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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造化弄人,那么条路不走,为什么就选了这一条呐!
这样想着,小女人脚跟一转,缩回街角的墙壁后面,一双如星光的眸子里涌上水雾。她无法淡定的面对这件事。这是自从他们订婚之后第一次如此恩爱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发现自己的心里痛得快要不会呼吸了。
——嫉妒!
这个词就像一把磨钝了又生出铁锈的菜刀,正在一下一下切割着她的心肝,一刀切不下来,却在伤口上留下长长的痕迹,再用力剜割……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原来嫉妒一个人的滋味是这么难受。可是更加可怕的事实却是,从此以后,自己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了。那个晚上,她用800块把自己出卖给那个男人时,不就说好两清了吗!
小小的身子靠着突起的石头墙面,两只小手狠狠攥紧,指节间已因为用力而泛起灰白色,尖尖的指甲甚至嵌入了掌心她不自知。
强忍着心脏的发抖,她要靠着墙壁的力量才能站直身体。
世界都变得安静了,耳边只能听见自己沉重而艰难的呼吸还在一声一声持续。不知过了多久,微风吹来掠过她的发梢。深深吸一下鼻子,小手不知所措的抱抱怀里属于那个男人的衣服,她打算转头向来时的方向走。
转身前,她还不忘偷眼再看看停在路边的车子一眼,却发现那辆熟悉的R8已经不在那里了。
——他们早已离开,只有自己一个傻子还站在转角的路口。
她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猛然转身往回走。一个结实的胸膛突然撞疼了她,眼前飞起无数颗星星,有力的手臂禁锢住娇弱的身子嗅着她的发香。呼吸间,是他身上好闻的麝香气。
蓦然抬头,眼前是那个让她时时都能想起的俊脸。
“你……你不是……在陪她吗?”大脑里突然出现了短路,语言系统无法正常启动,她满眼疑惑的仰头看着阳光下的鹰眸。
“嗯?嫉妒了?”男人很久不见的邪魅再次回到脸上,那一抹玩味看上去心情很好。一条手臂环住纤腰,大手抬起尖巧的下颌,眸里尽是浓浓的情愫在姣好的小脸上扫视。
“如果我说嫉妒了,你现在会回到我身边吗?”看着这个熟悉的表情,小女人竟然毫无骨气的问出一句傻话。
“不会。”抬起下颌的手指狠狠抹过樱唇,眼里是强烈压抑的渴望。
“夜浩远,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是吧?现在你看到了——我嫉妒、我伤心、我难过……为了你,我的灵魂背叛我的身体离开我了,你满意了吗?!”
小女人全身都在强烈发抖,在他结实的怀抱里低泣挣扎着。一声声控诉让他的胸腔里感觉堵得厉害。
“染,好好的回去睡几天,做做美容、SPA、或者看电影狂街,不要在这样折磨自己了。”大手推开她一点,认真的看着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
“你这算什么?甩了我还来看看我过得好不好?别假惺惺了行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离开谁还不能活呀!没有你,我一样可以爱上别人,结婚……唔……”
被他捏住双臂不能活动,苏暮染像个小女生一样立正站在他面前大声吼道。
男人高大的身体推着她向前一步,将小小的身子撞在她背后的墙上,一只撑着墙面一只手捂上她又要发飙乱说话的嘴巴,硬生生把她后面的话给憋了回去,眼神阴冷而带着霸道的盯着她:
“该死的女人,我说过,你的身子要是被别人给占了,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一句狠话说完,男人眼里的怒火在压抑着愤怒的燃烧。
苏暮染有点弄不明白他的想法,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看着他,想说话,嘴巴还被他狠狠的捂着不能动,只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呀的,楚楚动人。
男人闭上眼睛,压抑住刚刚想把她直接扛走的想法,淡淡开口:“乖乖回去,好好玩几天放松放松,不要胡思乱想了。”说完,昴藏的身体撑起,离开她靠在墙上的柔软,再次深情的打量一遍小女人后,整整西装向身后一条小路走去。
傻傻的站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小女人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反正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
她摸摸自己还在突突直跳的心脏,默默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夜浩远回到车里,重新点火启动,脸上的线条不见任何变化。
“夜,你刚才那么匆忙去做什么?”坐在副驾驶的麦琳娜扭头看着他。
“没什么,在转弯的地方看见一个熟人,追过去发现看错了。”涔冷的男人盯着路面,大手操纵着方向盘。车子驶过一个转盘后,他淡淡的开口:“我们去吃墨西哥烤肉怎么样?”
