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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感人了!”在读完沈白送来的手稿之后,唐天豪哭的稀里哗啦,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所以说人活在世,对于自己不熟悉的事情,一定不能妄加揣测,一旦大话说出去了,结果却截然相反,那就只会‘啪啪’打脸。
沈白写给吴王和唐天豪的手稿,主人公虽然是自己和柳画屏,但故事中的内容并不符合现实,和他们两人现在的经历有许多出入。
但沈白觉得并无所谓,假话说多了,有时候就自然变成了真话。
这个年代的人,花木兰读过没有?梁祝读过没有?红娘读过没有?
没读过?那就好办了!
故事里的柳画屏,被沈白编撰成了花木兰和祝英台相结合式的人物,因他爹柳有道有难处,故而挺身而出,以女儿身进入了县衙,协助父亲打理县衙公务,还越州以安定,替父分忧。
而他和柳画屏之间的故事,也被沈白仿造《罗密欧与朱丽叶》《梁祝》《西厢记》《凤求凰》等故事改编的可歌可泣,荡气回肠。
大致的内容就是沈白受罚任吏,在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柳画屏,两个人一起作为越州县衙的干吏,不畏权贵,为越州县的安定和民生立下了赫赫功劳,而他们也在破案的过程中相知相识,相爱相知,上演了一档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当然,这个故事目下还没有结局。
只不过红罗书院变成了越州县衙,马文才变成了上官公子等等……被沈白一番强行更改操作。
为了让世人有个参照比对,除了沈白和柳画屏的故事外,沈白还真就是把《梁祝》《西厢记》《凤求凰》等原版故事同时写了出来。
这就好像一系列爱情故事的合集一样……拿出去让世人比对去吧,是非公道自有公论。
唐天豪来回的翻阅着沈白的手稿,一边看,一边喃喃念叨道:“大才!真是大才、才啊!你、你是怎么编纂出这么许多感人、人肺腑的故事、事的?这些篇章都、都可谓是传世瑰宝,回、回头这些篇章一旦、旦问世,这天下的小女子,不个顶个的迷死、死你了?”
沈白淡淡笑道:“是迷死你了才对。”
唐天豪闻言一愣:“迷死、死我?”
沈白点了点头,道:“我是戴罪之身,更兼是一篇故事中的主人公,自然不可能冠以作者或是出版人的名衔,三弟是幕后的掌舵人,他本人又是吴王,也不可能掺和到其中,思来想去,这些故事也只有出自大哥的手,才算稳妥……况且我这故事目前只是大框架,我笔力有限,文章中尚有许多生涩之处,需要大哥来润色一下才是。”
张桓听了这话,也很是赞同:“不错,咱们若是办了这个书坊,我和三弟都不方便出头,那只有大哥来主持了!大哥!你也是文人学子,若是办书坊出了名,对你今后的仕途说不定也会有些益处,不妨为之!”
沈白和张桓的话,很令唐天豪很动心,不过他却有他自己的风骨和底线。
“二弟和三、三弟的心意,为兄领了,这、这书坊为兄可以负、负责!但这文章为兄却、却断断不能收为己、己名之下!”唐天豪说的义正言辞,很是肯定。
沈白诧异的道:“大哥难道是嫌这些文章不好,丢了你的脸面?”
唐天豪摇头道:“那倒、倒不是,只是为兄我根本、本写不出这样的传世、世之作,一辈子也、也不行……不过我姓唐、唐的虽穷,但我还是有我的、的底线在、在的!欺世、世盗名之举,我、我绝不为之!”
张桓听了,拍手赞叹唐天豪道:“大哥真大丈夫也。”
沈白无可奈何的看着唐天豪,浑然不知道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用别人的文章冠名是欺世盗名……当初在大牢的时候,要替张桓当吴王千岁就不是欺世盗名了?
这是什么神逻辑?
看着唐天豪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张桓有些犯愁的看向沈白,道:“大哥不肯,怎么办?”
沈白一摊手,道:“大哥不肯那就算了,这些书籍出版之后,便权且佚名……当务之急,是靠三弟的力量,兴办一个书坊,大哥负责管理书坊,当出版人,总编辑,我负责提供稿件,当然了,若是想要书卖的好,就一定要舆论与宣传,这事回头得靠三弟手底下的人去做。”
张桓点了点头,道:“区区一个书坊,我不用三天就能办起来!回头我立刻让袁诚去办。”
沈白闻言皱起了眉,张桓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太不靠谱了?
“不用三天就能办起来?三弟你这牛可是吹大了,成立一个书坊,可不仅仅是光有合适的书稿那么简单,包括校对,购纸,排版,印刷……这一系列流程,光是培养新人,置办设备,就够你培养一阵子的了,哪里有那么轻松?”
张桓‘唰’的一声打开了自己手中的折扇,神气活现的看着沈白,道:“哪个跟你说,本王要培养新人了?从头干起了?”
沈白一下子楞住了。
张桓转头冲着房间外喊道:“袁诚!”
袁诚应声而入:“殿下。”
“到城内,找一家最大的书坊,直接盘下来!软的招硬的招随便使,只要能盘下来就行,书坊里所有的人都不许走,直接留用!谁敢走……对他不用客气!若是留下,待遇一定要丰厚!”
“是!”
“两日够用吗?”
袁诚很是实在的回答:“只需一日便可。”
吴王笑呵呵的转头看向沈白,很是嘚瑟的摇晃着手中的折扇,道:“解决了!”
沈白和唐天豪很是无奈的看着吴王。
这就是所谓的财大气粗,手眼通天吧?
真是同人不同命。
……
袁诚的速度非常快,而且非常守信用,果然是用一日时间就盘下了一间书坊,这间书坊在越州城的规模算是比较大的了,而且时间长久,书坊的老板在业内也是老人了,至少经营了十五年往上。
这位书坊老板虽然年纪大了,但本想发挥余热再继续干上几年的,没成想吴王府的侍卫首领过去一亮腰牌,就让他提前退休了。
不过吴王府的人办事也算地道,盘书坊的钱只多不少,绝没让那位老板吃亏。
沈白找时间偷偷的问了一下袁诚吴王府盘下书坊的价格。
当他知道了三弟盘店的价格之后,沈白不由暗叹其三弟花钱真是一点数都没有,这哪里是花钱做买卖?分明就是扔钱做买卖。
由此看来,张桓的主要目地还是在玩上,完全不是为了赚钱……也不知道这小子一天哪来这么大瘾,怎么玩都玩不够。
书坊的名字原先叫做玉诗坊,不过唐天豪在接手之后,觉得这个名字不够霸气,果断的摘牌,换上了一个更加响亮的名字。
这个名字是他想了一夜才想出来的:三笑书坊。
至于为什么要叫‘三笑’,唐天豪也给出了一个非常合乎情理的理由。
‘三’自然是指他们三人,而所谓的笑,乃是人的一种最为平和的表现,笑乃是天下间最善意,最令人愉悦的行为,笑可使人关节气血畅通,乃七情之首……
张桓觉得这个名字起得很好,但沈白却不这么认为。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三笑,三笑……怎么有点暗讽他们哥仨就是个笑话的意味呢? 姑爷请留情