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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屁股,那叫做坐的是一个结结实实的,阮童童整个身子还朝着他的怀里窝了窝。
惊慌过后,两个人回过神来,全是一片的紧张和手足无措。
阮童童赶紧的一手撑着奚翰的肩头,另一只手抓着沙发背的往上站起身来,只是,刚屁股离开了一些距离,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又重重的砸了下去。
这一次,她一脑袋撞到了奚翰的胸口处,都听到了他发出了一声闷哼声。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赶紧的解释着,抬起脸,看到奚翰紧张到爆红的脸,连带着脖子都变得通过了起来。
此时,他身上那些还绽放着的金鱼草,竟然从根处开始有淡淡的红色晕染上来,有些速度快的,也已经变成了大红色。
这颜色的变化,给两个人之间更加的渲染出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出现,让周遭的空气流动的都充满了暖意。
奚翰只满脑子觉得,今天的天气变化,未免也有些太奇怪了,好端端的,竟然温度直线上升了好几度。
他想帮阮童童一把,可是这个手,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推,只要稍稍的靠近一些,他都可以清晰的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淡香,不知道是沐浴露的残留,还是洗发水的香味。
放在腿边撑在沙发面上的两只手,不由的用力收紧攥紧了拳头。
他就听着阮童童慌张的摆了摆手,说着:“那什么,我刚才还是不是故意的,就是又滑了一下而已。”
“我知道,你慢慢来,我不着急。”
本来奚翰是想表达让阮童童慢慢来,别太慌张,等会儿又要摔一跤了的意思,可这话一从嘴巴里面说出来之后,总觉得是变味了。
而听在对方的耳朵里面,也同样,总觉得有些让耳蜗发痒。
这一次,让阮童童这厚脸皮的家伙,面色也有些发烫了起来,甚至脸颊处还浮上了一抹淡粉。
她没有吭声,只是压着下巴低着头,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后,这才放慢了速度的站起身来。
总算,这一次是没有再摔坐下去了。
身子一挪,甚至还刻意的和奚翰分开了那么一些距离,中间隔了一个沙发抱枕后,她这才觉得刚才遍布全身上下的紧张感消失了不少。
刚才还轻松愉快的在聊天的气氛,突然之间变得尴尬到仿佛连呼吸都有错似的。
奚翰本来就不擅长跟人交流,特别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浑身上下完全坐立不安。
他很想起身离去,躲去他自己的小房间内清静清静,如果是换成别人的话,他可能真的就会这么做了。
可是,现在坐在身侧的人,是阮童童。
别说现在两个人算是朋友的关系,还有关于那个羊皮纸上的内容,还需要她帮忙破解呢。
万一,在他上楼去的时候,她在楼下出了点什么事情,之后就到手的线索又要断了,让他怎么办。
奚翰有些不安的踮着脚尖抖了两下,将手搭放在大腿膝盖上,攥拳将裤脚拉起发皱,又松开了手。
这样重复动作了好几次之后,才听着他硬是找了一个比好合适的话题开口问着:“你那个羊皮纸和那个玉扳指,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爸珍藏的收纳箱里面,我记得小时候听我爸讲过这东西得来的方向,好像是那天他从古玩市场淘货回来,然后经过天桥的时候撞上了一个摆地摊的,正好扫了一眼,瞄到了放在上面的玉扳指,他就去问价了,然后买玉扳指的时候,人家又给了他这张羊皮纸,说这两样东西是一起的。”
一说起这些,阮童童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她稍稍的侧转过了身子,尽可能的正面对着他,眼神悠远深长,说着:“我爸当时可高兴了,说淘到宝贝了,虽然说他还没看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历,但这玉扳指的价格肯定不会低的,对方还只当是假的,只卖一百二十块。当时我爸把东西买回来,是打算卖的,可后面拿到了这个羊皮纸,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东西肯定有来头,所以就放到他那个宝贝箱子里面收藏了。”
“那你这样把东西拿过来给我,你爸不会有意见吗?”
奚翰只是出于本能和好意的问出了这话,可话音落下,就看着阮童童的神色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她面上带上了一抹忧伤,摇了摇头,勉强的撑出了一抹淡笑,对着他说道:“我爸妈去世了,就那场给我的腿留下旧疾的车祸去世的。”
奚翰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他很明白,这件事对她而言,会产生多大的心里冲击,这是不管过去多少时间都没办法冲淡的悲伤。
他赶紧的说着:“抱歉,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
“咦?我难道没有跟你说过吗?”
阮童童硬是装出了一抹自己已经没事了的样子,用力的咧开嘴角,将面上的笑容放大了几分后,说着:“哦,对了,我好像是没有跟你们说过这件事,就跟你们讲了车祸而已,你这看我的都是什么表情啊!放心啦,我一点事情都没有,我现在生活的可好了,自己把自己照顾的可好了,倒是你,万一哪一天付言辞没有过来,你岂不是要饿死在家里了。”
“不会,付言辞会每天按时送饭来的,就算没有送来,他也会定期给我买一些速食产品和零食过来放着的。”
奚翰每个回答都格外的认真,听得阮童童直想笑。
他难道都听不出什么是玩笑话的吗?她刚才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啊。
她深深的看着他,很是感慨的说着:“恩,我们都会很努力的生活的好好的,对吧?”
这话一落,当奚翰抬起脸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她深邃的瞳眸。
眼底有宛如黑洞般的旋涡存在,是将所有浓烈悲伤掩藏的地方。
他竟然可以一眼看到深处,就好像是他自己一直封藏的内心似的,两者极其的相似。
身子猛然的一怔,他点了点头,说着:“对,会很好的生活下去的,只是,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虽然这个几率,已经几乎为零了,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我的植物系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