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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舞洗完澡正和冷梵云默默对坐看着门口的工匠在重新装门的时候,大包小包的苏倚天和清婉进门了。
他口里还塞着一个肉团子,看到门口的工匠,很是惊奇地问道:“娘亲,你的门怎么坏了。”
苏月舞大窘,想到刚刚两人忘情的拥吻又是脸红,嘴皮子一向伶俐的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苏倚天看到娘亲这样,更是好奇:“咦,娘亲很热吗?怎么脸红成这样了。”冷梵云看着面前小女儿状的苏月舞,轻笑着将天天抱到自己怀中,一遍毫不心疼地用自己雪白的袖袍给孩子抹嘴,一遍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什么。
苏倚天听完,也鬼鬼祟祟地望着苏月舞笑。苏月舞看到他们爷儿俩这样促狭地看着自己笑,也炸毛了。“你们笑什么笑,给我出去。”一边说一边将两人往外推。
两个男子汉一边配合着害羞的女子往外移动,一边暗暗地往女子身上揩油。嗯,身材真是不错。
他们来的时候刚好赶上了农历七月初七,民间的乞巧节。
乞巧节开始并不是男女的相亲节日,它是民间女子向织女娘娘讨教女子家事的活动。一般来说像是穿针乞巧或者彩蛛结丝这样的活动。但是随着国家的繁荣和发展,民风也逐渐地大胆开放起来,慢慢的乞巧节在原有的基础上发展出了相亲的模式。
在富庶的钱州,乞巧节是仅次于春节、中秋和端午的大日子。天天从外面打听了回来,就开始窜梭他们俩去过乞巧节。
苏月舞翻了翻白眼,不就是情人节嘛,在现代的时候,就是男女两人傻里傻气地抱着一束红玫瑰,吃着甜腻腻地巧克力,一起看电影嘛。苏月舞对于这样庸俗的作法呲之以鼻。
但是禁不住天天拉着自己的袖子软磨硬泡,终于同意明天晚上和冷梵云一起去过什么乞巧节。
真正走在街道上的时候,才发现古代的乞巧节实在是热闹。东风夜放花千树,宝马雕车香满路。枝头上各式的绢纱花朵,盈盈的灯火,整个城市被笼罩在一片粉色的雾霭中间。来来往往的女子身着绫罗,将身材勾勒的更为美好。披散的长发上戴着枝叶和鲜花绑成的花环。美好的不似人间。
苏月舞单独的和冷梵云一起走着,越发开始不自在起来。两人的手偶有接触,她马上像触电一般弹了开来。冷梵云无奈笑笑,想到最初开始时人、她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一般冷眼,现今又如同幽谷的雏菊一般羞涩清新,那么多面的她,现在越来越令人着迷。
走着走着,苏月舞就发现拥挤的人群中她在身后找不到冷梵云高大的身影了。她有些急,连忙回头,去看寻找那抹白色的身影。可是人那么多,来来往往,她怎么也找不到了。突然斜前方某处有个白衣一闪而过,她连忙跑了过去。
“我可找到你了。”她拉着男人的袖子说道,声音有不自知的娇嗔。男人低头看向女子,红衣乌发,肌肤明艳似雪,盈盈的眸子在烛光下荡漾着动人的光芒。
他笑了笑,这是哪家的姑娘,这般美好。他笑说:“姑娘可是认错了人?”女子诧异地抬起头,看着面前让女子都羞愧的面容,如果说南宫让是狐,顾惜朝是竹,冷梵云是雪的话,面前的男子就是蔷薇。
眉目细长,桃花眼笑得弯弯,温柔地看着自己。苏月舞呆了半秒,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放开他的袖子。道歉道:“不好意思,我认错了人。”
说罢,连忙转身就跑,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很危险。
男人摸摸自己微皱的袖子,上面仿佛还有那个女人留下的余温。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无情,帮我查查那个女人。”他对身后的影卫道。
跑了不远就撞在了一个人怀里。他看着自己没走多久就惊慌失措的女子,越发温柔:“我才走多久,你便慌乱成这样。”细心将女子散乱的头发整理好,将自己刚刚买的花环温柔地戴在她的头发上,满意地欣赏着。
“咦,你是去买花环了吗?”苏月舞摸着头上的花环好奇的问道。又喃喃自语道:“你该告诉我的呀,害人家找错了人。”
冷梵云没有听清,问道:“嗯?”苏月舞想象不过是一个陌生人,没有必要造成恐慌。便笑笑没有说话。
夜风清凉,带来河边花草的香气。冷梵天见到身边的人儿,柔声问道:“冷吗?”苏月舞看看两人交握的双手,腹诽道。废话,你的手这么热,我怎么可能还冷?
