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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淡淡地笑了笑,也不争辩,说道:“那行,就算咱们谁也不欠谁哦,以后如果真地在沙场相逢,也没有必要心慈手软哦。”
“那怎么要得?”吴腾一下子变了脸色,屈起手指头说道,“你在我这儿住了这么久,在这儿吃,在这儿住,在这儿穿衣玩耍,一切可都是我免费提供的,同时,还接连把我的两个准媳妇给赶得远远的,还弄得我与一大堆夫人产生了感情矛盾,这些损失可无法估量,经济补偿费,精神补偿费,夫妻矛盾费,情感分裂费等等,咱们怕该是要一点一点地计算个清清楚楚吧!既然大家都不再是未成年人,我见你处事还算心胸坦荡,想来你也不会耍赖皮,以后我一定要叫人前往沐北,把所有补偿弄一张单子,交到你手里,你们沐北现在还很穷,我就不敲竹杠了,就让你们在未来六年之中,只要在沙场上一看到我的军旗,立刻扭头走开。沐锦那个家伙那么厉害,我可没有胆量与他打照面,不然,他咬我一口可怎么办?”
“砰”地一声,少女挥起拳头就砸在吴腾的胸脯上,男人怪啸一声,说道:“呀!娇娇,你难道就没有办法另外用一种抒发情感的方式吗?”
少女微微地扯起嘴角,脸上洋溢着晴朗的笑靥。她很清楚,吴腾这个意思,就是在暗示她,六年之内,伊科无论如何都不会受新罗所左右,而对沐北妄动刀兵。而六年以后,沐北则肯定已经建立起了自己稳固的势力,到了那个时候,纵然是新罗,也不敢想当然而然地对沐北刀兵相向了。她感觉心里酸酸涩涩的,嗓音也有些沉闷,但还是笑着说道:“你就臭美吧,不过,你也可以真地开一个单子出来,算成黄金白银,看看我究竟欠你多少?”
“哎!”吴腾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略略地低下脸,然而,那眼睛却往上面瞅着,眼角余光闪闪烁烁,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说道,“先前说的那些可都还是小的方面,主要是你让我无法忘记,可你又没有留在我的身边,我无法常常看到你,以后这漫长的时光里,多少相思,绵绵不绝,就像那滔滔东流的江水似的,又哪里是能够用金钱来衡量的呢?”
旷野里,吹卷而起一阵大风,“呼呼”地吹卷而起地上大片大片的枯枝败叶。男人衣袍随风,眉目如画,脸上竟带着点点寂寞、失落与孤单的意味。他轻轻地扯起嘴角,微微地笑了笑,笑靥显得那么酸楚与无可奈何,只得轻轻地摆了摆手,好像在自我解嘲似的,嘴唇轻轻地咧着,就像高山上面的千年冰雪,冷寒且孤寂。
少女一下子就呆住了,神情一下子就僵住了,张张嘴,好像很想说点什么,可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能够说出来,好像不晓得应该从哪儿说起似的。
“哈哈哈哈!”
吴腾忽然伸出手,轻轻地指着少女,紧紧地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几乎从马背上摔了下去:“看你那神情,娇娇,你是不是真地认为我和慕容微那个家伙一样啊,被你弄得神魂颠倒了呀?”
少女被他如此耍笑,瞬间勃然大怒,挥起拳头就要揍他。吴腾灵巧地闪避开,得意洋洋地说道:“如果每一次都叫你得逞,那我这个太子是不是当得太窝囊了呢?”
“王八蛋!”
吴腾感觉好笑,说道:“你是不是也太过于相信自己了,不错,沐锦那个家伙是个倒霉蛋,从小就和你呆在一起,或许在他心目中,感觉到全天下除了你是女人,别人的女人便都不存在了。慕容微那小子更是个大傻瓜,我觉得他这一辈子可能看多了太多太多百依百顺的惊世骇俗的美女,可能一下子遇到你这么个不太像花,倒有点像乱草的女人,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你当成了宝贝,你真地认为我会和他们一个模样吗,哈哈哈哈!”
少女愤怒不已,咆哮起来:“你还要说?”
“我不说了,不说了,娇娇,我想问你一件事,十分紧要的事,你务必要规规矩矩地告诉我。”吴腾那张脸可真地像是六月的天空,说变就变,立刻一脸严肃地说道。
少女看见他换了神情,也沉声说道:“你就问吧,只要我清楚的肯定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哈。”
“是的,是我自己说的,你快问吧。”
“就是那个,那个,我只是想问,”吴腾神秘兮兮地左顾右盼了一番,接着拧起眉头说道,“我只是想问!”
“你究竟想要问什么?”少女看见他扭过脸来,心里疑惑不已,在她的印象里,吴腾可从来就没有这样过,究竟出了什么事,他该不会问沐北的军事部署吧?或者是下一步的军事行动吧?
“我只是想问一下,”吴腾轻轻地扯起嘴角,忽然大声地嚷道,“我只不过想问一问,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处女?”
