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选夫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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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剑眉微挑,他通过灵识搜索着神戒的位置,触及到了宫殿,收回灵识。
他正要往宫殿的位置走,就被三五名少女拦住,身着银色盔甲的领头少女,笑眯眯地盯着他,“这位公子,跟本将军入宫,参加选妃大典吧。”
跟在她身后的女侍卫,也笑着道:“公子,你要是被公主选中了,从今往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走开!”焚香淡淡地睨她一眼,心中暗道,可笑,一个小小公主,配他高攀?
“公子,三公主的选夫大典,你生的俊美不凡,定能在大典上博得头筹,你往后说不定还能成为女帝皇夫,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领头的少女不死心,她很有耐性地循循善诱着。
好不容易撞见个极品的尤物,这要是被公主看中了,说不定那天,她就加官进爵了呢。
三公主?不正是他要去的皇宫吗?焚香挑眉,漆黑的眸略过一丝深意,“带我去!”
红墙青瓦,富丽堂皇,在这华美的宫殿里,站着一排排的俊秀男子,个个俊俏清秀,往坐在高位上的雪凰后抛媚眼,以求她能看上眼。
红豆果的男子,大多都是一米七的身高,唯有焚香身长八尺,鹤立鸡群般显眼,他有一张美得颠倒众生的脸,一身月白长衫笔直地立着,浑身透着清冷禁欲的气质,异常得迷人。
绕是见惯各路美男的雪凰后,也不由频频侧目。
她微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焚香,有几分错乱的迷离,“你,叫什么?”
焚香眸光浅淡,音色如丝竹般悦耳清脆,“焚香。”
雪凰后低头暗忖,焚香?看他的模样气度,也不像是红豆国的男子。
“你是哪国的人?”
“我非三国中人。”他乃是上古的神明,跳出三国之外,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雪凰后,她身上有神戒的气息,可她又不是她,玫瑰,你到底躲哪里去了?
雪凰后勾起诡谲的笑意,挥挥手,没耐心地把选夫大赛的秀男赶走,“你们都下去吧,本公主已相中了他。”
秀男们只得默默离开,宫殿之上,便剩下了焚香和雪凰后,她站起来,一步步踩在铺着红地毯的台阶,一点点逼近焚香。
焚香面色如常,就这么静静地观望着她,等人站定到跟前,焚香问她,“公主手上,是否有一枚神戒?”
雪凰后诧异地挑眉,不解地问:“什么神戒?”
她错愕的表情不像说谎,焚香凝眉沉思,他透过灵识四下搜索,已感应不到神戒,唯有面前的女子,她身上还残留着神戒的气息,很淡很淡。
他抿了抿薄唇,“你今日,可有见过什么人?”
雪凰后脸上露出轻浮的笑,直往焚香身上靠,嘴巴里的情话天花乱坠,“今日,本公主见过的人可就多了,最令我过目难忘的,就是公子你了!”
“公主你自重!”焚香不费吹灰之力便避开他,满脸的冷漠。
雪凰后眯着眼睛,高傲地扬起了下巴,眉眼中有几分轻蔑和怒意,“自重?你都是要成为我妃子的人,还不让我碰了?”
她尚且还未意识到,站在她身前的人,是个多么牛逼哄哄的人物。
焚香面色冷然,他狭长的羽睫恍若衔着薄霜,嘴角勾起冰凉的笑容,声音冷冽,“谁告诉你,本君要做你的妃子了?”
雪凰后神色变了变,这人身上释放出的威压,让她不寒而栗,更何况这人自称本君,言语口风里满是尊贵不可一世,哪里会是个寻常男子?
到底是红豆国的帝女,她没有被焚香吓破胆,收起了轻浮的心,眸光一点点地眯起,沉声问,“你是何人?为何要闯入我宫中?”
焚香失了耐心,一只手精准地捏住她咽喉,“告诉我,你今日都见了什么人?敢说一句假话,我便送你去见冥君!”
他眼睛里无波无澜,没有杀气,却给人一种如见死神般的恐惧感,雪凰后心生惧怕,她忙不迭道,“我今日参加了丞相千金的生日宴,除此之外,还会见了一干秀男。”
生日宴?选妃大典?焚香皱紧了眉头,她这遇见的人就多了,要一个个的排除,得花不少的时间呢。
最重要的是,他用神识入玫瑰梦里,看不清她的模样,她的不死之躯早已毁了,如今重回到异世,定也是附身到她人躯壳。
焚香甩开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把你今日见过的人,一一给本君列出来!”
男人一身气势如虹,雪凰后是再也不敢小觑他了,他身上的王者风范,比女帝都还要强上千百倍。
她立马走到台上找出纸笔,正要写,焚香幽幽地补充了一句,威胁力十足,“你敢漏掉一个,我便送你去见冥君!”
