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见草眼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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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冥轻笑道,吻了吻她好看的眼角,唇角扯出似笑非笑的笑容,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成就感,“知道心疼我了?”
不喜看他洋洋得意的面目,瑰殇做了个鬼脸,笑得猖狂,“哼,老子 可以杀掉你罢了,凤冥,你可得给我小心了。”
她小尾巴骄傲得都要翘上天了,凤冥真想睬她,偏生她笑得!美丽又可爱,让他生不出半点怒气。
他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妖孽一笑,“好啊,这就想要谋杀亲夫守活寡了。”
“等你死了,老子见一个爱一个,谁还替你守活寡。”
“放心,我死了都会缠着你。”
湖上打的不可开交,这些怪物起码是三星灵圣,一个个非常刁钻难缠。两个人在半空悠闲得谈情说爱,她们还在水深火热中挣扎呢。
凤莲舞武力值低,只能躲在慕枫的身后,时不时偷袭一下,仰头看向他们,喊道:“六哥,你们能不空中调情了吗?”
凤冥浅浅一笑,从容地抱着她飞下去,把她放在安全的岸边,才过去加入了战争。
海留笙出了手,白泽也上去帮忙,又有了凤冥的加入,这些怪物一一被绞杀。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浓烈得让人窒息,莫名的,瑰殇脑海里闪过血流成河的画面。
夕阳残血,染红了天际,斑驳的城门沾满鲜血,一地凌乱的尸体,有个红衣女子疯狂地屠杀,死城回荡着惨叫声。
啊!瑰殇心骤然一痛,她面色惨白,惊恐和悲痛在她瞳孔里漫开,有种愧疚感,在她心底野蛮地生长。
不不,她努力地摇着头,忽然有只手拍她的肩膀,她缓过神,只见凤冥忧心忡忡地望着她,双手扶住她的肩,心疼道,“瑰殇,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鬼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一堆看不懂的回忆,偏偏牵扯着她的神识,她都快控制不住这具身体了。
瑰殇浅浅一笑,眉间带着几分不逊和倨傲,“老子能有什么事?”
一道咄咄逼人的声音刺耳地响起,受了伤的花容月,怒眼瞪着她,毫不客气地指责道:“你是没有事,可你却害死了木空,伤了凤冥。”
站在凤辰身后的郭碧琼,板着一张脸,眼神也不大友善,如果不是她疯魔化,木空也许不会死。
木空死了,瑰殇心中有一丝介怀,眸光投到湖底,血红的湖,看不清里面的情景,可她恍然,却看见了个蓝衣的魂魄飘走。
是木空,一直笑声爽朗的木空,他总爱穿身深蓝的衣裳,性格大大咧咧的,相交不深,但看得出来是个阳光开朗的少年。
欧风红着眼睛,难以接受好友的逝去。
“技不如人,怨得了谁?”凤冥嘴角挑着邪肆,满载嘲讽和不悦,棱角分明的俊脸愈发冷峻,微微调起的音调锋利的好似刺骨寒风,“容月,别把你的偏见放在我的妻身上,有什么恨,你尽管冲着我来。”
花容月扬天笑了,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凄厉的笑容刺眼,他说的倒是轻巧,他明知道,这世间她唯有他放不下。
他要护他的妻,她算什么?
护妻狂魔已上线,凤莲舞捂脸,难得聪慧强大的花容月吃瘪,她弯了弯嘴角,露出大仇得报的明艳笑容。
凤冥道,“前路凶险万分,慕枫,你护着莲舞,去安全的地方历练。”
慕枫神色凝重,欲言又止,到底是被王爷的眼神震慑了,他想跟在王爷身边,护他周全,但王爷的命令,他不得不听。
凤冥决定,跟凤辰一同前往到深处,欧风和一干女眷不能去,上古森林万分危险,人多反造成无谓的牺牲,木空就是个例子。
瑰殇指着自己,“你要我留下?”
她的实力不能媲美凤冥,却也不可小觑,再说,对于七色花的事,她很在意,倒不全为逆天的力量,而是她的梦魇。
焚香,他跟她说过七色花的故事,心里有个大胆的推测,梦里仙风道骨的白衣男子,会不会就是他?
她内心升起一股寒意,惊恐和不安,如若焚香乃神的存在,她恐怕一生都再无翻身之地,她要去,趁他羽翼未丰除去他。
他上辈子就是她的灾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荼毒了她的一生。
瑰殇拧眉,眸光飘过凤冥,她倔强而凝重的眸光看得他一怔,勾起好看的唇角,语气不容置喙,“我要去!”
“若是我不许你去呢?”
“抱歉,我当没听到。”瑰殇笑得风轻云淡,凤冥沉了沉眉,他知道,她是个天生反骨的主,可这一次,容不得她胡闹,前路乃阽危之域,他又怎能同意她犯险呢。
他不放心。
男人很坚决地反对,瑰殇冷笑道:“你怕我抢到七色花?”
凤冥摇摇头,“不怕!”
