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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三看见我睁开眼睛醒过来之后,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他又变得更加的愤恨了,拍着大腿面色气的发白:“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了!哼,那人要把你送过来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而且我听当时大夫说你当时似乎很……咳咳,总之,他们跟我说,根本就检查不出来你身体哪里不适,所以这才联系了我,老子急急忙忙的便赶了回来,生意也没做成,然后就发现你被人下了降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你从嘴里灌下了一碗符水让你醒了过来!”
袁承三说完这句话,就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
“臭丫头,你跟我说一说你到底是怎么被人下降头的,啊?跟你说过,不要出门,不要出门了!你……咋还能够中招了呢?我早就说了你最近肯定得倒霉,你还偏偏就不听!”
袁承三这个语气虽然非常的愤怒,但是我已经听得出来,其实他也是为我担心。
我竟然被人下了降头?
我不由得感觉到莫名其妙!
我怎么会被人下降头呢!
我难道招惹到什么人?我仔细地回想着,此时的我虽然有一些头痛,但是,之前晕倒的那些片段我还是可以稍微记得一点。
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打扮了一番便打算去古董街看一看,然后就碰见了那个叫吴阎的帅哥,给他算了算……
除此以外,我确确实实没有招惹到什么人啊,而且我给那吴阎算命的时候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交流,其他的人我也并没有搭理,怎么会被人下了降头了呢?
我之前只感觉到自己身体非常的火热,所以便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下了药,但是送到医院之后,医生都说我并没有中毒,同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身体异常的状况,但是我却感觉到自己身上燥热难耐……
是了,还真的是降头,不然的话怎么解释这些情况呢?
“师父……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我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袁承三,内心当中确实是非常的糊涂,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到了什么人,还是说有人看见我这副打扮觉得不上眼?
我只得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都跟袁承三说了一遍,袁承三听我说完之后,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思考着。
“你说……是那个叫吴阎的人送你回来的?”
袁承三坐在我床边拿出了一支烟来。
我点了点头,因为我记得自己打算去医院的时候,一开门便看见了吴阎站在门口,然后剩下的事情我便记不太清楚了,似乎好像做了一场非常开心的梦……
我知道肯定是吴阎把我送过来的,不然的话我自己怎么躺在这里的,总不会是大黑驮着我过来的吧。
“死丫头,没事干尽给我惹事儿,还扮成什么神婆!不过如此说来的话,似乎就可以排除那个叫吴阎那小子了,他既然找我要算命,那我觉得他定然不会什么降头术,一般来说会降分数的人也都会多多少少会一些风水八卦,因此肯定也不需要劳烦别人。”
那肯定是自然了……我连连点头,完全就没有怀疑过吴阎,毕竟从颜值上来判断吴阎是一个非常帅气的男生,而且我觉得他作风应该还是比较稳重的。
毕竟我当时感觉自己下了药之后,他也没有把我怎么样,反倒是把我送到医院,因此我觉得他品性还是很好的,不可能就给我下降头术,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地方招惹到他。
只不过……
“师父,我觉得给我下药的那个人肯定不是因为我是您徒弟夏久才下药的,一定是因为我扮成了神婆,惹到什么人不高兴了,因为在我装扮成神婆之前,身体是完全没有事情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有可能就是那家面馆里面的某一个人……”
袁承三听了我的话,也表示同意,不过我内心当中还有那么一点疑问。
“如果他们给我下了那种药,该会拦路把我截住,可是我又却安安全全的回到了家中,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现在十分的不解,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到了哪路神仙,竟然这么整我,而且这降头术乃是东南亚地区盛行的巫术,不是什么人都随便使就会用的。
关于东南亚那边的人,我的印象当中应该是皮肤比较黝黑,个子比较矮小一点,所以我在我的记忆当中搜索了一遍,觉得还是有那么几个可疑的人,但是他们好像也没有什么机会给我下药啊。
我不由得坐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袁承三,想着他老人家究竟是怎么个想法。
“按理说如果被人下了降头的话,那他们应该会留你一些,随身的东西,就比如说是头发或者是血液,再或者就是你佩戴的很久的东西……”
说到这里,袁承三一愣,然后赶紧颤抖地指着我说道:“快,你看一看你那块石头还在不在!”
我被袁承三这突如其来的反应也吓到了,便赶紧伸出手来在我自己的怀中摸索了半天,直到摸出来了那块石头,我这心才放了下去。
“在的啊。”
奇怪来,我现在随身佩带的东西也就这块石头了,如果不是这块石头的话,那很可能就是我的头发了……
我深深地记得我并没有在什么地方留下血液,所以如果有人打算给我下降头,那只能就是头发。
但是,当时我我的头发可是绑成了一个大疙瘩,如果说有什么不轨的人打算揪我的头发,那我肯定会第一时间被发现啊!
可是偏偏,在记忆当中搜索不到什么人在我的头发上面做了手脚,我觉得我这一头乌漆漆的头发根本就不会掉落,也没有人能够捡到,而且即便是掉落了,我绑的这么紧,我也没有觉得什么人拍过我的肩膀啊。
“我从那个饭馆儿回到家中,时间不过也就那么一小会儿,是下降头的话,真的可以这么立竿见影?”我有一些疑问了,会不会是我师傅判断错了?
毕竟有这种感觉的并不一定是被人下了降头,我深深的知道这种感觉一定不是寻常的那一种少女荷尔蒙爆发,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直接晕过去啊。
排除着一种可能性,那么会不会是被色鬼附身了?
我把我的这个想法告诉了袁承三,袁承三听完便摆了摆手:“想什么呢,色鬼附身的话你怎么可能会自主行动,还知道去医院,第一,这世上可没有那么多色鬼,第二,色鬼附身的话,你就会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这也不算是附身,至多就是缠上你了。”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觉得这件事情发生的简直就是莫名奇妙,怎么会有人想要害我呢,如果真的是想要害我,那我发病的这段时间也没有见到有人绑架我骚扰我啊。
除了吴阎,我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说起了吴阎,我觉得我应该打一个电话或者是微信上跟他说一声谢谢,毕竟人家大老远的把我送回医院,又非亲非故的,还花上车费垫了医药费,这个情我肯定得还的。
一想到吴阎,我脑海当中不由得冒出来了在面馆当中我给他算卦的场景,当时……
等等!
“师父!我记得当时只有吴阎碰过我的头发,好像是撩了一下我的头发之后然后在自己的袖子里面放进了什么东西,我也没有在意,如今想来,是不是就是那个时候他取了我的头发啊!”
“当真?”袁承三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问到。
我自然是不会记错的,所以认真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
不过如果,下降头的人真的是吴阎的话,那他为什么又要把我送到一万?难道是他良心未泯,或者是他打算动手的时候被别人看见了,只得放弃绑架我,把我扔到医院? 领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