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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翰说出来的内容虽然是问话,可说话的语气却已经是下了决定的。
好在阮童童也是一个随意的很,只是点了两下脑袋就表示了应承。
接下来的瞬间,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电脑屏幕上。
随着时间的过去,前面两部敲定的电影早已经放完,新的一部,是谁都说不出想要看什么,接着随手点的。
到现在,阮童童都说不清楚,奚翰这个人的手气,怎么就会这么的好。
当时页面上喜剧和动作电影那么多,到最后,他这随手一点,偏偏选了一部恐怖片!
那紧张人心的音乐声从音响内传出,她瞥眸扫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侧的奚翰,看着他面无表明,没有一丝惧意产生的模样,忍不住的也向上伸了伸有些缩起来的脖子。
这要是表现出她很害怕的样子的话,岂不就是显的太怂了。
心里这么想着,阮童童的手却将怀里的沙发抱枕收的更加紧了几分。
全程,随着这电影的进度条往前拖着,她的眼睛也是越眯越小,到了最后,就只剩下一条细缝在闭和睁之间抖动挣扎。
明明前方的电影画面已经变得模糊的不行了,可她还是忍不住全身肌肉绷紧的紧张。
沙发抱枕上的布套子已经被揪到发皱,让她都有些没有力气再继续攥紧拳头。
她不知道这个电影还有多少时间才能放完,可偏偏奚翰全程不动一下,所以,她也不好意思过去拉一下进度条看时间。
就这样,两个人并排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他们都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的,等付言辞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还保持着坐姿没有动过。
付言辞刚从外门走进院子的时候,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今天院子里面的那些植物给他一种莫名的安静。
当他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门的时候,更觉得惊奇了,没想到屋内这么安静,阮童童和奚翰可以相处的这么和谐!
刚想到这里,付言辞又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太有,屋内的安静大概是奚翰在楼上房间,而阮童童已经自己徒步下山回去了。
可等他拐弯一转过脸,看着两个窝在沙发上的人影的时候,开始觉得世界玄幻了。
凑近一看,看着阮童童抱着抱枕蜷缩在沙发上,歪头靠着,闭着眼睛,眼睫毛颤抖的厉害,跟安装了一个发动机在抖电臀似的。
而奚翰,坐在她身侧不过一指的位置,一手也跟着搂着一个抱枕,另一只手虚搭在抱枕上,后背脊挺直,每隔六秒眨一次眼,面色严肃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他好奇的轻着脚步朝着两个人靠去,人都已经走到茶几旁了,都没有看到两个人瞄他一眼,依旧将所有的注意力和视线集中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不禁好奇的歪过身子,也跟着看了一眼。
好巧不巧,在付言辞看过去的时候,正好是鬼片最刺激的时候,恰巧就是那只鬼突然之间放大数倍给到特写镜头的时候。
当时,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付言辞,就看着视线内突然之间放大的那颗眼球,眼白处根根红血丝分明,把他给吓的哦,心脏差点没有骤停。
“我去!”
一个没控制,一声吼传出,终于,把绷了好久的阮童童最后一根弦也给扯断了。
她一直眯着根本看不清楚任何画面的那双眼睛,也倏的睁大,正巧也看到了电脑全屏放大的特写镜头,连忙接上付言辞的喊声,跟着惊声尖叫起来:“啊!妈呀!吓死我了。”
阮童童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还喊出这句话的,也总算是让一直坐定如同木头人般的奚翰有了新的神色变化。
他先蹙了粗眉,接着朝着一旁偏转过了脑袋,抬手揉了揉被刺到有些发痒的耳蜗,抬头看向了付言辞,不满的说着:“你瞎喊什么。”
“不是,不止我一个人在喊啊,这女人喊的比我还凶,你怎么光说我呀!”
付言辞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宠了,他不该让阮童童和奚翰呆在一起一整天的,现在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第三者,外人似的了。
他很不开心的瞪向了阮童童,结果,看着她竟然抱着沙发抱枕,下巴和嘴巴埋在后面挡住了半张脸,而露出来的眼睛,流泪了!
心里更加郁闷了几分,刚才就喊了两个字而已,怎么就把一个女人给弄哭了?
自己也没怎么欺负他吧?
付言辞显得有些慌乱,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让阮童童先停止哭泣。
他正想伸手去抽两张餐巾纸给她递过去,让她擦一擦眼泪,结果,手还没碰到餐巾纸盒,就听着划破空气的簌簌声传来,下一秒,啪的一声脆响,他的手背印起了一条红印。
当下,他就傻住了,阮童童也忘记了刚才自己被自己吓哭的事情,从保证后面探出了脸,盯着他被打的手看着,而奚翰,眼底也划过了一抹震惊。
这两天,院子内的植物,是不是变得有些太过于暴躁了?
前几次他可以完全理解,因为他自己很清楚,当时就是想阻止阮童童的靠近,误会了她是来抓他的,那些植物处于保护他和他想自保的本能,所以对她进行了缠绕。
后来,大概是对阮童童的记忆还没完全消失,所以在她偷进别墅要来找手机的时候,又把她给牵制住了。
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自己刚才没有想过要对付言辞动手吧,只是对他突然之间的大声又把阮童童给吓到惊吼,打破了安静的舒适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而已。
但这也造成不了打他手背的命令吧。
奚翰满脑子的迷茫,看着刚刚才甩了付言辞一手背的那根枝丫,再次的朝着他挥了过来,这次,还是冲着他的脸来的!
付言辞赶紧的原地跳脚,一溜烟的冲跑了出去,绕了大半圈,又缩到了奚翰的身侧,看着枝丫停止追逐又慢悠悠的从窗户退了出去,他才激动的问着:“这什么情况?这棵树它是疯了吗?” 我的植物系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