触膝盖,顿时传来疼意,令宋软儿轻吸了一口气。
“忍着点,很快就好。”
南景逸手上动作不停,只是更加轻柔了。
宋软儿瞪着他的头顶,见他动作轻柔,她心头暖洋洋,又禁不住想要哭。
“怎么又哭了?”
总算上好了药,南景逸一抬头,见得宋软儿眼里闪着泪光,他清冷的面庞泄出一丝慌张。
宋软儿伸手弱弱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她这样都是这个男人害的。
“哼,都怪你。”
“好,怪我,都怪我,别哭了。”
宋软儿那动作像极了撒娇,南景逸坐正身子,伸手就要抹去宋软儿的泪水。
宋软儿眼疾手快地抓住南景逸的衣袖,就往鼻子处一抹,晶亮的鼻涕弄了满袖子,南景逸顿时身子一僵。
“你......”
宋软儿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瞪了南景逸一眼。
“我什么?”
南景逸叹了一口气。
“没事,你开心就好。”
“以后出门要交代一声,你心里可不能只有你弟弟,你也得考虑我的感受,毕竟大家同一屋檐下。”
宋软儿说起这个心头就发酸,她见南景逸今日这般好说话,不由得指责了他两句。
“我见你睡得死,才没叫醒你,心想着早去早回,谁知路途遥远,又在城里耽搁到天黑,只好在城里过一夜。”
见南景逸不再毒舌地吐槽她,宋软儿心头一突,余光又见了那包银子。
“你哪里弄得这些银子?”
南景逸正要回答,却听得外头人头攒动,他示意宋软儿不要说话。
长檐马车才入村头,八卦的村民顿时沸腾了起来,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大又华丽的马车,见马车长驱而入,他们连忙跟上后头,就想知道这马车将要停在何处。
村里头的道路不比城里的宽敞,左右后头又有村民跟着,护卫见了这画面,心头有些不耐烦,可他们训练有素,并不会显露在面上。
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南宅,村民们的脚步一顿,每个人脸色都出现惊讶。
惊讶过后,一部分人又抱着看笑话的念头,他们可不认为这是南家的富贵亲戚来了,还以为是他们又惹了什么人,直到见到南景逸抱着宋软儿走下马车,他们脸上顿时精彩纷呈。
马车一停,护卫跳下了车将脚蹬放好后,又去敲门,待南景两人下了车,门正巧打开了。
南穆横缩着身子,瞧清车了是南景逸,他连忙凑上前。
“大哥,你总算回来了,咦,大嫂怎么了?”
南景逸抱着宋软儿站在门口,那名护卫立刻拱手道:“公子,如今你已经平安到家,我也该回去复命了。”
南景逸淡淡地点了点头,那名侍卫这才翻身上了马车,一改来时的缓慢,马车很快消失在人前。
南景逸已经入了门内,他转身见南穆横还站在原地,他没好气呵斥了一句。
“傻在门口做什么,还不进来!”
“来了。”
南穆横见周围的村民还盯着他们,他吐了吐舌头,立马跑进去关上了门。
南景逸一路穿过客厅来到自个屋门口,他踢开房门,将宋软儿轻放在床上,替她脱了鞋子,又拿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大哥,大嫂没事吧?”
南穆横跟着跑了进来,他这才瞧个真切,见宋软儿一边脸肿得老高,他小脸尽是担忧。
南景逸将包袱和银子扔到柜子里,又将油纸伞丢给南穆横。
“把伞拿去放好。”
南穆横抱着油纸伞,他还想说点什么,宋软儿瞧着他年纪小,不想让他担心。
“找你大哥找得急,在路上摔伤了。”
“摔伤能把脸摔成这样,这不能够吧?”
南穆横挠了挠额头,有些不相信。
南景逸瞪了他一眼。
“你话怎得多?”