“吴腾,你是不是真地活腻了呀?”
“哎呀?说那么多干嘛?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那就拉倒吧!”
“我看你今天真地是一门心思地想尝尝挨打的滋味?”
“呀!娇娇,不要冲动!不要冲动!我没有坏心思!呀!钱璋!呀,柱子,快点护驾!护驾哦!”
空气中瞬间响起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伊科至尊的太子殿下的嗓音在空空荡荡的原野上传得好远、好远,然而遗憾地是,他的那些随从,却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走过来。在钱璋的授意下,一群帝国最精锐的卫队正静静地蹲在一处土坡的下风处,在那儿欢天喜地地进行着一些法律上不同意的勾当。
“快快快,下注下注,我赌殿下不敢动手,我押二十两。”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当一回事地说道:“殿下不会如此不济事吧,想想吧,堂堂伊科天朝的太子殿下,居然被女人狠狠地揍,那会多没有面子呀?我赌殿下一定不会白白挨打,我跟你二十两。”
大家的目光瞬间都无限怜悯地看着他,钱璋轻轻地问道:“你是不是刚来的呀?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吧,而不是本地人?”
“是呀,”那个青年军士一脸豪气,只看那么一眼,便晓得他对帝国的忠心耿耿,一张年轻的面孔上神采奕奕,说道,“我是井林军第二十军第六大队第八纵队的小队长,就是由于没有参加叛乱的军队,而且及时向上汇报了情报,所以才被殿下提拨,各位大人今后可要多多抬爱呀。”
“没有问题,反正大家都穿着一样的服装,那今后就是兄弟。”柱子一拍胸脯,豪爽地说道,“为了关照你,我打算赌殿下不敢还手,这样的话,假如你赢了,不是也可以多赢一些吗?”
“是呀,帝都的开销可大了去啦,兄弟,我也关照你一下哈。”
禁卫军们一个个都把银两押到了钱璋的一方,嘴里却说得那个是慷慨激昂:“我们可几乎是变相送钱给你哦,年轻人,加把劲吧,为咱们这个牢不可破的队伍奉献出你的一切吧!”
空空荡荡的旷野上,长风劲吹,荒凉的原野上铺展开一层层金色的光辉。早晨的清风还有些凉爽,吹拂而起两个人身上的披风,还有点点凉意!
沐北长歌:第一百二十六章:整改部队
这是一片无比伟大的土地!
天空一片碧蓝,蓝得就像澄澈的大海似的,空气里挟带着自由自在的长风,天空那么高,那么远,一群群矫健的苍鹰在长空盘旋、飞鸣,极目望去,片片萧瑟的秋草在天地之间不尽延伸,延伸向远方。风儿很冷,冷冽地吹卷而来,吹卷起勇士们纷飞的衣袍。战士们一个个全副武装,盔明甲亮,身佩长剑,长风尖啸,拂过战甲,拂过剑鞘,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响声。在极远处,就是沐北的第一道军事重地!剑岭关,这是西陆进入沐北的门户,巍峨的城池就像是一头沉默的睡狮,静静地盘踞在远处的地平线上。
在剑岭关前面,就是远近闻名的碧草谷,当时就是在这片土地上面,沐北狮子王沐忠义率领着他的儿子们拼死抗击新罗军队,并最终永远地和沐北的土地一同长眠于此。广袤的碧草谷上随处都是红艳艳的火云花,据说这种花是把腐烂的骨肉作为土壤,所以一般只有在坟场和乱葬岗才能够看到,尸骨血肉堆积得越多,那花儿便开得越加缤纷。然而,就在当年那场大血战之后,碧草谷上的的火云花却一开就是九年,每一年都是那么红艳艳的,不管是春秋,还是冬夏,都是如此。一瞬间,少女好像看到了多年以前,那场慷慨悲歌的残酷战斗,那场腥风血雨的悲情大戏,天地茫茫,红云如血,旌旗漫天,在无边无际的茫茫绿海之中,在繁盛茂密的郁郁丛林里,在高高耸立的巍巍雪峰上,在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流沙碧海中,没有哪儿不是寒光闪闪的战刀和勇士们疯狂地咆哮。战士们身上披挂着坚硬的战甲,手里拿着锐利的武器,在沐北的每一寸土地上,勇士们抛头颅,洒热血,就连妇女与孩子们都拿起武器,守卫自己的家园,守卫自己的祖国,到处都是英雄的悲歌,到处都是雄壮的沐北长歌,勇士们倒了下去,然而,他们那英雄的魂灵却依然在沐北大地上游走,他们追求美好生活的脚步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他们的血脉却依然无比灼热,他们变化成了一丛丛红艳艳的花儿,像热血一般,明艳艳地开放着,开放在沐北的锦绣大地上,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来唤醒沐北的孩子们,他们用自己的生命、赤诚,注释着这片土地的庄严! 极品至尊狂傲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