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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芜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头上的鲜就像汩汩溪流,缓缓的流淌着。
陈世英软软倒在地上,似是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一般,她半坐半躺着,伸手往蘅芜的方向够去,“蘅芜……你怎么这么傻啊!蘅芜……蘅芜……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没有啊,你千万不要出事啊。”
“把蘅芜带下去,给她找个太医瞧瞧。本宫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蘅芜一个小小的宫婢,怎能把事情做的如此周到,这时间掐的,可是近乎完美。治好了,再给本宫带回家!本宫要,亲自审问!本宫相信,这真相总会浮出水面的。”
如玉冷眼瞥着地上,那矫揉造作的女子,出了事情,就把自己的贴身宫女毫不犹豫的推了出去,亏的长了副善心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心狠的女子。
可表面上,如玉依旧是宽容大度的样子,对着那陈世英软声宽慰着。
“世英姑娘也莫要伤心了,在偏殿好生休息就行。人心隔肚皮,谁能想到这人,到底是什么个什么东西,以后,这世英姑娘,可要擦亮眼睛看清楚了。”
“紫丁,你留在这陪伴世英姑娘吧。”
孟宇坤揽住如玉,低声唤了一个站在偏殿门口的宫婢。
一个穿着紫衣的女子低着头,站了出来,扶起软倒在地的女子。“姑娘,我是紫丁,以后有什么事,您吩咐我就行。”
陈世英伸着手,哭的快背过气去。身子颤的厉害,似乎就那柳絮似的,随时都会飘走。
紫丁宽慰了许久,陈世英依旧哭嚷着,断断续续的说个不停。紫丁是孟宇坤训练出来的暗卫,素日里崇尚的是简单明了,最是烦这种哭哭啼啼的女人。
紫丁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耐不住心下的烦躁,单手握住陈世英的胳膊,一使劲,把陈世英提了起来。
紫丁半推半哄的把陈世英扔到了床上,干脆的点了陈世英的穴道,这偏殿里一下便安静下来。
几个有眼力见的宫女立马进来进来把地上呻吟的蘅芜拖走,麻利的将沾血的地毯给换了下来。
“那咱们也走吧。”
事情告一段落,孟宇坤的心也放了下来。他搂住如玉轻声的说着。
一转身,孟宇坤看到那个在他背后挤眉弄眼的曲公公,那张依旧浅笑的俊逸脸庞,性感的薄唇微扬。
他从荷包里拿出了一个钥匙扔给了曲公公,“公公,东宫库房里的东西,只要公公看的上眼的,都拿走吧。”
“哎哟,老奴就喜欢太子殿下这等爽快的人,不瞒您说啊,您这库房里我还真看中了颗南海珍珠。听说啊,还是您从大温带回家的?哟呵,太子殿下不知啊,这珍珠磨粉是最养肤的东西了。”
曲公公接过钥匙,喜上眉梢,兰花指一捏,熟练的往库房的方向走去。
“公公且慢。”
如玉突然想起在书上看过的美容秘方,便开口叫住了一溜烟快没影的曲公公。
“曲公公,大温女子自小开始,就用一种特质的药方敷脸,如玉不才,恰恰懂得此药方配方。公公按如玉所说,配得此方,以七日为一周期,隔一月敷一次。三月后,则肌肤光滑,滢滢有光,很是美丽。”
如玉娉袅的走到曲公公身边耳语了一番,将方子与他说上一说。
愈听,曲公公的眼睛亮的愈是厉害。
他不住的点头,眼睛瞄着如玉的皮肤,啧啧称赞着,怪不得这太子妃的肌肤是柔嫩光滑,嫩的就似能掐出水一般,原来,是有秘方。
曲公公在心里默背了一遍如玉说的法子,确认无误后,再次脚下抹油,也懒得去管东宫库房里的南海珍珠,赶紧就去太医房,去抓那如玉说的法子。
终于,这东宫剩下了新婚的二人。
孟宇坤一弯腰,抱起如玉,大步迈开,往隔壁的屋子里走去。
一进屋,孟宇坤干脆的把如玉放在床上,也不说话,就开始着手去脱去如玉的衣服。
“你干什么?”
如玉伸手想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无奈双手疼痛,实在没法动作,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孟宇坤扒的只剩下一个红色的肚兜。
青天白日的,偏房里还住了个拎不清的瘟神,如玉哪有什么兴致,行这房中私术?
孟宇坤除去自己的衣袍,压在了如玉的身上,许是怕压坏如玉,孟宇坤又撑起上半身,哼哼唧唧的看着下方的女子。
“你刚刚误会我!”