“我关心大嫂嘛。”
南穆横嘟着唇,有些不开心了。
“我饿了,小横去给我煮点东西吃。”
脸上和脚都痛着,宋软儿也没得胃口,但见南穆横一脸委屈,她只得将他支开。
“好,好,我这就去。”
南穆横的眼睛亮了起来,应了几句后,才跑了出去。
“哎呦,可疼死我了。”
宋软儿不喜穿着外衣就直接躺在床上,她直起腰想要脱掉外衣,才动弹了一下,腿下顿时传来疼意,她闭着眼哀嚎了一声。
南景逸只好帮着她把外衣褪去,又吩咐了她不要动,有什么事交代他就好。
两人静静地呆了好一会儿之后,宋软儿才开口问道:“说吧,都给我老实交代清楚,你去城里做什么?”
南景逸将床前的凳子勾到身下坐着,他端正脸色,双手按在两条大腿上。
“还记得衣柜里那个木匣吗?”
宋软儿脸色一凝,随即点了点头,搬回宅子后她依旧将匣子扔在柜子里,那匣子打不开,她对它也没什么兴趣,如今听南景逸提起,心想那匣子果然有猫腻。
南景逸正要解释,宋软儿随即想到了什么。
“你先告诉我,那匣子是怎么打开的?
真是奇怪,我研究过那匣子,可怎么也打不开,快告诉我机关在哪里?”
南景逸心里头已经想好了该如何与她说,此时听了她的话,他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揉揉她的头顶。
这宠溺的动作令宋软儿一愣,她颇为不习惯他的变化,于是她缩了缩身子,就躲开了南景逸的手。
南景逸未觉有异。
“往哪匣子的两边一按,匣子就会打开。”
宋软儿恍然大悟,还以为匣子仍在柜子,她催促了南景逸。
“快把匣子拿来给我试试看。”
南景逸摇了摇头。
“这匣子已经还给它的主人了。”
接下来南景逸将匣子的来由说了,但隐去了侯爷的身份,只说是救了城里一个富贵人家的女儿,那富贵人家将赔偿承诺藏在匣子里赠予他。
这不就是一出活脱脱的英雄救美?
宋软儿感慨不已,又问起为何不让那富贵人家的女儿以身相许时,换来了南景逸满脸怒容。
她有些讪讪地笑了,随即又问起那赔偿,得知赔偿金额是五千两时,她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不是傻?
有那么多钱不要,非要过这苦日子?”
回想起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宋软儿只能叹气又叹气,同时心里又怨起了南景逸,有了这钱,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南景逸知她心中所想,可对一个男人来说,身有残缺,不能为国效力,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命都没了,还要那钱做什么?
宋软儿暗忖这人铁定有脑疾,还好如今脑子变正常了。
南景逸回来了,宋软儿心头那块石头落下,喝了一碗南穆横煮的粥后,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南景逸也翻身上床,从昨夜到现在,他脑海那根线一直绷着,此时见了宋软儿睡去,他才稍稍有些缓和。
另外一边,几位护卫速度极快,将三名流氓和胡二收拾了一番之后,才扔到县衙门口。
鸣鼓声一响,衙差跑了出来,见得那几人的惨状,吓得立刻跑进去回禀了县太爷。
身材如圆球一般的县太爷正在衙门打着太极拳,他听了衙差的报告,立刻大怒,待走出来见了那几个护卫,他就要大声质问。
护卫们懒得跟县太爷这种小官多说,他们直接亮出了代表侯府的令牌,县太爷一惊,连忙赔笑,又听得护卫说胡二等人图谋杀害宋软儿,县太爷暗自搓了搓手,又是一番小心翼翼地赔笑。
“几位,这还没审问就定罪,这不符合规矩,而且也没有证据。”
为首的护卫沉着脸。
“我们就是人证,那匕首就是物证,这还不足以定罪吗?
如若大人没有这个能力,我们自会禀报侯爷,到时大人该往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农田小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