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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容,德容你怎么了?”朱氏蓦地发现怀里的德容突然停止了抽噎,一低头才发现王德容不知何时竟昏厥过去。莫不是这段时间在那静心庵太过清贫了?朱氏抚摸着王德容的脸庞,看着女儿日益消瘦的模样大声喊道“灵芝!灵芝快去将宋府医叫来!再让厨房熬上碗鸡汤!”灵芝应声便匆匆赶去寻找宋府医。
老太君却突觉不对,德容这晕倒时机也太过巧合了,那边宋府医已经就位。老太君心下大喊一声不妙,灵芝这将将走出慈安阁,宋府医就到达。老太君连忙上前欲制止宋府医为德容检查,朱氏却护女心切,急切切的拉过宋府医“府医,快给德容看看,她怎么会突然晕倒是不是被有些人害的!”
宋府医也不多言,伸手搭上王德容的手臂,朱氏搂着王德容急切的看着宋府医,蓦地,宋府医的看向王德容的眼神微妙起来。朱氏不疑有他急切切的问道“府医,德容可有大碍?”老太君恨声的打断道”玲珑!先将德容扶下去休息,女子之事又怎能大庭广众之下随意说出!“而后不顾不解的朱氏,叹了口气,真是关心则乱啊。老太君的双眼看向宋府医”你随我来罢。“
“祖母这是什么意思,德容妹妹的病情又有什么不能让人知晓的吗?祖母越是这般掩盖,岂不是越让人怀疑?”如玉自是不会让老太君等人轻易离开,她今日布下的是死局,又怎会让人轻易化解。如玉这般说,李卫毅也不得怀疑起来“老太君这般,五小姐莫不是有什么隐疾?”看着不罢休的两人老太君真是有苦说不出,刚刚德容晕倒前她可是看的分明,德容竟在朱氏怀里干呕!
虽说她也不愿往哪方面去想可是兹事体大,她只能做好万全之策。如玉走至宋府医的身边,朗声说道“府医说出来便是,我相府行的正端的直,反而府医这般遮遮掩掩不得不让人怀疑德容妹妹的异常了。“宋府医站在院内,额头上不禁流下几滴冷汗,今日一早郡主遣了春巧过去寻他,说是郡主遭受绑架回来后总觉得心悸让他巳时来弄玉阁为她诊脉,谁知自己刚进相府就被急忙忙的灵芝拉进慈安阁。
宋府医抬头看了看冲她微笑的如玉,却见如玉衣袖微动,宋府医睁大了眼睛,这,这不是昨日他买给虎儿的长命锁吗?宋府医转身恭敬的对着朱氏说道“朱姨娘,依小人查看,五小姐是有喜了,五小姐之所以晕倒不过是……不过是……”宋府医想起虎儿可爱的模样,咬了咬牙“不过是近日房事操劳过度!”说完像朱氏鞠了一躬,“小人这便下去为五小姐开药,姨娘莫要担心。”便急忙忙的离开了。丝毫不在意他说的话是多么的惊天动地。
在场众人无不张大了嘴,慈安阁外又是一阵喧嚣,走进三个会会灰白发的老者,见到慈安阁外站满了人群,站在三人前面的老者皱眉问道“你们是何人,怎的在相府门外聚集?”老太君看到来人直觉得头都快炸了,是了她今日请了本家的族长和二位长老来为朱氏和德容修改族谱上的身份,可是如今吃了这种情况本家的到来无疑是雪上加霜啊。老太君勉强的笑着前去迎接族长“族长今日麻烦你们前来,可是你瞧相府这情况怕是招待不周,不如族长和二位长老改日再来,老身定全力招待。”
族长王越紧紧的皱着眉头看像老太君的眼里充满了不悦。王乾是王家分出来的一支,可是王乾本人重视亲人,予以本家无限的权利,在这方面的王家与普通人家也没有什么不同。族长在本家里可谓是至高无上的,昨日老太君遣人请他三人今日过府一趟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协商,今日走至相府不仅无人招待老太君还迫不及待要将三人赶走,王越满心不悦的看着老太君,也不言语。
老太君看着王越的表情便暗道不好,可谁也没想到今日会出现这般情况。偏偏此时如玉捂着嘴指着王德容难以置信的说“妹妹……妹妹有身孕了?她还未出阁啊!”孟宇坤也不失时机的喊道“俺听俺孩儿那教书先生说这高门大户里最是讲究规矩,男女七岁都不同席,咱们普通人尚且教育孩子要讲究廉义礼耻。”有人开头后群众自是议论纷纷,“是啊这相爷在前朝为俺们百姓奉献着,这好不容易建立的名声都被后宅的女子给败坏了!看那老太君的模样似还是要包庇呢,真是不害臊!”