他握地又紧了一点。走在拱桥上,见到河水上星星点点的烛光,映在河里,波光摇曳,更是漂亮。
她望着烛光发呆,想到河水湍流不息的流淌下去,永远也不会枯竭,而自己,则换了时空换了人生。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想到自己的命运,她不禁也有些难过。
冷梵云看着眉眼间笼罩着一层忧伤的美人,不知道她又触到了什么伤心事。捏捏她的手,让她回过神来:“想不想放莲花灯?”
作为女总裁的苏月舞从来没有这样的闲心去做这样女儿家的事情。但是现在,有一个男人脉脉柔情地看着自己,问道:“想不想放莲花灯?”女子惟愿的不过就是这样一个俩人吧。她点点头。
莲花灯是工匠拿竹篾一点点完成的,再用细宣纸细心地糊上去,最后用朱丹描绘花瓣,每一盏都像画一样精致。她捧着手里的莲花灯,都舍不得放了。
冷梵云点亮了蜡烛,看着苏月舞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花灯,笑道:“你没有放过吗?”马上想到苏月舞奇特的身世,连父亲都不知道,母亲也是一个迷,自然不会像普通孩子一样有爹娘陪着一起放花灯。
他怜惜地看着苏月舞,他原来只欣赏她的聪慧,她的冷静,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做他魔宫的后。但是在两人相处下来,他知道了她的聪慧实在是不得已,想到一个小女孩什么也没有,素来冷心冷面的冷梵云心开始疼了。
他搂着苏月舞纤细的肩膀,决定以后她身上的担子自己来扛,她不用那么聪慧,就这样迷迷糊糊,单单纯纯地就好。
两人放了花灯,很快,就融入到河中心,变成了一个闪光的小点。
苏月舞不知道冷梵云心里已经翻滚来翻滚去了多种想法,转身对他笑道:“我们再给天天买一盏回去吧?”像是普通的妻子在询问丈夫是不是要给自己孩子买玩具一样。从小也没有享受到家庭温暖地冷梵云同学一瞬间也被感动了,他把面前笑靥如花的女子紧紧地拥入怀中。
智商颇高但是情伤明显缺一截的某舞同学奇怪想道,为什么总是要抱呀抱的,好生奇怪的说。
冷梵云轻声叫唤:“小舞?”
奇怪的苏月舞答:“嗯?”
他又唤:“小舞?”
苏月舞突然想到前世,妹妹苏月美每次想爸爸妈妈的时候,总是会不停地一遍一遍地喊“姐姐”,生怕唯一的姐姐也离开她。
看到面前大只的动物小心的抱着自己,突然聪明了一下的苏月舞慢慢地轻抚着他的后背,轻柔地低声地回答:“我在的。”
苏月舞和冷梵云一直到宵禁的时候才回到客栈。现在的苏月舞再也不觉得什么七夕啦情人节啦是无聊的事情了。
两个相爱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随心而行,也许在别人看来是既幼稚又矫情的事情两个人也是乐在其中。
回到房的时候,苏倚天已经在床里面睡着了。冷梵云摸摸苏月舞的头发,也回房休息了。
夜色深沉,整个城市都睡着了,只剩了冰冷皎洁的月亮孤独地照着世界。苏月舞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披衣起身,帮苏倚天小心地掩好被子,走到外间,推开窗户,就看到了这样一个孤独又美好的世界。
就像是冷梵云的内心。像是一轮孤月散发着冰冷又明亮地光芒,照耀着整个沉静的世界。整个世界像是附上了一层薄霜一样的清冷。他没有太阳那样炽烈的光芒,看着他只会让人感觉到这个男人如此的强大却冰冷。
苏月舞不敢说多了解冷梵云,但是始终对他陪伴自己还是存着疑心。直到今晚,他卸下所有的防备,将苏月舞抱在怀中,把自己的命门倔强地无所谓地暴露在她的面前。
苏月舞在前世的时候,武术师傅教导过学武之人,切记不能将自己命门暴露在外,否则则有性命之灾。以往苏杭生和冷梵云扣住她命门查看她功力程度地时候,她不是不忌惮的,直到如今,她才愿意相信,这个冷面郎君是真真正正对自己放下了所有的设防。
她抚摸着自己砰砰乱跳地心脏,像是要跳跃出来。她前世不过是十五岁的小女孩,转世之后虽说已经成亲,但是始终没有一个人这样亲密地对待自己,心中又是羞涩又是忐忑。回忆起他们两人从认识最初到现在,冷梵云一直那样温柔地小心对待自己,救了她一次又一次。
睡在榻上的小兽被窗外的冷风吹得一个激灵,悠悠转醒,见到穿着白衣披散着头发的女子,小心地叫了一声。苏月舞将它抱在怀中:“小小天,可是冷了?”
小兽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瞪着两颗湿漉漉地眼睛,望着苏月舞。好像在给她鼓励一样,又舔了舔苏月舞的手心,往她怀里又拱了拱,找了一个满意的位置,重新睡了过去。 冷面娘亲萌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