“好啊!我也好久没吃过了,父亲总是不允许我去吃烧烤什么的,说是对身体不好。今天刚好他不知道,我们就去吃吧,我要多吃点儿,把以前没吃到的补上。”
麦琳娜脸上的笑意是天真的,她觉得自己真正得到了世上最好的幸福。
……
苏暮染回到许久没回来的宿舍,远远就看见门上贴着一只信封,心里感觉奇怪,会是谁给自己寄来的呢?
——南华姐!
这个名字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猜测着或许是她和韦浩学长的蜜月旅行太过幸福,于是在什么地方良心发现的想起了她,就随手寄了一封信给她来秀恩爱的吧。
加快脚步走过去,掸掸那张已经蒙了灰尘的通知单,她这才看清楚信封上面的字。原来,这是她在大溪地时自己给自己邮寄的那张爱情明信片。
看送达时间,应该是自己砸坏了家里的东西然后逃出去的日子。
——真是一封绕了大半个地球的邮件哪,竟然和自己邮寄它时相隔了将近两个月才收到!眸里闪过一抹痛楚的苦笑:“你现在还来,有什么用呢?”摇摇头准备开门进屋。
旁边,一个人匆匆从楼下跑上来的身影差点愰瞎她的眼:
聂承霖两只手都提满了大包小包的各种上等新鲜食材。见到她也忘记了像从前一样打趣,只轻飘飘的“嗨。”了一声,用脚踢踢房门,门刚打开,他就提着东西进去了。
苏暮染看了一眼快速关上的门,猜想着聂承霖是不是又搭上什么美女了,但她也没有兴趣去探究,径自打开门走去。家里还是她离开时那么乱,就像她的心情一样,经过一世繁华,最后落得一地鸡毛。
——现实就这么残酷,你亲手毁坏了的东西还要亲手把它们收拾好,要是那些残破的,令人心碎的爱情,也能这样打扫打扫重新开始该有多好!
葱白的素手捡起地上一只抱枕,小脸埋在上面悠悠长叹一声。
整个下午的时间,多日来从没这样平静过的心好像什么都忘记了,就只有一个念头——把这里打扫干净。在她努力跟脏乱的房间战斗时,也会偶尔听到隔壁传来几声打破盘子碗的动静,间或好像有人在呕吐……
小女人抬起手背来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心说:一段时间不见,聂承霖还真是越来越风流了!
天色越来越晚,她终于把被自己弄乱了的房间收拾整齐,将一些破碎的不能再用的东西装进垃圾袋里准备提出去扔掉。刚出门,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妇女从隔壁出来,还笑呵呵的跟门里眼带桃花的男人挥挥手。
——呃……
感觉有一大群乌鸦从头顶飞过,苏暮染感觉对聂承霖的审美观真是越来越没法认同了。
“你是这家的媳妇吧?”谁知,那个中年妇女却主动跟她打招呼了。
“啊?”一时被问得莫名其妙,苏暮染张大嘴巴看着她,那眼神分明是在问:你说的是哪儿跟哪儿啊?
“哦,你可能不认识俺,不过俺以前经常给你打扫房间的。顾先生真大方,为了不让自己太太辛苦做家务,竟偷偷叫家政过来替你收拾。不过这段时间俺被聂先生雇来做全职家政嫂,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兼职替你打扫了。呵呵……”
她说完,还憨憨的笑笑。
“你说的是顾雷吧?”苏暮染猜测她嘴里的顾先生肯定是他。
“对对对,顾先生。他人可好!从来不克扣俺们的辛苦钱。呵呵……”她又憨厚的对她笑起来,好像要把对顾雷的感谢都笑给她一般。
“他确实是个好人,不过我不是他太太。嘿嘿……”做为礼尚往来,苏暮染也给她一个笑容。
“哦,嫩说,他是在追你来?他人可好,要是追你,可不要错过喽诶。呵呵……”
这大姐还真热情,一路跟着她下楼,就这么在耳边不停说着顾雷的好,仿佛不说到苏暮染立刻感动的投入到他怀抱里,就是十二分对不起那个恩人似的。
一路听她在耳边唠叨,苏暮染只有对她客气的笑着的份儿,头一回领教了中年妇女的‘嘴’上工夫,她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话。 狼性总裁请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