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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在变得越来越浓烈,他的手有些慌乱的往自己的裤子口袋里面探去,想要问问付言辞一般碰到这样的情况下,该怎么做才比较好。
可这手指尖都直接触碰到裤袋底部了,这才迟迟的想起,自己刚才准备睡觉来着,所以在进客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手机摸出来放到一旁了。
关键时刻,怎么就掉链子了呢!
付言辞才刚刚离开没多久,等到他下山回来,自己说不定就要被吊在树下晒成人干了吧。
那天晚上他是真的没怎么弄清楚当时的情况,所以第一反应之下还觉得挺神奇又蛮好玩的,现在,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亲眼看着奚翰的异能在眼前展现过好几次之后,他哪里还能继续保持那么轻松的心态啊。
他的脸色是越显越苦,最终,还是没憋住,挤着嗓音问着:“你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没记错的话,付言辞说过,这院子里面的东西,是可以听得懂人话的吧?听说它们都是受了奚翰影响最深,最具有灵性的植物了。
说完话后,向严就赶紧的闭上了嘴,生怕自己闹出一点动静来就把它们传达自己的回话给遮掩住。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往自己的两只耳朵上集中,一直都在细细的分辨着来自四周的动静。
可,没有丝毫的回话声传来,只有那被呼吸声遮掩下的极细小的动静有渐渐放大的趋势。
眼珠子在眼眶里面一转,一眼就扫到窗户口那边有东西在漫延过来。
仔细一看,带头的不就是他刚才站在那边时候看到的那一片不断在轻颤的小叶子。
看着没一会儿的时间,敞开的窗户档口就被那些绽放的鲜花给挤满,空气中开始弥漫起浓烈的花香味。
不知道下面还有什么东西想要漫延攀附上来,一直将那一团花丛抖的花瓣都掉落了两片。
这动静大的,他都怀疑是不是真的要爬上一条蛇来了。
向严身上才消下去的汗毛瞬间再一次根根立起,还挪着小步子朝着旁边退了两步,和窗户分开了一些距离。
他才一动,刚刚一直点着他鼻尖的那片叶子,也立马跟着朝着旁边挪了挪,飞要再次将尖端贴上他的鼻尖后,这才肯罢休。
这一次,他也没什么耐心的存在,抬手就是猛的拽了从天花板垂落的藤条一下,力气大到直接将刚刚一直点着他鼻尖的那片叶子拽落在地。
他眉眼愤愤的一拧,就吼着:“还有完没完了?这么大的一片绿叶,老是往我眼前晃悠,这完全挡着我的视线了啊,没看到我在看其他的事情吗!”
说着话,他赶紧的转过脸继续朝着那窗户口看去,那堵在窗户沿上的花,真的抖的越来越厉害了,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会从里面冲出什么玩意儿出来。
这奚翰的别墅,简直呆的也让人太心慌了吧!
偏偏他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万一冒出来的真的是蛇,他要是走了,那蛇溜到楼上去,还去咬了一直昏迷不醒的阮童童可怎么办?
这里又是山,又到处是草丛的,有蛇的几率真的很大啊!也不知道有毒没毒。
向严正在思考着的时候,突的就看着有什么东西从那些花丛里面往外蹿出,黑漆漆的一道影子,超前飞来的速度极快,还是直冲他的面门的。
他根本就来不得向后进行闪躲,只能身子一歪,直接扑倒在沙发上进行躲避。
第一下的袭击是躲过去了,可还不等他翻身,第二下的袭击已经完全的落在他的身上。
啪!
一声脆响直接将整个客厅都荡漾了一遍,后背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完全疼到怀疑人生。
这哪里是蛇啊,分明就又是一条鞭子啊!
抬起脸的功夫,就看着一片柳树叶缓缓悠悠的飘荡下来落在他的面前,再抬起几分的脸,一眼就看到那花丛里面延伸出来的柳枝条。
敢情,刚才的压根就不是蛇啊!
结合之前多次听付言辞说,奚翰院子里面的柳树会打人这件事,他是完全清楚了,现在在揍他的,就是院子里面的那要成精的玩意儿了!
啪的一声脆响,又是一鞭子甩下,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后背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打破了,想都不想,憋红着脸,直接抓上面前的沙发抱枕就往后背塞去。
在松手收回的那瞬间,手腕处还被硬生生的打了一下,放回眼前的时候,上面的红印明显的还带出了淡淡的淤血。
这下手是要多重啊!这都是把人在往死里面整啊。
大概那柳枝条也知道向严垫了那沙发抱枕,现在已经打他不到太疼的程度,所以最后干脆往回缩去,也不准备再继续对他下手了。
在它缩回去的时候,顺势还将刚才被向严一把扯落的那片叶子卷起,在他面前停留了片刻的时间,不停的在颤动甩动,好几次,都吓得他以为要戳到自己眼睛了。
果然,这院子里面的植物就是不能随便动手,否则的话,遭殃的还是他自己。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该庆幸一番,起码自己没有被倒吊起来挂到房梁上去。
向严是感觉自己要虚脱了,身子趴在沙发上连动都不敢动弹一下,就怕自己等会儿一不小心又哪里惹到了它们,最后反而又被挨打。
趴到最后,大概也是真的累了,嗅着那随风飘来的花香味,竟然让他犯困的直接就这样睡着了。
付言辞回来的时候,看到满院子的生机勃勃,心情真的是异常的美好。
这样,才给他一种真正回到以前时候的感觉啊,就是可惜,奚翰不在家,这里地方少了一个真正的主人。
他拎着大包小包的踏着青石板往里面走去,还没靠近门口,就看着集中在窗户口那些仿佛在看好戏的花里抽出了一根卷着一片叶子的柳枝条,正不断的在他面前晃悠乱甩着,想让他多看一眼那片已经被撕裂的树叶。
前行的路被强制性的阻拦,没办法之下,他只能先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接过那片被卷起的叶子,问着:“这什么情况?” 我的植物系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