他如鬼魅般靠近,吓得雪凰后脊背一凉,顿时头皮发麻,手上的笔都险些拿不稳了,忙点头哈腰应好。
海留笙手握着取回的神戒,隐了他的气息他的身形,静静地立在窗外,看着焚香,他一如既往地英俊飘逸。
君上曾救过他的性命,如果不是他有令,要自己守护玫瑰,他恐怕一生都不会离开君上左右。
海留笙不明白,君上何苦执着一个花精,玫瑰再好,可她也不爱他呀,他又何必执迷不悟呢?
自讨苦吃。
他闭了闭眼,转过身一步步地远去,他呆的久了,便会被君上所察觉,败露了行踪,到时玫瑰恐怕会想杀了他。
而瑰殇就一直呆在扶桑的房里,收拾好了行李,只等阿笙回来,两人便即刻启程回宝安寺。
阳光从漆红的雕花木窗斜照进来,青瓷花瓶里插着桃花,芬芳美丽,扶桑走了进来,只见她坐在床沿上,身边还摆放着个胀鼓鼓的青布包袱。
扶桑眸底幽深,隐约可见那一丝丝的不舍,“你要走了?”
瑰殇扬起明艳的笑容,沉静的眼神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还没见过沙漠和海洋,我想去看看。”
他望着她,忽然莞尔笑了笑,“也好,天下那么大,你年轻应当纵马闯天下,江湖险恶,你要保重!”
“我会的。”瑰殇收起了笑容,墨瞳明亮,她说了句违心的话,“但愿,你能等来你所爱之人,白发余生!”
扶桑淡笑不语,他不能告诉她,他所爱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就在坐在他跟前,可却离他很远很远。
他靠近了她,从腰间取下彩色民族风的长笛,将笛子放在她手上,眉眼温柔得不像话,“相识就是缘,我赠你一把长笛,
留个念想吧。”
瑰殇手握着长笛细细打量,笛子精致的彩色纹路,
她觉着有一些眼熟,可她思及脑海深处,却没有任何印象。
可她记得,扶桑经常抚摸这把长笛,眼睛里满是爱意,想必,是他心爱之物吧。
果然,扶桑神色深沉地望着她,抿起凉薄的唇,“这是我最爱的一把。”
“为何要赠与我?”
“看你顺眼。”扶桑浅浅地笑了,丢下这么一句敷衍的话。
“……”瑰殇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这不是他太随便了,就是他在讲假话,以掩饰什么见不得人的真相。
扶桑问,“你会吹笛子吗?”
“略懂一二。”
焚香是不喜欢笛子的,连带着,也不准她喜欢。然而,瑰殇很爱吹笛子,有种一见如故的钟爱,偷偷地珍藏了一把,她不敢吹,她怕焚香知道。
有天,焚香被人叫出去了,她禁不住拿起了长笛吹奏,焚香突然破门而入,他阴戾的面色恍如地狱里的罗刹,吓得她毛发倒竖。
他当着她的面踩碎了那把长笛,罚她在雨里绕着操场跑50圈,少一圈都不行,那年,她才十一岁。
瑰殇握着长笛的手紧了紧,焚香对她来说,形同噩梦,她怕他,一怕就怕了十几年,以至于她重生到异世,对他,还是恐惧的。
“你能吹给我听吗?”
扶桑满眼期待地望着她。
不忍辜负他眼里的期待,瑰殇手执长笛,放在唇边,葱白的手指在笛孔上错落有致地跳跃着,清亮古典的笛声如流水般倾斜而出。
专心吹奏长笛的她,没注意到,深深望着她的扶桑,眼底满载着浓浓爱意和柔情,她的笛声恍若长着翅膀般飞到他心上。
一曲毕,瑰殇便收好了长笛,她眉眼若画,浅笑似花,“扶桑,临行一别,你赠我长笛,我便还你个拥抱吧。”
还没等扶桑回过神,她便大喇喇地给了他个拥抱,扶桑低眉看着投怀入抱的女子,神色沉沉浮浮,隐隐有几分哀痛。
他有多想,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可他一直不敢伸出手。
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一丝淡淡白茶花香,瑰殇觉着,这个人的怀抱似是她渴望了千百年的。
“玫瑰,君上已到了京都,你要跑路的话,就赶紧得跟我一起走。”这时,门外传来了海留笙急躁的话。
没有流连,瑰殇退出了他的怀抱,从床榻上拾起包袱,背上肩,凝重地看了一眼扶桑,笑道,“我走了,有缘再会。”
扶桑回以温润笑容,“一路走好。”
“……”说得她要上西天了似的。 悍妃难擒:陛下追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