“既然不怕,就让我去。”瑰殇依依不饶,凤辰眸光略过温润的光,抿了抿唇,也劝道,“瑰殇,前面很危险,一小不心就丧命了,你别去涉险。”
落日余晖,衬得海留笙肌肤雪亮,他认真地道,“让她去,我会保护她。”
他有预感,必定是
凤冥瞥了一眼他,眼神很嫌弃,“你个病怏怏的奶孩子,百无一用。”
海留笙简直被气笑了,大爷的,老子曾经也是个王者,牛逼哄哄,一根手指头就能打倒他,但他不打算惹凤冥,凭他目测,凤冥实力深不可测,至少是个灵神,且他这人阴险狡猾难对付。
他打算在未来的好长一段时间跟他和平共处,哼哼,等他实力恢复从前,干死凤冥!
“辰哥哥,我想跟你在一起。”拉了拉凤辰的衣角,郭碧琼眼睛里装着担心,她害怕,这森林比以往更凶险恐怖了,七色花的出现,惹来的不只是人的争夺,更有各路凶兽的觊觎之心。
凤辰淡淡一笑,抬起手轻摸了下她的头,“碧儿你乖,我很快就来找你。”
这一幕落在瑰殇的眼里,变了情味,她紧盯着凤辰,醋意从心里拔地而起,凤冥察觉到她流转出的情意,他的眸光一瞬凌厉,如修罗般散发出阴鸷的杀气,冷峻的脸庞被浓烈的愤怒沾染。
他危险地眯起眸,语气淡淡却铺天盖地的戾气,“很熟?”
瑰殇心中一万只草泥马纷至沓来,老子是占了你身体,但你死都死了,就别老蹦出来吓人,妈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你了是吧!
“呵呵,我没有棺材板。”一个空灵幽怨的声音传入脑海。
“......”
尼玛,还会顶嘴了,老子说,你什么时候才走?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瑰殇皱了眉头,废话少说,有屁快放。
瑰殇皱了眉头,废话少说,有屁快放。
她幽怨地笑着,我要凤辰爱上我……
瑰殇仰天翻白眼,死了,还不死心,她條地又看了凤辰一眼,神色古怪,行,我答应你,你赶紧投胎去吧。
凤冥神色更厉,冷眼嗖嗖地射向了凤辰,他的好五哥,难怪他大婚之日找他质问。
他是几时跟瑰殇扯上了关系。
看瑰殇的眼神,分明对他暗藏了很深的情愫。
这个女人是故意陷他于不义吗?不,早在之前,她就可以表现的,吃醋吗?
想到这个可能,凤冥内心竟引起狂欢,他面不改色,对凤冥质疑的目光,不作回应,郭碧琼也嗅到了猫腻,抿了抿唇,表情很不高兴。
“不守妇道!”花容月咬紧了牙齿,秀拳攥得咯咯直响,她得不到的东西,这女人竟还满不在乎。
朝三暮四,厚颜无耻,竟还对他五哥有想法!
海留笙夸张地戏谑道,“啧啧,真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跟原主谈判完毕,瑰殇总算能集中精力,收拾这烂摊子,她浅浅一笑,一本正经地教导着海留笙,“凤冥是我夫君,按道理说,我才是她的情敌,而她,要做我情敌还得排号呢。”
“你强……”绝对的气死人不偿命啊。
凤冥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他的恼怒,这小妮子直接无视,他的威严感荡然无存,早晚找她算账。
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们也该上路了,七色花的事,不容刻缓,还需早些赶过去。
凤冥沉吟道,“走吧,我们三个人去。”
“走吧,京都的第一美女。”凤莲舞虽然很想去,但她的实力太弱,去了也只是无用功,说不定还会白牺牲,她跟花容月不共戴天,故意讽刺道:“不对哦,你现在排行老二了,我家嫂嫂才是第一美人呢。”
瑰殇对这小姑娘,也是无语,可能是太年轻,又贵为一国公主,性格骄纵惯了。
花容月脸色又青又白,不理凤莲舞,胸大无脑的傻女,她沉静地盯着凤冥,肃穆道:“凤冥,我也要跟着去,你知道的,我可以帮上忙。
凤冥没说话,只淡淡地撇了她一眼,不喜不怒,还是凤辰开了口,“让容月去吧,她兼修着法师,可在危机关头补助灵力。”
一行四人,不负千里,越过高山流水,便到了片草木丛生的低洼地带,这里长满了流光溢彩的仙花仙草,高低不齐,错落有致。
浅水洼里满布各种各样的花木,五颜六色,芬芳美丽,流动着绚烂的光耀,妙不可言。
美得人心惊,这片花海竟存在了千年之久,海留笙惊异道,也对,他的主人,怎舍得这忘忧仙境被毁?
瑰殇作为药师,自然是认得这些仙草,而且都是上了年份的,极其珍贵,有这么多的强者,来夺七色花,怎会没人采撷这一大片的灵草?
她的眼睛里装满了金币的符号,都是钱啊,收割,收割,通通收割! 悍妃难擒:陛下追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