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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顺乘生气,其实在爷爷给我的风水秘术中就有记载,在风水领域认为,气是万物的本源,太极即气,一气积而生两仪,一生三而五行具。
也就是说孙尚文有如此作为都是这里的风水盘成就了他,当然也还得看他自己的本事。
而众所周知,在好的日子总有一天会消失,孙尚文就是如此,他被风水盘成就同样也被风水盘败坏,所以风水学这玩意也是一柄双刃剑,用的好就好,用的坏那就只能一直坏下去。
看完了孙氏企业,我的目的地还有一个,那就是医院。
去之前,我让孙尚文带我去了一趟福寿店,把该买的东西都备齐了才朝着医院出发。
孙尚文很疑惑,可却一路都没问什么,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他却摇头说没有。
果然,这种大富人家就是不一样,明明藏不住,嘴上却硬的狠。
我也没解释,等到了医院,孙尚文带我去了孙崇的单人病房,让我疑惑的是,我没见到柳晴,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柳晴今天早上出了院,估计只是受了一些轻伤,被刺激而昏迷。
我起身关上房门,回来时却看见孙崇他母亲在揉着太阳穴,我心知铁定是杀母柱有了反应,便走过去问:“头疼吗?”
孙崇母亲点头,似乎很痛苦。
孙尚文也走了过来,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问:“秀君,你怎么又头疼了,昨天没睡吗?”
“崇儿这般模样,我哪还睡得着,唉。”
秀君,也就是孙崇他母亲,我能听出她那一声叹息里包含着失落和担忧。
我拍了拍孙尚文的肩膀,示意他让开,会意后,孙尚文站在一旁奇怪的看着我问:“怎么了?”
“帮你老婆治头痛。”我看着孙尚文走到秀君身后,“你把那个盆子拿过来,放在她面前。”
孙尚文说了好,将盆子放在了秀君面前,还没下手,我先问:“不介意我用手在你老婆背上摸索一下吧?”
孙尚文一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先前跟你说了杀母柱,可还记得?”我反问。
孙尚文脑子转得很快,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没在说什么同意了我的请求。
“嗯...能去帮我拿五根银针吗?”我考虑了一阵,还是决定用银针刺穴来帮助她。
孙尚文听到这话,有些难办,毕竟这是医院,不是中医馆。
“普通针头也行,快去,我要用。”
孙尚文说好,便夺门而出,十分钟左右,他拿着五根没开封的针筒走了进来。
我拿过来一一拆开,用酒精消毒后对他说:“待会按着你老婆的肩膀,拔除杀母柱会有点痛,忍一忍就行。”
孙尚文那还敢说不好,立马就按着他老婆的肩膀宠爱的说:“秀君,没事的,这位是风水先生,早上我问你崇儿鼻翼上的痣就是他让我问的,他会有办法救崇儿,我们都需要配合,现在不是急就能解决问题的时候,知道吗,得把身体养好才行。”
他的语气平缓,我笑笑说:“孙崇已经醒了,只是有东西不让他醒过来,放心,我会救他的,现在呢,你只需要按着你老婆的肩膀,让她别动,冷静配合我就行。”
孙崇她母亲听到儿子已经醒了,立马就转头激动的问:“你有办法救崇儿?你真的有办法能救他吗?”
我无奈的一笑,劝他先把重心放在自己身上,救不救那都是后面的事,如果不拔除杀母柱种下的祸根,可能孙崇就没妈了。
这话成功唬住了她,本来激动失神的模样,立马就成了淡定从容,我将针头一个个拔了下来,在她后背上摸索了一阵。
说实话,我不是医生,但种刺穴定位的本事也跟爷爷学过。
可是我摸索了好一阵都没发现哪里不对劲,也导致孙尚文渐渐开始不悦起来,换作谁,都不想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摸来摸去。
他没说什么,我心知肚明,便叫秀君坐在病房西南角,背对阳光,同时让孙尚文按住两边太阳穴用力挤压三次。
孙尚文照做,可秀君的头却愈发疼痛难忍,我立马拿起银针刺进了她后背上的天风穴及肩井穴。
五根针刺进去的一瞬间,秀君浑身一抖,并无不适,反而面色红润了许多。
“杀母柱被扼制住了,准备好了吗?把脸盆放在她面前,然后你人往旁边站点,省的待会还要回去洗澡。”
我吩咐,孙尚文照办,我在秀君身后浮空画了一道符,这符孙尚文是看不到的,只有我们这种与天地勾勒灵气之人才能看见。
我猛的一掌拍在了秀君背上,将符箓拍了进去,秀君哇的一声,面露痛苦,吐出了半盆的黑水,还有些许食物残渣位于其中。
我下意识的扭曲嘴角,一股恶臭传来,孙尚文忍不住干呕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杀母柱给她带来的负面影响,我没猜错的话,她的头疼症状起码持续了半年左右,而且每到下雨天就会更痛,我很好奇,到底是谁让你们把一根天线杆子放在西南角的。”
孙尚文强忍恶臭,一会闭气一会呼气,“小兄弟,这件事以后在跟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反问一句,“佛教常说因果,这在风水领域中也有体现,杀母柱是因,你老婆是果,现在果扼制住了,就差因,只要你把杀母柱迁移即可。”
孙尚文点头问:“那,那崇儿呢,怎么办。”
“把大门和窗户关上。”我指着说。
孙尚文立马照做,留下秀君一人在旁边干呕。
病房昏暗下来,我将天顶灯一开,对孙尚文说道:“待会我会施法控制孙崇的主魂,如果印堂阴门无法破除,我会强行施法,期间孙崇会感到不适,但是你别心疼,只要能破除阴门,那就天晴收伞了。”
孙尚文说了一声好,我又跟他叮嘱了一遍,叫他开窗户的时候就开,不能慢也不能快。
看着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孙崇,我是想救又不想救,可一想到爷爷对我说的话,那也没办法。
虽说我的本职只是用风水运势断吉凶,可同样也存在着救人之本的原则。
我将桌子放在床尾对着孙崇,同时将买来的三个陶瓷杯成三角状叠在一起,乍一看,有些像道士起坛,可这种时候,我也就是个道士兼职风水师了。
从旁边拿来一张黄纸,我对折了五次,撕成了小人形,我叫孙尚文先帮我拿着,随后用手遮住檀香顶部轻轻一挥。
香头燃烧,飘出阵阵清香,这一幕将旁边的孙尚文看呆却没问什么。
我走到孙崇身边,用三根香在他额头上挥舞几下,心里默念着神香咒。
“纸人。”我伸手。
孙尚文赶紧递给我,接着我将香插进纸人的印堂部位,架在了三个杯子上面。
“帮我磨墨。”
我将墨盘和朱砂印推到孙尚文,他二话没问开始磨了起来。
我拿起毛笔在手上搓了两下,沾墨开始在纸人上画下一道符咒。
毛笔点在纸人印堂上,我将三根香抽了出来立在杯内,在没有任何作用力下,三根高香直挺挺的立着没有倒下。
“这。”孙尚文骇然,大惊失色。
“别说话。”
我用力抓着毛笔,纸人不断摇晃连接着孙崇也跟着摇晃起来。
砰砰砰,病床发出撞击声,孙崇忽然发出几声痛哼,面色通红,一副快窒息的模样。
秀君见状,爱子心切直接冲过来推开我,啪嗒一声,高香倒了下来,杯子也掉在了地上,连接着孙崇的灵气瞬间崩断。 地葬风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