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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乃真龙天子,皇兄有什么资格跟父皇比?”
孟宇中没有错过,玉冠之下,周皇愈来愈阴霾的神情。
傻,真傻。
孟宇中兀自沾沾自喜,孟宇坤是常年不在周国,自然不知晓周皇,最忌讳别人说他是沉迷酒色。人上人,怎能容忍,别人的侮辱?
“孟宇中,你够了!”
周皇一拍龙椅,指责之人,却是帮着他说话的孟宇中。
他真是教了一个什么好儿子?他难道不知,此言与指责他这个做皇上的,没有什么区别?
论纵情声色,何人又能比过高高在上的执政者。
“宇坤,你继续说吧。”
失望过后,周皇将希望寄托在孟宇坤身上,单听他前面所说的那些事,的确很有道理,也让他不禁好奇孟宇坤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身为执政者,周皇从来就不觉得情色是一个牵绊住人的东西,他看中的,只有抛却人浪荡的外表后,那真实的内心。
“是,父皇。”
孟宇坤俊脸上扬起有些调侃的笑,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别人的黑脸。
特别,是,对手的黑脸。
“儿臣认为,儿臣四人,为真空之子,皆身带父皇的真龙之气,京城为中,有父皇镇压自然不会出事。但是,周国的东西南北,四处,却是没有支撑。父皇的浩然之气,纵然是强烈,也无法涉及到周国每个范围。”
周皇愈听,眉毛挑的愈高。
如此分析,的确无错。
这么多年以来,周国京城从未发生过任何天灾。
倒是这东西南北四角,是常常发生洪涝,地震,蝗灾等灾害。
思及此处,周皇和颜问道,“宇坤,你可是已经有了办法?”
“正是。”
孟宇坤没有推脱,昨日,他就已经和如玉研究过此事。此举无论是否被周皇肯定,皆能狠狠给周皇后和他们身后的势力一个打击!
因为,他孟宇坤,回来了。
“佛法无边,周国恰巧在东西南北四处,有四大佛寺。佛寺中皆有定寺之物-定龙珠。儿臣认为,若由儿臣四人各执一个定龙珠,将此物安于东西南北四处的边界之处,周国即可安生。”
“陛下,老臣认为,此举可行。”
公孙狄听了孟宇坤所说之法,眼前一亮。
天灾定当用不寻之法镇压,而且,此举似乎也是一个锻炼四位皇子的好方法。如此,也是一个公平的竞争机会,四位皇子的实力,孰强孰弱,也能得个分晓。
孟宇坤常年不在周国,支持他的势力是少之又少。
如果此举被周皇顺利接纳,他孟太子的名号,定会广为人知!
私心来说,自公孙狄在大温与孟宇坤接触过后,对他的人品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公孙蔷薇与如玉的关系又是十分的亲密,倘若孟宇坤成了下一代执政者,或许,他们公孙家,可以从此不用戎马一生,能过上简单的生活。
公孙狄东征西战一辈子,到了晚年,也疲于在马上征战,只想享受儿女绕膝之喜。
“微臣也赞同太子殿下所说。”
公孙狄刚刚说完,钦天监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持着象笏的手兴奋的发抖。既然有不用自己出命的法子,他哪能不赞成?
一下子,朝堂上的附和之语此起彼伏。
当然,大家想的都与钦天监差不多,只要不让他们自个儿出力,有什么法子是不可行的?
孟宇中面色发黑,不甘心孟宇坤不过刚刚回国,就抢了他的风头。
他脚下一迈,便欲辩驳这个决定。
“二皇子不可。”
国父苏杭眼疾手快的拉住孟宇中的衣角,小声劝慰道,“此法眼前全臣通过,二皇子妄做辩驳,只会惹得周皇不快。不如,先忍上一忍。”
苏杭是周皇后的父亲,虽挂了个国父的虚职,但门下权臣无数,比起大温的胡家,权利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的是,这苏杭却没有恃宠而骄,日日都很低调,这么多年下来,从未做出过越矩之事。
这也让不少人,从未对周皇后的位置有过异议。
此时,苏杭捅了捅孟宇中的腰窝,示意他去看周皇的神情。
龙椅上的周皇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乐的连连点头。玉冠上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叮铃铃的。
显然,若孟宇中贸然辩驳,只会惹的周皇不快,既伤不了孟宇坤,还会给周皇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都辜负了?
孟宇中收回脚,不服的瞪了身旁的孟宇坤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听着群臣的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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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
孟宇坤回东宫的时候,面上是掩不住的得意之色,显然,这次早朝上,是他争了个快。
解决了燃眉之急,孟宇坤一把搂住如玉,不住的在她脸上亲着,“真是,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玉儿,我好荣幸啊!”
