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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当下本能反应,抬起了两只手准备抱头,膝盖都弯曲下去几分就差直接缩成一团蹲定。
就连一直都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付言辞,也被这一声巨响给惊到了,只有奚翰一个人,站定的笔挺,除了当时瞳眸明显的有被惊吓到闪烁了一下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反应出来。
他一直都扬着下巴,在朝着围墙另一边的远方眺望着。
哪里灰烟滚滚,仿佛是什么东西爆炸了似的,可空气中却没有丝毫的烟雾烧焦气息在弥漫。
所有人都顺着他视线张望的方向看去,也都有些迷茫和好奇,不知道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里是哪里?”
奚翰先出声问着,因为他已经有所察觉,周遭那些已经生长到比一人都要高的草,有些隐隐的兴奋感在传达。
他的问话声一出,才让向严先反应过来。
“不行,先控制住其他人,这里这样的异常状况要是在被其他人看到,这又是一场骚动啊。”
付言辞听着这话,也才回过神来,也有些激动,立马用力的点着头,说着:“是啊,是啊,这一片区域都能感受到刚才的震动吧,别以为是地震了所有都从里面跑出来避难了,现在我们这里就是灾难现场,别再让其他人知道奚翰的这件事了。”
对方带头的代表,付言辞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听说他是现在最被看好的潜力人员之一,专门负责了一个小队。
具体叫什么名字,他已经想不起来了,但看着他这么淡定的模样,让他觉得有点心里不太爽,好像显得他多不沉稳似的。
有了对比出现,付言辞仿佛拥有了莫名的斗争力,硬是将自己的面色给板下去了几分,还冲着奚翰和向严用着坚定的神色瞪了好几眼。
他这奇怪的行动力,看起来没有一点威严的存在,反而更给人一种在搞笑的样子。
奚翰看他都觉得有点辣眼睛,直接忽视了他现在的白痴模样,将视线投注到了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框的男人。
刚才,第一个收起电击设备的人就是他吧,如果他没有看走眼的话。
两个人视线交对的那瞬间,只让人觉得,奚翰这个人,虽然年龄小,但这气场和气势却一点都不输一般人。
他是一个可塑之才,如果没有这一身奇怪的异能存在的话,说不定也能进研究院在某个部门里面混出最年轻的成绩来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奚翰家的资料显示,他父母也是做出不少贡献的人。
“没事的。”
对方先开了口,顿了顿后,才转着脸,看着围墙外远处的未知情况,说着:“放心好了,在这里的人,除非是直接广播通告撤离,不然是不会从里面出来的,虽然每块研究的区域分配的不同,但对于每个人来说,正在进行的实验情况可比天塌下来的事都要重要。”
说着话,他又看向了眼前站定的三个人,怒了怒嘴,说着:“这块地方,也不是正门位置,就算有人员出去,也不会往这里来的。”
这话一出,倒是让付言辞和向严放心了不少。
同时,付言辞心里也懊恼,自己来研究院那么多次,而且,他闷在自己的研究室或者实验室里面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他怎么就会先慌了阵脚,让人感觉自己怪不稳重的,这样简单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发现。
肯定是因为奚翰给操心的,毕竟他的存在就很麻烦,让人不得不随时保持警惕状态,一丝一毫可能被伤害到的可能性都不能放过。
奚翰没有一点震惊,像是这个答案早就被他猜到了似的。
其实根本不用想,按照刚才的动静,一般的情况下,在求生意志和好奇心的操控下,绝对会在事发的当时,就会有人先慌乱脚步的从里面冲出来,或者趴在窗户前张望外面的情况。
可刚才的震动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出现,也没有其他的视线聚焦到这里,足以说明,没有人会到这里来。
他现在更关心的,是那个在不断冒黑烟的位置。
视线越过围墙再一次的朝着远处遥望,眯了眯眼眸,在感受到周遭那些草再次传达给他的喜悦的时候,他出声问着:“那个地方是……”
尾音刻意的拖长,起到了一定的暗示作用,可以让人更加严谨的去思考答案的所在。
一个又一个跟着扭过头看去,只听着团队中有一个女人先说着:“那个方向,不会是植物园吧?”
“植物园?那个建立了室内大温室的独立花园?”
“也有可能是那些机械实验的地方啊,我记得他们有块实际操作的场地,也在那块方向的。”
“该死的,这些草挡住了视线,只能确定是围墙外的一个区域传来的,但具体什么地方就说不定了。”
所有人一句两句的开始加入讨论,但付言辞和奚翰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商讨了。
他们两人只要面面相觑一下,就能确定,想要安静的不闹事,可能是不可能了。
毕竟,光奚翰站在这里,就已经没办法控制的能引起一定的骚动,他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很自然的影响到周围的那些花花草草了。
千算万算,还真的漏算了这里还有一个植物研究花园的存在。
付言辞很想伸手去拍了拍奚翰的肩膀,以此来表达一下自己现在生无可恋的心态。
但那手才抬起,看着他那满身还没完全消退的尖刺,那一朵朵快要开花的花苞,又弱弱的把伸出的手给收了回来。
他可不想被扎的满手的小洞,他这手可也金贵着,不能伤到,否则的话,以后还怎么做剂量测验啊。
“抱歉。”
付言辞先郑重的道了歉,接着,又补充着:“他也先对不起了。”
两句话落下后,奚翰才点了点头,说着:“我只能表示,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歉疚的姿态来的也未免太突然,总给人一种隐隐不祥的预感,向严甚至都有点后悔自己要应承下这件事,他就不该在这里站着,刚才还那么帮他们。 我的植物系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