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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觉得这里这么安静,没有苏月舞的陪伴,幽篁觉得自己好难过好难过。
他看了看柜子上的信,密密麻麻的好大一堆,他打开看看,“今天枇杷树上结了两个果子,想到你当时第一次偷枇杷的样子。”“今天去外面看了看,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觉得好想你。”“今天还是好无聊。”
每一封,写到后来都没有什么可以写,幽篁第一次对于父母产生了怨恨。为什么他们要把自己扔到这里来,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他真的好无聊。他被所有人抛弃了。
他突然想到了苏月舞在的时候。苏月舞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天到晚就在她的那个石床上面练功,一双明媚的大眼睛都是血丝,看起来凄楚彷徨。只是有时候饿的时候,练功顺利的时候,会和小兽一起玩耍,带着他一起。
他的名字就是她取的,幽篁。他多么感激她,连父母都没有高速度过他叫什么,也是啊,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有了名字又有什么用呢?想到父母的忠告,你千万不要出去,外面很危险。
他为什么不能出去,为什么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这样对他不公平!
他想到苏月舞跟他说过的,凡间虽然没有这里这么灵气,但是有太阳,月亮,会下雨,会下雪,还有彩虹。他也好想站在太阳下感受被阳光炙伤的感觉,想要淋一场大雨。想去她说的酒店吃那些好吃的美食,想和周围的人说说笑笑。
为什么他还要被困在这个活死人呆的地方?为什么?他还想亲手把信送给苏月舞,让她看看他好想她,他想要一直和她在一起。
他像是困兽一般在自己的小竹屋转来转去,一方面想要娶苏月舞说的那个花花世界去看卡,另一方面,爹爹说过的,上面很危险,只有在这里他才是安全的。
终于,情感战胜了理智,他决定要上去。迟早也是死,与其像这般行尸走肉般的活着,他想要上去真正地活一次。他想到了当时手放在苏月舞脖子上那种感受了,细腻柔滑的脖子上,有脉搏在跳动,这才是真正的生命!
他终于安静了下来,在自己的床上安静地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他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爹娘的坟墓他带不走,他只能把爹当年的剑带上。还有衣服,给月舞的信……他又在这个逼仄的小屋子里看了看,却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需要带着了。
他慢慢给爹娘磕了头,往外走去。慢慢地走到了那条河流的尽头,有萤火虫在他的身边环绕着,但是始终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爹爹没有告诉过他怎么去做,他看着高高的山崖只有自己爬上去。
那些萤火虫环绕在他的身边,他看着头顶处离得好远好远的天光慢慢努力着。那些冤魂因着萤火虫的原因,只能在萤火虫外面放肆地怒吼着。他看着那些狰狞的面孔,血淋淋的四肢,只能强忍着自己的恶心和恐怖,慢慢地往上爬。
开始觉得很困难,后来就发现慢慢地顺利了很多,速度也快了起来。他竟然就这样不靠内力,只是凭着双手的力量,独自从深不见底的流魂涯底爬了出来。
流魂涯上的风极大,呼啸着刮过他的身边,他看着崖边那些可怕的冤魂,感受到了风吹拂过自己身体的感受,真的很好。他不禁放下了自己的包裹,兴奋地大吼了一声。
幽篁背着包袱,随意找了方向慢慢走着。天气很好,阳光温暖地照在他的身上。他几乎是贪婪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他喜欢这里,这里很亮,有绿色的树和草,有彩色的花,有踏实的土地。他慢慢地走走停停,遇到自己不懂的东西,就停下来休息一番,不多时已经黑了下来。
他在路边找了野果子,随意地吃饱了。睡倒是一个大问题,但是这时候也不算太冷,他随意地找了树边,将包袱放在自己的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吆喝声唤醒的。他慢慢坐起身来,朝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不远处有几间屋子,周围有人来往。
他闻到了食物的香气,睡了这么久,他也有些累了,这就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个小小的村庄,农户们一早起来做饭的做饭,做事的做事。突然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小伙子带着疑惑的走了过来,大家都有些好奇。
有好心的大妈问道:“小伙子,从哪里来?怎么了?”
幽篁看着面前胖乎乎、满脸褶皱的大妈,有些迷惑。大妈看着面前这个长相俊秀的小伙子一脸迷惑地看着自己,也不由得往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再看他还是那副样子,便有些了然道:“估计是个傻子吧。”
幽篁一字一句说的很是清楚:“我不是傻子,我叫幽篁。”大妈看到他这般解释,也就放了心。问道:“哎,刚刚怎么不说话呀,我还以为是傻子呢?你和家人走散了是吗?”