王越犀利的眼光看来,低沉的问道“老太君这是怎么回事,本族长大老远跑来。难道老太君连一个交代都吝啬吗?”如玉轻挪莲步走至王越身边,轻轻的道了声“族长。”待王越的眼神转移到如玉身上时,眼里充满了惊骇“郡主,你这是怎么回事?”要说王家现在之所以发展的那么好,一时因为王家出了王乾一个宰相,二便是有了如玉这个越了纲常礼仪的郡主,要知道这如玉身后站的可是当今陛下和太后啊。今日如玉若在王家出了问题,首当其冲受罪的便是整个本家。
想到其中厉害,王越不由得怒声道,“郡主便告诉族长是怎么造成的,本族长自会为郡主讨个公道!”如玉还未发声,围观群众一瞧有个能管事的忙不迭的七嘴八舌将事情经过给王越捋了一捋。王越一听至觉得脸上无光,想王家是京城的百年贵族,提起王家哪个不竖起手指夸赞一番礼仪周到的,而今老太君竟做出这般事情来,当真是将王家的脸都给丢光了!王越一甩袖子怒道“我王家当真是出了一个贤良淑德恪尽职守的和悦夫人!”
和悦夫人便是老太君的诰命,老太君听着王越这般说语只觉得脸上无光,王德容往日鲜活可爱的面庞也变得可憎起来,她这一生最是好面子,又怎能容忍因为别人将自己辛辛苦苦谋了多年的权位就让了出去。老太君闭上眼睛狠了下道”紫儿,去偏院抓些红花去小厨房熬了,红花,越浓越好,老身,要给这京城百姓一个交代!“紫儿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朱氏紧紧搂住王德容难以置信的看着老太君,“姑母,姑母德容还只是孩子啊,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姑母。”一碗浓度极高的红花灌下去孩子没了不说对女子的身体伤害那是极大的,照德容这个年龄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孕了,姑母这是要抛弃德容了吗?
“紫儿你还不快去!是将老身说的话当成耳旁风吗?!”紫儿犹豫的看了朱氏一眼,她是王德容的贴身丫鬟,王德容被赶去静心庵后相爷不允许任何人去伺候伙补贴王德容,她就留在朱氏身边照顾朱氏,这么多年来朱氏虽心狠可是对王德容的爱那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的,要不然也不会将王德容惯的那么个性子。
老太君狠狠地瞪着紫儿,紫儿暗暗跺了跺脚,这个相府毕竟还是老太君掌家,她是家生子,整个家都是相府的下人,若是得罪了老太君她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老太君平时对王德容也是多有疼爱的,今日这般所定是有她自己的理由。想及此紫儿低着头忽略朱氏杀人般的眼光小步快速离开。
见紫儿离开老太君叹了口气对着满院的众人说,“老身掌管相府多年从未出现纰漏,而今关心则乱造成疏忽,给京城女子带来恶劣影响,今日老身边要狠下心来清理门户给大家一个交代!”朱氏惊恐的看着老太君,好像从不认识此人一般。
不一会儿紫儿便端着碗冒着热气的红花走进慈安阁,恭敬道“老太君。”老太君看了眼那碗红花汤,心下也有稍许不忍。王越重重的哼了一声,老太君知晓熬过今日一劫她还是这相府高高在上的老太君,朱氏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老太君深吸一口气,亲自将那碗红花汤端来,一步一步的像王德容走去。
朱氏满是绝望的看着老太君走近,却还是苦苦挣扎着“姑母,不要啊。姑母,我求求你了,你看在玲珑这么多年为您做的事情你就饶了德容这次把,我保证,我保证德容不会再这样的。”老太君站立在朱氏跟前,十三年的情分又怎是说没就没的,老太君此时的眼眶也有些湿润,叹了口气道“玲珑,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老身也不想这样,眼前这个情况,老身真的没有办法。”
朱氏紧紧抓住老太君的袖子哀求道“养不教,父之过。德容如此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教好,姑母,你要罚便罚我吧。德容还年轻不应该这么早就遭受这些啊。”老太君踯躅着,王越的声音却传来“老太君就快点动手罢!再说这些无用的也来不及了,亡羊补牢又有何用!”老太君一狠心一把拨开哀求着的朱氏,让紫儿好生看着朱氏后将手中的红花汤往昏迷这的王德容嘴里灌去。
昏迷着的王德容被这热汤所呛醒,一醒来便看到面色狰狞的祖母不断往她嘴里灌这东西。王德容耳边听到母亲的苦苦哀求,想要张口问怎么回事,一张嘴汤药顺着嗓子一下子就灌了进来呛着王德容直咳嗽,不一会儿红花灌完,王德容也被呛的活活晕了过去。
如玉看着面前的一幕有些许动容,老太君和朱氏虽心狠可对那王德容却是真心得好,如玉突然有些羡慕被朱氏和老太君包容着的王德容,可以那么肆意的耍泼,可以那么肆意的哭喊,受了伤也有人为陪她一起心疼,就算范了错还是有一个无怨无悔包容她的母亲。
朱氏上前紧紧搂住再次昏迷过去的女儿,哭的撕心裂肺。“相府五小姐王德容今日起赶出我王家,即日送往静心庵,此生此世都不得回府!”老太君灌下王德容红花汤后跌坐在地上,宣判着王德容的一生而后就像失去了所有气力一般呆滞的看向前方。
王越深深看了眼跌坐在地上的三人,又是一声轻哼,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场中众人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再无热闹可看便也三三两两的走了。老太君抬头看向如玉,“这下你满意了吧。”
如玉一改刚刚柔弱的样子,“满意,当然满意,不过一会儿还有让你们更满意的!”如玉话语刚落,慈安阁外厉公公的声音便响起,“圣旨到! 重生之锦绣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