想到刚刚窘迫的局面,孟宇坤恨恨的咬上如玉白皙的肩膀,下了劲的力道,让如玉的肩头留下了一排小小的牙印。
“唔。”
如玉疼的闷哼一声,用手肘去撞孟宇坤还欲压下的胸膛。
如玉转头去看自己的肩膀,发现那光滑的肩头竟隐隐有渗血的痕迹。
这可好,手上之伤还未痊愈,这身上是又添了新伤,莫不是这一年,她犯了太岁?
“玉儿,你该罚!我刚刚一直都想要去与你解释此事,可你就是不信!我都说了你只喜欢你,你怎么就不信呢!”
如玉无辜的睁着眼睛,巴巴的眨了几下,“我没有啊,我只是说我都知道了,让你安静的站着看戏罢了。你看,刚刚蘅芜头上的血喷泉怎么样?”
感情中……谁又能理智呢?
孟宇坤小心的把如玉受伤的手往上举着,低头轻轻的舔着她肩膀上自己种的那排牙印,身下情欲有些涌动。
“不怎么样,做错事还是得受惩罚。娘子,你今日,就好好看着夫展着男子的雄风把!”
孟宇坤拉高被子,将二人盖过,专心的惩罚着娇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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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
在床上躺了几日,不耐寂寞的春巧平本就是个活泼之人,刚刚摘了身上的绷带就忍不住跑出东宫玩耍起来。也幸亏周国太医治病有方,这么个热天下,敷了药后,春巧身上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如今,春巧又蹦蹦跳跳的从外头跑进蟠璃殿,手里抱了一大束玫红色的花,开心的冲着如玉晃着手。
“娘娘!您一定不知道我今天见着谁了?您猜猜,有惊喜哦!”
春巧在蟠璃殿门口张望了一下,确认屋里只有如玉一人后,一屁股坐在了如玉对面,双手托腮,神秘兮兮的笑着。
“嗯?碰见谁能你笑的那么开心?我猜猜,是不是碰见了你的王鹏哥哥?”
如玉头也没抬,随便的敷衍了一句。自这春巧身子好了后,日日在东宫里跑进跑出,吵吵闹闹的就差把这东宫翻了个天,她实在是担心,春巧这毛躁性子,会给她自己招来麻烦。
宫里始终不比在相府,更何况,她们在周国孤立无援,万事都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郡主!”
一着急,春巧还是习惯性的称呼如玉为郡主,她轻拍桌子,小脸立马变得红扑扑。
“是蔷薇郡主!我刚刚去御花园路过一片花田,见这花开的正好,就忍不住摘了些想回来给您做鲜花饼。回来的时候,恰恰看到蔷薇郡主和薛状元一起进宫呢,您说,他们是不是也要成亲了?那这样,三白是不是也要进宫?那奴婢,是不是就有的玩了?”
春巧兴奋的择着花瓣,将那些不新鲜的花瓣都摘了下来,在宫里实在是太无聊了。不能出宫也就罢了,太子妃还日日让她谨言慎行,可真是憋死她了。
蔷薇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如玉也是觉得欣喜,虽嫁的如意郎君,终究是在陌生国度。
日日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背后看着她,绷的时间久了,便觉得累的厉害。
多长时间了,她都没有好好的松懈下来与人谈谈心。
回周国后,孟宇坤也愈发的忙了起来,白天里基本上是见不着人,这偌大的东宫便只剩下她一人守候。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如玉的愁绪在看到春巧手里的火红花束时,凝成了惊讶。
“玫瑰花啊,奴婢看这花儿开的这般艳丽,就给您摘了些回来给您做鲜花饼。您瞧,宫里头的花,果然比外头开的要好呢。”
春巧嗅着手里的花香,满足的动手一片片收拾着花瓣。
“你在哪儿摘的这花?”
“嗯……奴婢想想……啊对了,就是那御花园往东走一段,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花田。奴婢就在那摘的,娘娘要是喜欢吃,奴婢明天再去摘掉给……”
“春巧,赶紧把这花扔掉。”
这傻丫头,跟她说了多少回了呀宫中应该谨言慎行!她倒好,竟然把周皇后亲自种的玫瑰花田给拔了!
周皇后喜爱玫瑰花,在这周国是人尽皆知,据说周皇后出生之时,产房里散发出浓郁的玫瑰花香。衔香而生的周皇后自是将玫瑰花视为自己的另一种生命,除了周皇后,从未有人敢去花田采摘花朵。
如玉将将夺过春巧手中的玫瑰花束,门边闪过一袭金黄色的裙摆。
周皇后双眸微眯,出现在东宫外头,见到桌上的几片玫瑰花瓣,怒火汹涌。
“来人啊,给本宫把这个贱婢抓起来!” 重生之锦绣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