幽篁生的就是一副白净秀气的样子,看起来就是大家里的小孩子,估计是踏春走错了路。却不料幽篁摇摇头说道:“我父母去世了,我是去找月舞的。”
大妈的同情心泛滥,说道:“哎,这么年轻,父母就都去世了,你可知道……呃……那个月舞在哪里?”
他又摇摇头,说道:“她说她叫苏月舞。”其他的再无论大妈怎么问,他都是一问三不知。大娘带着悲伤的神情看了看他,说道:“开始还以为是个傻子,现在看来不傻也有些呆了。”
大娘带着些悲悯塞了两个杂粮窝头到他的怀里,说道:“哎,小伙子,你走吧。我们农村人也没有多少值钱东西给你了,这俩窝头你拿着啊。你记住,别被别人骗。”
幽篁呆呆地拿着俩窝头,又顺手被大娘在脸上揩了油,继续往前走去。那大娘在身后自言自语道:“可惜了我家大花,若是没有成亲的话把这小子配给她多好哇。”
幽篁继续向前,那是一个城镇,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守城的将士在排查些什么,进出的人都要排队,幽篁站在队尾默默地等着。
终于到了他,那士兵不耐烦的问:“身份证明呢?”还要这个吗?幽篁很是好奇,为什么月舞没有告诉他呢。他呆呆地问道:“身份证明是什么?”
那士兵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问道:“你不知道身份证明?”他随手抓过幽篁身后的人,问道:“你知道不知道身份证明?”那人战战兢兢的将一个纸片递过来。那士兵拿过了纸片放到幽篁的面前道:“看,这就是身份证明。我琉璃王朝每一个人都有,你居然不知道?该不是哪里派来的细作吧?”
他一声吆喝,周围围过来一群士兵,将幽篁围在中间。开始那个士兵道:“兄弟们,搜他的身。皇上下令,这段时间严查细作,这次若是立功的话,我们大家可是人人有份的啊。”
幽篁被推到了地上,那些士兵粗鲁的围了上来。他的衣服和包裹被翻了开来,那些写给苏月舞的信散了一地,那些人拿起来读道:“月舞,今天没什么事情,就是很想你。”那个也接着道:“枇杷树又结果子了,想你当时在偷枇杷的样子。”周围的人都哄堂大笑,幽篁的脸已经红成了猴子屁股一样。
都没有找到什么细作的东西,大家只是道这孩子有些傻,估计是去找自己媳妇去了。只是不知道这是哪家小女子,居然找到了这么一个痴痴傻傻的相公。
那把不显眼的剑被众人忽视了,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人大惊失色,想了一会,他跑出了人群,往不知名的地方而去。
红色的大殿因为没有阳光显得诡谲吓人,台上威严的男人的声音有些恍惚:“你是说你看到属于那个人的剑?”
台下的男子恭敬道:“属下不会看错,我当时跟着宫主曾经近距离看过那把剑。宇宙洪荒只有那么一把,虽然看起来很是不起眼,属下是知道它有多厉害的。”
这么说,他还没死?
两个人都有些惴惴不安。属下的人想了想,说道:“属下觉得,那人不是他。他活到现在,起码也应该接近百岁,看起来再年轻也应该到了中年。我瞧那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幼稚。”
“哦,这么说来真不是他,会不会是……那一个?”宫主想了想又问道。那属下答:“不可能,杀神可是脸带煞气,不可能如此平和,属下见他被那么多贱人所侮辱,也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应该不是。”殿上的男子这才微微点点头。
室内的氛围微微有些凝滞。属下看了看台上的人说道:“会不会是这把剑被无意的人捡到?”
台上的人想了想,问道:“你是在哪里看到的他?”
属下恭敬道:“淮南城。”
男人又问道:“进淮南城的都是哪些方向?”
那属下思索了一会,像是突然想到:“主上,流魂涯,是流魂涯。”语气里带着些惊恐和不可置信。
那主上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笑道:“他果然还是留了一手吗?哼哼……不会那么简单的。弘一,你去,把那人带来我瞧瞧,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属下领命而去,那男子静静地笑道:“当年我便赢了你,现在……哼哼,我也一定不会输的。” 冷面娘亲萌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