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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鹰喙护了她一命

你,是我心尖的花火 阿梨 3995 2021-04-06 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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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余生,风风雨雨我来挡,艰难险阻我来扛。

  我不会再让你颠沛流离,无家可归。

  就这么轻轻缓缓的两句话,却让许安乔心头似压了千斤重,沉重得她喘不过气,沉重得她想哭。

  回忆过往,她自小和妈妈四处逃亡,居无定所。

  直到七岁那年,也是她记忆开始深刻的时候,妈妈带她去了云城的幸福孤儿院。

  孤儿院的院长,是妈妈的朋友。

  院长收留她住在孤儿院里,而妈妈为了她的安全,与她分隔两地。

  妈妈说,这样子,徐良蔚就不会那么快找到她了。

  妈妈在云城的华夏陶瓷工作,也就是夏午他们家的陶瓷厂。

  妈妈一年到头,只回去孤儿院看她两次。而平常时间,会偶尔捎些东西或书信给她。

  她小时候一直很不明白,曾问过妈妈很多次,为什么徐良蔚想要杀她。

  妈妈却总是没有给她一个清楚的解释,终有一次,妈妈被她追问到哭了,才说因为外公在遗嘱上指定她是锦绣徐园的唯一继承人,才让外公的义子徐良蔚感到不公平便起了杀害之心。

  她也问过妈妈,那爸爸呢?为什么爸爸不来找我们?

  妈妈又说,爸爸在钦阳,是许家的义子,无权无势。

  妈妈还说,要是曝光了爸爸的身份,徐良蔚也会把爸爸给杀害了。

  那时她还小,想的不太明白,为什么徐良蔚也要杀害爸爸。

  但现在想想,或许妈妈,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她。

  不知何时,眼泪悄悄湿润了眼角,许安乔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傅守言探过来一携手指,用指腹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眼睫毛轻微一颤栗,许安乔定定看着他,湿湿的眼角还残留着他指尖的余温。

  她抿了抿唇,身后的草丛,传来夏夜蟋蟀稀稀碎碎的叫声,给这幽静的夜里增添了一份喧嚣。

  许安乔醒了醒神,挣扎的从草坪里爬起来,眼睛望向小径上暖橘色的景观灯,突然绕开了话题:“咱们去看看小槿和明越吧。”

  身后的男人缓缓站起身来,缓缓溢出一个字:“好。”

  路过庭院荷塘时,傅守言忽然紧紧握住她的小手:“安乔,司徒和那个女人,已经判刑了。”

  许安乔脚步一顿,仰起小脸看他,“司徒少云肯认罪了?”

  记得一个月前,司徒少云被傅守言打昏迷之后醒来,还死不悔改的想要反咬傅守言一口,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有蓄意谋杀,甚至一口咬死傅守言在栽赃污蔑。

  但,他这只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捶死挣扎而已,根本蹦跶不起来。

  可尽管如此,傅守言仍不敢掉以轻心,那几天,他忙进忙出,将他之前早就搜集到司徒少云在暗中拉拢傅氏股东以及挪用分公司公款的一些资料证据重新归整呈交给法庭,还查出傅二老爷子傅仲荣和老刀之前之所以能逃狱,也是司徒少云在从中作梗,里应外合。

  之前,之所以迟迟没有揭发司徒少云挪用公款的事,主要是想套出他背后的狼。

  但千想万想,万万没想到他是傅仲荣收养的义子。

  傅仲荣果真是豺狼野心,尽管被关在牢里,却早早就在他身边埋了一颗雷。

  只可惜傅仲荣终是看走了眼,他可能到死都无法想到自己悉心栽培的义子,最后会毁在两个女人的手上。

  一个是那个假南儿,一个是许安乔。

  好在最后许安乔平安无事。

  傅守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慢慢回道:“嗯,都认罪了。”

  “那……”许安乔下意识的捏捏衣角,“那,那个南儿呢?她是什么身份?”

  说到那个假南儿,傅守言心情又沉重了几分:“她还算识趣,什么都招了。不过,她也是云城人,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但不是在幸福孤儿院。”

  许安乔皱起了秀眉,“那她是怎么假冒的?”

  “司徒买通了幸福孤儿院的新院长,伪造了她的身份,然后让她假装失忆,只要一问三不知就可以轻松蒙混过去。”

  “哦,只要假装失忆了,你就这么草率的相信了?”说这句话时,许安乔心里是有些生气也有些吃闷醋的。

  “不是。”傅守言急忙为自己解释,“是因为她当时身上有我送给你的鹰喙。”

  若不是看到鹰喙,他也不可能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把她带回了家。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不对了。

  “鹰喙?”许安乔垂下眼睛看着自己颈间的项链,抬起手指捏住项链中间的鹰喙坠子,“就是这个吗?”

  傅守言点头,“也许是你之前弄丢了,被人捡了。但那个女人告诉我,这是司徒少云给她的。我去问过司徒,问他是什么时候拿到了这个鹰喙,司徒少云却让我自己去问二叔公。”

  “二叔公?”许安乔眉头皱得更深,“也就是说,这个鹰喙,是我不小心弄丢了,然后被二叔公拿到了?”

  傅守言眸底陡然泛起粼粼的泪光,“我一直很想知道,那一天,你为什么一去就不再回来?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凶险的事情?你是不是被二叔公和老刀抓到了?”

  说着,他猛地把她紧紧抱住,“你知道吗,我每每想到这些,我就很害怕。也很恨我自己,为什么就保护不了你。”

  他的眼泪,滴落在她颈窝里,冰冰凉凉的,许安乔的脑袋,又莫名的一阵颤疼。

  她眼前忽闪而过的一道血光,那道血光,红得刺眼。然后她就拼命的逃,拼命的逃……

  那道血光,并不是她的血,而是她拿了什么东西反刺了别人一道。

  对,鹰喙。

  她想起来了,好像是鹰喙。

  她当时生生扯下了脖子上的鹰喙,狠狠刮刺了别人一道,然后在慌乱中死里逃生。

  是这个鹰喙,就是傅守言送给她的这个鹰喙,护了她一命! 你,是我心尖的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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