如玉笑了笑,手里拨着一架古琴琴声悠扬,琴音绕丛林,回味绵长。
“最近开始学琴了?”
孟宇坤把住如玉的手,将她的五指在古琴上的位置调整了一下。“手应该这样放。”
如玉盯着孟宇坤覆在自己手上的大手,默默的摇摇头,从桌上拿过剪刀,在孟宇坤不解的眼神中,剪断了琴弦。
“最近,我学了如何给人开脸。那日在揽悦阁,看到这古琴放在那儿无人问津,都蒙了灰。研究之下,我觉得这琴弦粗细,软硬皆可,就拿了回来。”
紧绷的琴弦剪断,如玉将这截琴弦拿在手里,在孟宇坤的脸上比划了一番,而后又用剪刀修剪了下琴弦的长度。
孟宇坤心中,蓦地,就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这开脸,似乎是女子出嫁前才会举行的。
这开脸,似乎用的是棉线啊。
用琴弦开脸……这得多疼?不少人单纯弹个琴,还能划破手指……
“既然如此……我把桑离叫来吧。”
如玉皮笑肉不笑的裂了下嘴,继续手下的动作。
“玉儿,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的,脸上没点毛,多没男子气概啊,那个……我还有点事儿……”
孟宇坤被如玉笑的心惊胆战的,将坐在他腿上的女子抱起,轻轻的放在另一个石凳上,不管三七二十一,脚底抹油就想开溜。
“春巧说晚上自个儿睡,害怕……也对,她都是习惯跟我睡的……”
如玉照着刚刚那截琴弦的长度,又从古琴上剪了几段下来。
她从未给人开过脸,万一琴弦断了呢,还是准备充足的好。
孟宇坤一愣,如玉跟春巧睡?那他怎么办?
孟宇坤第一反应就是低头去看自己的小……兄弟。
分房睡?
不行!
没门!
孟宇坤大义禀然的收回脚步,断然的将脸凑到如玉的面前,“能为娘子效劳,是为夫的荣幸,玉儿,来吧!”
二人靠的如此近,闭上眼的孟宇坤显得有些孩子气,没有了平日里的纨绔,阳光下,他的皮肤细腻得几乎看不到毛孔。
如玉拉了拉手中的琴弦,突然,有些舍不得在孟宇坤这张俊颜做试验。
“你拉上袖子,我也不会,就先试试你的手臂吧。”
孟宇坤一喜,这看人先看脸,他惧内是不假,可是有时候,出门在外,还是得顾及点脸面的。
他慌忙坐直,卷起宽大的衣袖,将胳膊伸了出来。
如玉手上沾了些脂粉,均匀的拍在了孟宇坤的胳膊上。
“玉儿……我是男儿郎,这抹粉……怕是不好吧?”
如玉似是有些强迫症,竟将孟宇坤的胳膊抹的透白透白的,生怕是抹不匀了一般。
听到孟宇坤问话,如玉头也没抬,手往身边的脂粉盒里探了探,认真的又给他抹了一层,“这是保护你的,一会儿你便知晓,这东西的好了。提前跟你说好了,一定别叫。”
如玉天生底子好,在出嫁时,并没有开脸,但听苑里头的那几个丫头说,每家千金嫁人时,在开脸的时候,无不是痛的热泪盈眶的。
拍匀了脂粉,如玉这才学着书上说的,双手各拉着两根琴弦的两头,将它变化成有三个头的“机关”,另一头由嘴咬住,拉成“十字”型的小机关。
琴弦靠近孟宇坤的胳膊,如玉双手动作,挨在他的胳膊上后,琴弦开合,孟宇坤的胳膊上立马便光滑一片。
“啊!”
孟宇坤疼的张嘴一吼,就想把胳膊收回,可又想起分房之事,他只能忍着疼痛,将胳膊放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被琴弦绞过的地方,通红一片,乍一看,似乎,还肿了起来。
孟宇坤苦着脸,求饶般的看着如玉,“玉儿……你这手艺……好像还不怎么样啊。”
如玉却很有成就感的拍了拍孟宇坤发红的手臂,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啊,你看,这是不是很光滑?”
上瘾了的如玉重新将琴弦咬在嘴里,琴弦合拢,扯开三下,在孟宇坤的胳膊上勒出三条紧绷的线,又是唰唰的几下,孟宇坤的胳膊果然,变得,清爽起来……
嗯……前提是抛却男人痛苦的闷哼。 重生之锦绣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